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的小江江耿耿于懷,她為什么沒有懷上小江江,這樣就能先上車后補票了。
江無收回搭在辦公桌上的長腿,兩腳踩在地板上,秀挺的眉毛都擰在一塊兒,“為什么。”
她不來他干誰,怎么干。
盛夏被他這一問,直面自己的傷心事,迅速扁了嘴都要哭了,委委屈屈地跟他傾訴:“大姨媽來了,江無,討人厭的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來了,下面血流如注,還怎么啪啪,不能啪啪見他還有什么意義。
江無這邊理明白她的意思,一句臟話打頭,接著問她:“你他媽跟老子見面就為了打炮?!”
聲音是高昂的,情緒是激越的,方圓十米只要沒聾都能聽到。
同樣聽到的張揚內(nèi)心哭唧唧,他們夏夏每次見江哥都要被他吃干抹凈一輪。
不在事發(fā)現(xiàn)場的小實習(xí)生深知,不是一回,是一輪,就他們江哥操練保全們的態(tài)度和體力,腿根那異于常人的飽漲一團,一回?塞牙縫都不夠。
張揚也要哭出來了,媽媽的,江哥那里這么大,夏夏的小夏夏是怎么裝得下的啊,肯定要痛死了!
老母親張揚心疼死了。
盛夏這頭是真的哭了,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難道不是這樣嘛……”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子,“江無,夏夏生理期來了,不能去找你了……嗚嗚…夏夏想去找你…但是夏夏大姨媽來了……”
男人被她一句反問氣得正要掛電話,不防她突然就哭哭啼啼的,忍著脾氣沒掛聽她絮絮叨叨說了一堆,理清她的腦回路后,說話聲溫度都降下去,“你就是這么看老子的?”
精蟲上腦,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他要真問出來,盛夏會告訴他,禽獸不如江無,他可比禽獸生猛多了,操弄她都不用休息的。
對面猶猶豫豫地,用沙啞的鼻音回他一個嗯。
怒急攻心的男人反而笑了,鬼魅而嗜血,“老子勸你,最好在老子下班前滾過來。”
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么事,碧血洗銀槍?刺激。
知道她迷糊蠢笨,男人又補充道:“六點。”
六點前不到,他提槍上門,血洗小騷逼,不對,小騒逼血洗他。
盛夏這頭,看著手中顯示對方已掛斷的手機,在床上發(fā)呆愣了十多秒,忽地從床上站起往衣帽間走去換衣服,神色堅毅,帶著慷慨赴死的覺悟。
真要碧血洗銀槍,洗就洗吧,夏夏不是小慫包,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