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火腿腸的兵哥哥
由著她一直在岸上撩騷,江無洗了十來分鐘就上了岸,全身散發著河水泡過的涼氣,硬實飽滿的肌肉上全是水,她原本是坐著,見他離了水起身相迎,故意湊近他聞了聞:,洗香香了呢。
一身水,又不是她,香個屁,挑逗他上癮的小混蛋。
江無彎腰側頭含住小混蛋的嘴唇嘬了一口,突如其來帶著涼意的吻,她忽然睜大一雙鹿眼,剛要回吻他,后者就站直了腰,繞過她往放衣褲的那一處走,薄唇抿著,壓住上揚的嘴角。
敢這樣不遺余力地撩撥他,不給她個回禮還真把他當軟柿子捏了。
身后的人不樂意地嚶嚀一聲,跟上他的步伐,圍在他旁邊打轉索吻:好老公,再親一親嘛!
回去親。
忙完直接來的河邊,沒帶換洗衣服,江無手搭上內褲的松緊帶,打算擰干將就先穿一穿。
那回去啪嘛?
她嗲嗲地追問,他答得很快。
你說呢?
一副你在說廢話的口吻。
那就是要啪。
盛夏就有點愁了。
鄉下房子的隔音普遍不太好,上下樓梯步子重點她在房間里都能聽到,更何況她跟江無做那檔子事時
他不要命地撞,她沒完沒了地叫
嚶嚶嚶,好羞澀。
她把情況說給他聽,江無一邊擰水一邊回她,那就蒙被子里做,老子輕一點,你少嚎兩聲。
心里卻在腹誹,騷得沒邊的騷貨,竟然還會害羞了。
輕一點是不可能的,他今晚只會撞得更猛。
從昨晚到現在,他的神經一直緊緊地繃著,各種各樣復雜的情愫交織充斥他的腦海,感覺在做夢,唯有進入她的身體撻伐沖刺才能找回真實的存在感。
盛夏哼哼唧唧,反正她是做不到少叫幾聲的,她就不信他也能做到所謂的輕一點。
沒把她撞得魂飛魄散就不錯了。
內心是饑渴的大灰狼,面上還得裝成小綿羊。
她捧著一碗泡面,用塑料叉子卷起幾根泡面遞到他嘴邊,盡量忽視他腿上高昂的那物,那就輕一點哦~夏夏相信你會輕一點~
江無嫌肉麻沒張嘴接,自己吃。
一個有手有腳的大男人,讓女人喂東西像什么樣。
夏夏吃過了,吃飽了的。
喂嘛,江無,你喂人家的時候,人家都乖乖張嘴的,禮尚往來的啦。
江無被她一口一個人家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受不了地張嘴接了。
呵,他晚點也跟她弄個禮尚往來,喂滿她的嘴。
不會做飯還懶得做家務的盛夏,靈光一現找到了成為賢妻良母的捷徑。
喂老公吃飯飯的她當然是賢妻良母啦。
她在泡面碗里攪動一下,叉起半截火腿又喂到他嘴邊,邀功請賞地望著他,火腿哦江無,兵哥哥給的火腿。
只有一根,她都沒舍得吃的。
江無正在系皮帶,聞言甩給她個眼神,火腿?兵哥哥給的?
嗯,可好吃了,張嘴,啊
江無意味深長地打量她的臉。
哄小孩吃飯呢,還啊。
男人張大嘴巴一口叼住火腿,咬肌大幅度地鼓動嚼碎了才咽下去,幽幽地問她:哪個兵哥哥給你的。
眼咕嚕滴溜轉一圈,老老實實地答:不記得了
低沉慵懶的嗓音滿意地嗯了一聲。
死丫頭,還算識相。
她要敢記得,他得扒了她的皮。
穿好褲子,他把軍服的外套平鋪在鵝卵石上,從她手里拿過面碗,示意她坐下,坦坦蕩蕩的語氣,坐一會再走。
天還沒黑透,灰蒙蒙的天幕里已經掛上了月亮和星星,河風吹拂,他也在身旁,盛夏也舍不得這么早回去,依言在他衣服上坐下。
江無挨著她坐一邊,開始大口地吸溜泡面,她一手撐著下巴側過頭,看他吃面都能傻呵呵地笑。
兩個人早上沒抱一會他就去救災,她也在東奔西跑地幫忙,直到現在才得了片刻的悠閑,當然要看個夠本。
他側臉對著她,許是真的餓了,他吃面的速度很快,但不顯粗魯,痞帥痞帥的。
看著看著,不知怎的目光就順著臉往下經過他硬朗的前胸,胸肌發達,被同樣堅實的肱二頭肌擋去一半風景,她咽了咽口水,繼續往下探,碼得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就是這一處,在她身上扭起來時讓她快活得死過去。
江無,你好帥好帥。
江無吃個泡面都能勾得她逼水橫流,她要愛死了。
江無沒瞎,知道她在視奸自己的肉體,面無波瀾,也不搭理她,只管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