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是寶寶
盛夏被肏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兩箱衣服已經疊好,拉鏈一拉完事。
江無走到床邊,伸手捏了捏她柔軟的臉頰,“起床。”
昨晚做到凌晨近四點,早上七點多又日行“晨練”,加上方才的落地窗,盛夏又困又累只想死在床上。
她翻轉過身體背對他,閉著眼繼續(xù)睡。
拒絕起床的意思很明顯。
江無抬手看了看表,俯下身湊近她耳朵低喃:“那就再睡二十分鐘。”
“嗯……”
她用鼻音應他,江無又在朝上的臉頰上親下一吻,起身出了臥室。
去洗一盤果子,讓人家?guī)г诼飞铣院昧恕?
二十分鐘后,洗完水果的江無回到臥室,床上的人還在呼呼大睡,嘴角邊還流出一絲口水,昭示她睡得多香甜。
連續(xù)的“加班”真把人累壞了。
他手里剛好舉著盤葡萄,低下頭往淌著口水的小嘴兒吮吸,聲色輕柔地誘哄:“夏夏,起床吃葡萄。”
喊醒貪吃鬼的方法唯有食物。
不出所料,床上的人動了一下。
然而也只是動了一下。
盛夏微微翻身找了個舒服的睡姿,眼睛依舊閉著,粉唇微動,“要喂……”
說完后小嘴保持啟開的狀態(tài),一副等他投喂的模樣。
再也沒有比這更嬌的女人了,江無按耐住脫褲子操弄她的欲望,將水果盤放置在床頭柜,認命地剝起葡萄皮來。
葡萄剝好后,卻不是直接送到她嘴邊,而是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再彎下腰貼上女人的小唇,舌尖一頂,甘甜的葡萄珠推進她口腔里。
江無買的是沒有籽的品種,果肉細軟,只見它臉頰蠕動幾下,喉管動了動,又繼續(xù)張開嘴。
“還要……”
“……”
他懷疑這女人在故意裝睡唬他。
嘖,看在人家不辭辛苦地岔開腿讓他弄的份上,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沒發(fā)現(xiàn)好了。
男人又用同樣的方法喂進一顆果子,清純白凈的臉上長睫微顫,盛夏的裝睡騙吻快要撐不下去了。
老公親得這么久,怎么可能不醒嘛!
又喂完一顆,江無坐直身體,睨著她強忍住笑的嘴角,聲音低沉:“起來了。”
憋笑這么明顯,他要還扮演二十四孝好男友就太傻缺了。
她無視他的警告,眼睛緊緊地閉著,小臉皺成一團,吞咽過水果,嗓音也變得水潤,“夏夏是寶寶,要吃葡萄,啊——”
小嘴兒大張等他繼續(xù)喂她。
男人冷呵一聲,下達最后通碟:“你信不信老子雞巴塞你嘴里。”
盛夏是不怕這個的,又不是沒塞過,她的口活越發(fā)精進,他要真敢塞她嘴里,含得他分分鐘射出來。
她心中得意洋洋地自夸,銅墻鐵壁的夏夏是沒有任何弱點的。
江無放完狠話后也察覺到了這招沒用,況且真要把雞巴塞她嘴里再鬧個把小時,這家也不用搬了。
他嘴邊無聲的低罵臟話,這騷貨無法無天,給她桿槍她都要造反了。
此時此刻的他沒有料想到,盛家的大小姐沒有槍也照樣成功造反。
而他只有躺平任她玩弄的份。
盛夏躺在床上享受了他近半小時的投喂,一盤果子去了一半,終于有了起身的打算。
水果吃多了,膀胱開始漲尿,江無又遞一顆葡萄到她嘴邊,她搖晃著腦袋,“吃飽了,要去尿尿。”
一邊說著一邊掀開被子要起床,躺得久了,慢手慢腳地跟個孩子一樣。
江無不是什么大度的男人,他向來是有仇必報有牙還牙。
忽聽他低笑一聲,兩手分別伸到她胳肢窩和膝蓋彎處,語調壞壞地不正經,“夏夏是寶寶,老公當然要幫寶寶——把尿。”
說完打橫抱起她往衛(wèi)生間走,盛夏后都來不及拒絕就被抱進了衛(wèi)生間里。
他喂的葡萄,尿出來的水當然也要給他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