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凈、無瑕的臉龐。
方晌不顧自己不著寸縷,叉腰大笑:“哈哈哈哈,我真的是天才啊我。”笑到一半,看見旁邊的晚小安,瞪眼:“你怎么還在?!”
晚小安哭得ch0uch0u噎噎:“你,你不是讓我看著你,給你當外掛嗎?”
方晌怒道:“我靠,雷云來了你還敢留下。不知道跑哇!”
她捉起小貓,看見晚小安被燒壞的尾巴尖,彈指一點:“怎么連毛都被燒掉了,來來來我給你治治。”
晚小安揪著自己的尾巴尖,張大嘴巴:“居然真的治好了!”連法決也不用,就這么靠靈力讓她恢復了。
她回頭看方晌,nv子身上還有些許黑se的東西。晚小安以為那是沒有好完的血痂,伸手去碰:“方晌姐姐,這個很痛吧……嗯?什么東西?”
她仔細看了看:“這個不是血痂……是鱗片?”
“咦?”方晌低頭,脖子,手臂還有大腿都多了很多黑se的細鱗:“龍鱗?我難不成覺醒了真龍血脈?”
靈力運轉一圈,又失望了:“沒有啊,只是借用蛻生妙法留下的偽鱗,過幾日自己就掉了。”還以為能得到什么外掛呢。
晚小安跳到她肩頭,在方晌臉上留下一朵梅花印:“你還說!要不是我你早就掛了!”
用作者權限開了這么大的掛,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晚小安有些不安,方晌卻安慰她:“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么,我都金丹了,怕什么?”
只是四十萬靈石一口氣用盡,這下兩人又成窮光蛋了。
晚小安繼續翻看ipad:“方晌姐姐,剛剛的雷劫好像有人注意到了。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走?”方晌驚呆,她在包裹里翻了一陣:“我的衣服……只剩下一件朱陵太虛g0ng的弟子服外衫了。”
這件外衫是青灰se的紗衣,平時是要搭配內衫的。如果單獨穿著……畫面很是不雅!
晚小安也驚了:“你沒準備其他衣服嗎?”
方晌說:“有件我師父給的法衣,但是和那個真珠古董行的人打架時壞了。還有一套,剛剛被雷劈得啥也不剩了。”她y著頭皮穿上青灰se紗衣,隱隱透出雪白的肌膚,長發散亂,露出的小腿上有一圈圈黑se的鱗片。
不像人類,倒像是山jg野怪。
“……”晚小安說:“可能這就叫一報還一報吧……”
方晌的臉皮,豈是琴彰可b的。她一撩長發,揚起下巴:“哼,怕什么?老娘的身t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說完看著晚小安:“你確定要跟著我嗎?”
晚小安不解:“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問我g嘛?”
方晌說:“哦。那從今天開始,你每天要修行四個時辰的宿月靈鑒,我會監督你。嗯,還有朱陵太虛g0ng的風雷水三法,靈獸的御風術、化形術,我每天教你兩個時辰,然后一周考一次試吧。”
晚小安大驚:“什么?!”
方晌說:“你連跑路都不會,總要有點自保之力吧!”
晚小安面如土se,怎么穿越了還要學習啊……
人間界西南部,青城山一帶近日有妖物作祟,疑似山鬼。有行人路過,潛形匿影,乘其不備,劫掠衣物。望各方修士小心為上,勿要給妖物可乘之機。
方晌看著青城山告示牌新貼的榜文,面露驚訝之色:“天吶,竟然有這么可怕的妖怪,真是想不到。”
晚小安翻了個白眼:“有沒有可能,這個妖物就是指的你喵?”
方晌整了整衣襟,她底下是一件月白色長衫,外罩青灰色紗衣,頭頂飛云冠,一副端莊清正的仙門弟子模樣。她把晚小安端在胸前:“怎么這樣說呢?我朱陵太虛宮弟子,哪里會做燒殺劫掠的惡事?”
晚小安還要開口,就聽見方晌問:“教你的雷法淵海篇會了嗎?”
晚小安抖了抖,說:“啊,我還要再背一下。”
一想到背書,晚小安就感覺生不如死!而且方晌可不是什么循循善誘,溫和耐心的老師,她教書的方法極其簡單粗暴——背不出來就要挨餓!
晚小安心中恨極,卻不敢不從,因此修為也算是突飛猛進了。
她幽怨地瞪著方晌,然而此等眼刀對方晌來說,不痛不癢。方晌還沒開口訓她,就聽見晚小安說:“咦?方晌姐姐,你的長相怎么和之前有點不同了?”
方晌問:“哪里不同了?”
晚小安說:“以前看起來要小一點,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現在看起來長大了不少,變成熟了。”不是說修為越高看起來越年輕嗎?怎么還顯老了?
方晌說:“可能是隨著修為增加,外表會與魂魄更加接近吧。”畢竟她穿越前也不是什么年幼的少女啊。
晚小安說:“有可能。你之前多少歲了啊?喂?沒聽見我說話嗎?”
方晌假裝沒聽見。
青城山白鶴觀供奉的黑面仙子像,在當地十分有名,她稍稍一打聽,立刻有百姓指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