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有幾個閑錢,又沒真的嘗過好東西的人。名字越夸張,越是驚世駭俗,就賣得越好。”
和云知朝相b,她是完全不要臉了。
云知朝想了想,一咬牙,拼了:“僅憑名字,怕是無法打出名號,只會惹人唾棄。”
方晌說:“當然,我會另想辦法。”
云知朝問:“多謝方道友大義!道友有何需求,廿仟商行會全力滿足。”
方晌說:“先別急著高興。我有兩個條件,一個是定價我來;二個是——”她朝云知朝伸出兩根手指頭:“我要ch0u兩成利,加一顆巖上三分丹。”
云知朝臉se一變:“方道友未免太……兩成利也就罷了,這巖上三分丹可是結金丹的神藥,豈是隨便能找到的?”
方晌搖頭:“若是連巖上三分丹都沒有,你這廿仟商行趁早關門算了。”
他沉默良久,終于點頭:“但道友需給我一個承諾。”
方晌說:“三天后,我會給你幾個方案。不管哪個方案,我保證你的利潤在這個數——”她隨口說了個數字:“你可以從中選一個。若是都不滿意,到時候再另尋他法,也不遲。”
這還算可以,云知朝又問:“你還需要什么?”
方晌說:“我先預支1000靈石活動活動,另外,給我三道朝門的修士名冊吧。”要是連客戶名冊都沒有,你們這廿仟商行還是趁早關門吧。
這些都是小事,云知朝當即便讓人取了千枚靈石,以及一本玉符。
三天時間,方晌什么也沒g,就在三道朝門閑逛。不是在酒樓談天說地,就是去參加雅士酒會,和各個修士論法。
眼看時間快到了,晚小安有點著急:“你想好了嗎?”
方晌老神在在:“嗯?這不是正在想嗎。”
到了有h
云老板估計也沒料到,我們晌姐姐可是吃了就跑的慣犯了,哈哈哈哈。
廿仟商行的別苑,金石鋪地,明珠做綴。中間是個盛滿瓊漿玉ye的水池,碧玉雕為荷葉狀,供人踩踏。
池面浮著一層淺淺白霧,中央有舞姬表演,蓮步輕移,水袖飛舞,白霧中身影若隱若現,唯有絲竹之聲清晰入耳。
云知朝迎方晌入座,桌上有幾碟小菜,以及滿滿一壺好酒。
他還很貼心地安排了兩位侍者,都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容se清秀。此時一人為方晌斟酒,一人為她挾菜。
拿到了錢,還有巖上三分丹,方晌的心情很不錯。
她依靠著荷葉,任憑池水將衣擺沾sh。蓮池間美人歌舞,只要伸出手去,侍者便為她斟滿酒杯,溫言細語地服侍。
云知朝沒再穿那身金光閃閃的衣服,而是換了件淡粉的紗衣。好在他面孔秀麗,眉目柔和,穿粉se也不顯得突兀。
云知朝說:“若不是方道友,這‘一滴神仙睡’怕是不好賣出去了。”說著就和她碰杯,方晌并未推辭,將烈酒一飲而盡。
烈酒下肚,方晌臉頰飛上一點紅暈:“何必如此客氣。但是這巖上三分丹,就足夠我為云老板鞠躬盡瘁啦。”
“哈哈哈。”云知朝大笑,揮揮手,讓侍者退下。他親自為方晌布菜:“來,方道友。嘗嘗這道桂花鎏雪,可是我們這兒的名菜。”
美人作陪,好酒好菜伺候,她有一點不知今夕為何夕了。方晌低嘆,這種生活才是我的畢生追求啊!什么苦修道法,逆天改命,我是那么刻苦自律的人嗎?!我的人生本來就是膚淺又墮落,充滿銅臭味啊。
云知朝和她的話題一直沒有離開廿仟商行。酒過三巡,方晌也有點管不住嘴了:“云老板啊,你空有云氏醫仙的資源,卻不善加利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云知朝也很無奈:“道友有所不知。云氏一族,一向視名利為hui物,避之唯恐不及。當年我一心外出經商,已被家族視為叛徒,哪有什么資源?”
方晌漫不經心地說:“家訓歸家訓,難道人人都甘于清貧簡樸的生活嗎?云老板就沒有幾個手頭拮據的叔伯姨娘,兄弟姊妹?”
云知朝一愣:“……這,或許也有。但我久不歸家,已不太了解雨凝丹青的情況了。”
看在以后還有合作的份上,方晌不介意教他一招:“開幾家醫館藥鋪,打上云氏的頭號。雨凝丹青那邊,自然會派人要求你撤下。只要來人不是家主長老之流,好酒好菜地招待著,一來二去,這不就搭上關系了嗎?”
云知朝思索一番,竟也覺得此招可行:“云氏長老不理俗務,足不出戶,若有要事,也是底下幾個小輩去辦……”這次是真的感激了,又與方晌來了一杯:“道友妙計!”
系統在他耳邊吶喊:【啊啊啊啊不愧是商業屬ss級的角se!留住,一定要留住!】
云知朝問:“方道友接下來有何打算?”
方晌說:“去一趟青城山吧,有點事要趕快處理。”
云知朝說:“不在三道朝門多留幾日嗎?這里還有……綠筠蒼松,洞天福地。若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