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收不住力氣,壓著她開始大開大合地肏,每次都出去大半,再不由分說地插進來,將整根陰莖都完完整整地塞進她的肉穴里。她根本承受不了他這種橫沖直撞的操法,那些羞恥和絕望的情緒在他這番的猛烈肏弄下被掩埋,她的意識被性愛全盤占據(jù),身體也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反應(yīng),順從著高潮來臨前不斷迭加的快感一次次接納他闖入的性器。
“姐姐,”隨著她穴道急劇的痙攣,瘋狂收縮,他全身的神經(jīng)都匯集到了她的陰道內(nèi)。神智進入一種騰空般的境界,他神色癡迷地親吻著她的臉頰,肩膀,后背。瘋狂地壓著她抽搐的穴肉猛肏,聽到她發(fā)出了失控的哀叫后,失魂般將自己的臉深深埋進她的肩窩,然后射進了她體內(nèi),“姐姐,姐姐……”
射精后五條悟的陰莖從體內(nèi)滑出,熱意重新涌上來,淫水從陰道口噴出。五條律子的身體抽動了一下,徹底失去了意識。
五條悟?qū)⒁呀?jīng)昏迷的五條律子抱進懷里,跪坐在地上親了親她滿是汗水的臉,興奮地說:“我愛你哦,姐姐?!闭f完,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上滿是血痕,他身上被她抓出來的傷口都很淺,血不是他的。思索片刻,他才掰開五條律子蜷縮成拳頭的手,看見了她斷裂的指甲和鮮血淋漓的手指。
這日過后,五條律子得了一場不明緣由的重病,無法下床,無法見人,不能出門。臥床養(yǎng)病期間,她的衣食住行由五條悟一手包攬,五條悟一改過去散漫的個性,在病中為她跑前跑后,和她同吃同住,甚至徹夜照料,以示姐弟情深。
“姐弟情深?”五條律子看著自己包裹仔細的手指,聽著母親說的話,諷刺地笑了,“那真是辛苦他了?!辈贿^生病幾日,她整個人看起來就清減了不少,臉頰都瘦了一圈,面色發(fā)白,眼下烏青極重。
母親一臉擔(dān)憂,想要去握她的手,“你身體現(xiàn)在還好嗎?”
她將雙手收到被子下面,語氣克制地說:“我很好?!?
母親并沒有因為她的態(tài)度而任何不滿,有些悻悻地停下手,放輕了聲音跟她說:“你一病就是好幾天,我擔(dān)心得不行。”
“讓你擔(dān)心了,”五條律子低著頭說,“抱歉?!?
“悟這些天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母親一邊說,一邊拿余光去注意她的神情,“他那個脾氣能照顧人,我還挺意外的。”
“意外?”她無聲地笑了,“我一開始也覺得意外,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所以,看他和你感情這么深……”說這話時,母親有些猶豫不絕,甚至有些心虛,“你父親……和我商量說,打算讓你和悟一起過去東京。”
“是父親想讓我去東京,”五條律子突然抬頭,露出臉頰兩側(cè)還未消退的紅色指痕,目光凄厲地看著面前面帶不忍的母親,“還是五條悟想讓我去東京?”
母親不敢面對她的視線,目光閃爍,嚅囁著說:“兩方面都有,你父親和我,也是希望……你可以有人照顧?!?
“有人照顧?”她反問,“為什么是五條悟?”
母親勉強地笑了笑,“他是你弟弟?!?
“弟弟?他可沒當(dāng)我是他的姐姐。”五條律子望向自己的母親,見到母親臉上的懦弱膽怯,她沒說完的那些話紛紛回到了肚子里。
“悟……他確實有時候有些怪,”母親強顏歡笑,裝作不知道她話里未明說的深意,“但他在意你,你和他去東京,會比現(xiàn)在好過一些。”
“在意我?那是在意嗎?”五條律子緊緊拽著膝上的被子,十指連心之痛比不上過去這些天所經(jīng)歷的萬分之一。她望著母親,眼眶赤紅,徹底挑明了說,“他到底是什么心思,你們真的不知道嗎?”
真的不知道嗎?
所謂的重病在床,所謂的同吃同住徹夜照料,所謂的姐弟情深,她不信他們不知道真相。每天丟出去的那些沾了他們體液的衣裳,每晚都要撤掉換新的濡濕的床褥,還有她每天夜里無法克制的哀叫和低吟,當(dāng)真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嗎?他用過的避孕套都是隨手丟進需要清理的雜物里,壓根沒想過要掩飾,負(fù)責(zé)收拾的侍女難道都是眼盲心瞎嗎?
五條悟所謂的照顧,不過是找個借口鉆進她的被子里,逼迫她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有過第一次的他食髓知味,每晚都會來,不論她怎么推諉拒絕,他也置若罔聞。毫無反抗能力的她只能忍,這些漫長的夜晚耗盡了她的精力,到最后,她幾乎是苦熬著。
話說到這里,見母親的態(tài)度,她這才明白,她所經(jīng)歷的一切并非是不為人知,非但沒有人打算阻止,反而在推波助瀾。
“律子……”母親臉上掛著淚,面帶哀愁地看著她。
“我不會去東京?!蔽鍡l律子抬起手擦干臉上的淚水。
“不去?你父親那邊……”
“前些日子,島田社長向我求婚了,”她將臉藏在掌心里深呼吸片刻后,抬頭面無表情地看向母親,“只要父親肯松口?!?
“你父親……已經(jīng)和悟說了?!?
“如果島田家愿意引薦五條家進入東京商業(yè)圈呢?”六眼出生后,一直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