“避孕藥,姐姐如果擔心懷孕的話,以后我會吃藥的,”他替她抹掉眼淚,濕乎乎地親了一口,“我說過我會很小心的,姐姐,相信我。”說完,順著她體內滑滑膩膩的體液,一下就把自己送到了最深處。
五條律子在他懷里小聲呻吟,努力放松了身體去接受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陷入了他織造的一場騙局里,“真的嗎?”她仰起頭讓他的吻順利著陸在她的鎖骨和胸口,舌尖舔過的地方讓她癢得受不了,聲音跟著變得像是化不開的蜜。
“真的。”他又吻住了她,順著她的唇齒張開的地方鉆進去,像性交一樣在她嘴唇和舌尖上抽插,再纏著她的舌頭讓她呼吸不上來。她不再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夠順從自己或者他的欲望。在他進入后沒多久,快感已經讓淫水滿得到處都是,讓他動起來爽利無比,腰腹拍打她大腿肉的聲音也開始富有節奏,時而夾雜著淫穢的水聲。
“姐姐,”五條悟將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影子之下,她的身體已經徹底軟了,濕淋淋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肏弄。雙目水汽朦朧地睜著,被他牢牢鎖定在眼前,她眼神的任何一點微弱的變化都會落在他眼里,“看著我。”
他望著她的雙眼,那里只有他的倒影。此刻被高潮沖擊到毫無意識的五條律子已經完全分不清自己到底抱著什么樣的感情去接受自己的弟弟,本能被控制的情況下,連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眼中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五條悟也不是不清楚這點,只是他不再想繼續追究,他也不敢追究,那聲音使他產生了極深的無力感,他能做的,只有抓緊眼下確切擁有的。他不得不這么麻痹自己——只要他認為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五條律子到最后完全記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過度縱欲導致她的體力嚴重透支,后來身體起起伏伏時已經是進入了某種不清醒的狀態。她不清不楚地伴著淚水和快感陷入昏厥,記憶很混沌,最后的印象還停留在五條悟的注視之下,不論醒來還是昏迷都能看見他伏在自己身上貪婪的目光。她記得他喜歡這樣長久地凝視著她,長期生活在這樣的注視之下,那雙璀璨奪目的眼睛早已經化做夢境里頭頂蒼藍的天。
仿佛在不停地告訴她,她逃不掉的。
五條悟早上醒來時,五條律子還在睡,屋外陽光透過房間厚重窗簾下的縫隙,在地毯上投下一線刺眼的白。他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將近九點,不早也不晚。昨晚興奮過頭了的他臨睡前只來得及幫五條律子清理,自己只是草草沖洗了一次,這時候醒來,下半身感覺還是有些黏膩,于是他起身重新去洗了個澡。
沖完澡回到床上,五條悟望著五條律子沉睡的側臉,俯身親了她一口,又順著她的發際和耳垂蹭了兩下,最后慢條斯理地舔吻著她肩膀上的牙印。在她迷迷糊糊發出兩聲呢喃時,他把手伸到了她腰間,打算抱著她重新瞇一會。
結果躺下去沒多久,房間內突然響起了很低的鈴聲,他順著聲音在五條律子的大衣里找到了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名字,自作主張地接了電話。
電話接通后,兩邊都沒有說話,好像對方在通話的一瞬間就知道對面并不是要找的人。
“悟。”夏油杰在漫長的沉默后終于先開口。
“有什么事嗎?”五條悟看了一眼昏睡的五條律子,坐回到了床邊,接著電話的同時,伸手去撫摸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
“……沒什么。”兩人之間很少這么氣氛僵硬,無聲的抗衡突兀地架在二人之間。
猶豫再三,夏油杰說了句,“新年快樂,悟。”匆匆掛掉了電話。
五條悟并沒有放在心上,扭頭把手機放到一邊,重新鉆進了被子里。伸長手臂將毫無知覺的五條律子抱進懷里,嗅著她皮膚上冷淡的熟悉的香味,萬分滿足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