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女婿
鄒文遠很少來這邊,他基本都在市區那邊辦事處負責業務部分,推開辦公室的門那一瞬間,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退回去看了看周圍,確實沒搞錯。
那個摸女人頭發的男人是他兄弟糙漢子江無?
臥槽,活久見了。
張揚在嘴邊比了個不要大聲喧嘩的手勢。
沙發上的男人則是壓低了分貝,閉嘴。大掌不忘覆上女人的朝著上方的耳朵。
這兩個人都這個緊張的態度,鄒文遠就更好奇這女人的身份了,她背對門口,面朝著江無的身子枕在他腿心處,大半邊臉被綢緞一樣光滑的發絲掩住,看不到長相。
他手指沙發椅上睡著的女人,誰?
沒有人理他,都他媽說閉嘴了,還在瞎逼逼,吵醒了人你負責嗎!
被無視的人挑了江無的辦公椅坐下,他今天務必要一睹芳容。
下身隱隱地不舒服,睡覺也不舒坦,半夢半醒之間聽到有人的動靜,緩緩睜開了眼。
她的頭發絲軟滑,男人摸上癮,忘記收回右手,閑閑搭在她頭頂。
醒了?
他背著光坐,身后是一整塊玻璃窗戶,傍晚的陽光從他身后灑下來,她揉了揉眼睛,才看清她枕著的人真的是江無,喉嚨有點干,唔。
睡一覺都糊涂了,當然是江無,還能是誰。
天色差不多,也快到下班的點,他就說,起床回家。
剛睡醒的女人,本就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水潤,眼眶都是紅的,乖巧誘人,若非她姨媽護體,他還真的要提槍肏干一回再走。
嗯。身上有點酸,撐著他緩緩起身。
薄毯滑落,長發披散,入目是纖瘦秀美的背影,鄒文遠只希望對方是個背影殺手,否則他親妹怕是要透心涼。
小皮鞋就放在沙發邊上,盛夏捂著小嘴打個哈欠掀開毯子,身體微微一轉,她意識還沒完全清醒,并不知道辦公室里多了一個人,兀自低頭認真地穿鞋。
鄒文遠掐了把人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這一畝三分地,還來了個女明星?
一般的女明星他并不驚訝,畢竟跟他滾過床單的大明星不少,他驚訝的是面前這位,如果他沒看花眼的話。
張揚見她穿好鞋站起身,有點失落的語氣,夏夏,你要回家了嘛?
真的是盛夏。
嗯,我明天還會過來的,揚揚。
媽的,還夏夏揚揚,快惡心死他了,江無已經拿了車鑰匙站在她旁邊,擋住后面人的視線,又或者是擋住她的視線。
走了。明天他休假,來個毛,把她摁在床上,不會來的。
人已經醒了,鄒文遠也不再減少自己的存在感,自己走到沙發邊,再瞧了她一眼,臥槽,江無你艷福不淺?。?
宅男女神,還是個富貴逼人的宅男女神,有錢都睡不到,人家只會比你更有錢,江無卻睡到了,不是有福氣是什么,那一對大奶,多少男人想一探究竟。
盛夏原本看的是張揚,聞言轉過臉兒,嗯?這個人是誰,什么時候出現的。
這么好的機會,當然得抓緊了套近乎啊,盛小姐你好,我是江無部隊一起出來的兄弟,叫鄒文遠,你叫我文遠好了。
長年的軍旅生涯讓鄒文遠擁有良好的身材,即便近兩年疏于鍛煉,但加上一張不錯的臉,還是讓不少女人趨之若鶩。
盛夏眨眨眼,國家都這么盛產帥哥了?不過
她抬眼看向江無,哼,還是老公更帥,老公身材更棒,老公什么都最好~
你好,盛夏。夏夏是很有禮貌的,她伸出手,卻先被近旁的男人一把握住攥緊。
別跟他握手,臟。
?。?
擦,江無你說清楚!老子剛洗的手哪里臟了!
江無輕蔑地瞥他一下,狀似不經意地環住她肩膀,湊近她耳朵說著只有兩個人聽見的悄悄話。
盛夏先是小臉一紅,再看鄒文遠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江無說這是個手指都能射精的男人,插過幾百上千女人的小洞,盛夏嫌棄地嘖了一聲,太臟了。
鄒文遠:媽的江無是怎么編排他的。
她戴上草帽,墨鏡架在鼻子上,問江無,回家了?
回家是一個多么美好的詞語,男人緩緩地應一聲,嗯
到了門邊快走出去,盛夏跟張揚招手,揚揚再見。又看向鄒文遠,勉為其難的語氣,那位先生,也再見吧。
太可怕了,手指都能射精,盛夏只想遠離,再也不要看到這個變態!
某個男人目的達到,大掌摟緊女人的肩將人往懷里帶,臨出門前又滿懷深意地瞥向鄒文遠。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廝覬覦他的女人很久了。
鄒文遠覺得自己好冤,當年兩個人還在部隊時他只是隨口一說,睡不到的女人就睡其他的,盛夏的家世,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反到是你丫,鄒文遠回過神來追到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