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
女星被當街搶劫,事情一經爆出在網絡上引起軒然大波,在輿論的聲討下,警方迫于壓力下連夜辦案,兩天內捉住了搶劫犯,算是給這件事一個不錯的交待。
江無原本只打算呆一天就走,可連著被她嚇了兩次,公司那邊的事只能先讓鄒文遠一個人操勞。
他寸步不離地守了她一個星期,劇組的人都知道他是盛夏的男朋友,就連網上也都爆出了傳聞,兩個人默契地都沒澄清。
一周后終于又回到家里,盛夏進屋后就開始放飛自我,江無在開中央空調,她已經邊走邊脫衣服往浴室去,男人瞧著地板上亂扔的衣服褲子,性感的蕾絲內褲扔在臥室的入口處,似乎在對他發著無聲的邀請。
江無把行李箱暫時放在客廳低罵了聲騷貨,也開始快速地脫衣服往浴室走,腿根處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杵著,腦海里已經想好進入的姿勢,就等著鴛鴦浴時大展雄風。
進門時精神奕奕的盛夏,出浴室的時候是被扛出去的,他將被操軟的嬌軀扔在松軟的床鋪,健壯的身體頃刻間壓上去,射過一輪的性器不知疲倦又充血脹起,碩大的龜頭抵著淫水橫流的穴口一插而入。
第二輪酣戰接著打響。
舟車勞頓,事情完了后,江無擁著人睡了個長長的午覺。
盛夏睡得迷迷糊糊時,男人的聲音裊裊輕柔的傳入耳中。
夏夏?
起床吃晚飯了。
江無側坐在床邊弓著腰喊人,被子下的身子動了動。
老公幫你穿衣服,穿好衣服就起床,好嗎?
埋在枕頭里的腦袋幾不可察地點了點,江無起身去柜子里翻衣服,找了條潔白的連衣裙,又彎腰拉開抽屜拿出一套干凈的女士內衣褲。
被他上下其手地套上裙子,她的瞌睡醒了不少,手背蜷著揉了揉眼睛問他,幾點了啊?
小腦袋枕在他胸前,臉蛋白得能看到臉上細微的絨毛,江無捏了把軟乎乎的臉頰,六點多。
唔,睡了這么久。
她記得進家門時一點不到。
你太累了。
白天高強度地拍戲,晚上還不辭辛苦地非要跟他加班,回到家里時又一連兩輪魚水之歡,不累才怪。
江無去衛生間取了她洗臉的毛巾沾水擰干,涼水擦完臉后醒了神,盛夏終于感覺到餓了。
餐桌上,江無把剔干凈魚刺的魚肉夾到她碗里,神色稀松平常地說:吃完飯后,出去一下。
好啊,我在家里等你。
她嘴巴咀嚼著他剃完骨的魚肉,眉飛色舞,一臉滿足。
男人纖長的眼睫毛眨動一下,緩聲解釋道:不是我,是我們。
嗯?去哪里?去干嘛?那些人?
她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對面垂目的男人,疑惑的口吻,一連幾個問號。
江無蹙眉,聲音里又兩分不耐,去電影院,看電影,就你和我!
問這問那,屁話真多,跟著他去不就好了。
吼完人的江無把一塊挑干凈魚刺的肉夾到她碗里,意圖用吃的堵住她嘴。
盛夏目光看向他漸漸發紅的耳朵,秀氣的眉毛一揚,半點沒有被他兇惡的模樣嚇到,吃過飯有了力氣膽子也肥了不少,悠閑地調侃起對面的男人,想跟夏夏約會嘛?
草,不打一頓要上房揭瓦鬧翻天了,江無夾起一塊醋溜排骨塞她嘴里,不想去也得去。
排骨被他炒得骨肉分離,她嘴巴一吸,低下頭吐出骨頭,口腔里嚼著肉踴躍地回答他,去去去,當然去啰,老公盛情邀請,夏夏唯命是從。
怎么聽都還是打趣他。
男人惱羞成怒,啪的一聲擱下筷子,起身隔著餐桌捏住尖細的下巴對準紅唇懲罰性的一咬再坐回原位,拿起筷子若無其事繼續吃菜,整套動作一氣呵成,末了還威脅對面捂著嘴吧的女人,鼻孔對著她,再鬧打你屁股。
因為追搶劫犯的事情,盛夏還是沒逃過被他脫褲子打了頓屁股,男人先上手再上肉鞭雙重毒打,她被迫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喊了一個多鐘頭的夏夏知道錯了他才饒過她,那一晚給她留下了磨滅不掉的印象,此時一說要打屁股,她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兩瓣翹臀嗚嗚搖頭。
死江無,敢對她動用私刑。
等她生出來小江江一起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