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煎蛋
一回生二回熟,江無已經習慣每次操弄完女人后幫她清理身子,她蔫蔫地閉著眼橫躺在皮制沙發上,嬌軀遍布紅痕,有他親得狠的也有用手掐的,腿心還在源源不斷往外吐著兩個人交合的濁物。
江無已經穿好褲子光著膀子,她腳掌著地兩膝彎曲撐開露出大腿根,他剛給她擦干凈,洞口又流出來那些玩意兒,江無干脆點了根煙,打算等她排泄完再一起弄。
他走到窗戶邊開窗透氣,散一散空氣中涌動的男女性交而產生的異味,也散一散他大棒子上的火,跟嬌生慣養的女明星干就是搞不爽,身嬌體軟,小逼更嫩。
女人穴里的肉已經有一點外翻出來,他要懂得細水長流,真把她小嫩逼肏壞了苦的還是自己。
他抽了三支煙,才敢走過去瞧她的下體,重新抽了衛生紙擦她的腿根。
擦了兩下又嫌棄衛生紙太硬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鄒文遠這摳逼,買的紙越來越不好用,他起身到柜子里,翻出件他干凈的四角內褲,當帕子用擦她柔嫩的下體。
擦完后也不似昨日一樣扔掉,從新放回衣柜里。
盛夏悠悠轉醒,恰好看到江無神色意味不明捏著幾塊布,精壯的腰身八塊腹肌整齊堆疊,腰帶往下是他凸起的腿根。
那是她被他撕碎的雪紡衫,以及她的丁字褲。
盛夏害羞地想鉆進被子里,才發現不在床上,別說被子了,她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沒有,內衣褲子被隨意丟棄在地上。
她兩手捂著眼睛,好像就看不見這荒淫無度的畫面。
“江無……我…我沒衣服穿了……”
男人轉眼看著沙發椅上緊張得蜷縮起身子的小妖精,不由得嗤笑一聲。
現在知道害羞了,被他干那會兒叫床叫得震天響怎么不羞。
盛夏離開辦公室時,只一條褲子是她自己的,這是唯一一件還算干凈的衣物,她的內褲全濕透,雪紡衫和背心被江無撕碎,至于文胸,被江無用來擦大肉棒上的水了。
他肉棒上的水啊,不就是她的水嗎……
兩個人站在公司門口,江無的目光若有似無落在女人的身上,她套著他寬大的襯衫,里面是他的背心,再里面什么都沒有,真空,裹著小逼的內褲都是他的。
他出聲問她,與往常的語氣并未有何不同。
“吃什么?”
盛夏這才留意到肚子還在餓呢。
她倒是想披著江無的衣服招搖過市,又怕他覺得她太高調放肆。
兩個人這炮從下午六點打到晚上近十點,盛夏把適合吃飯的地點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緩緩而又自認為體貼地建議:“你家?”
正在抽煙的男人一口煙嗆到喉嚨口,盛夏趕忙輕拍他的背。
被口出狂言的女人驚到只是一瞬間的事,江無立刻緩過氣來,將手里的煙頭摁滅扔垃圾桶里。
“可以。”
她咧著嘴,笑起來時眉眼彎彎,又純又可愛。
盛夏心想,她果然越來越了解江無了,既然他不肯去她家,那她就體貼一點。
去他家。
不過這一回,真的是江無想多了。
時間已經很晚,超市和蔬果店都已經關門,他很少在家里開火,冰箱里就剩了個不知道什么時候買的雞蛋,掛面倒是前段時間剛買的。
江無下油煎了個溏心雞蛋,另一口煮鍋的水接著也燒開,他下了把面進去用筷子攪拌一圈。
她在旁邊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驚訝又崇拜地感嘆:“你好厲害啊。”
盛夏就只會吃。
他當過兵吃過大鍋飯,后來退伍也是一個人住,外面的外賣吃多了太膩,偶爾自己搗鼓著給自己開火,廚藝精湛算不上,餓不死就行。
眼前這個千金大小姐,怕是鹽和糖都分不清的。
兩碗份量相同的面條端上餐桌時,小女人已經在位置上坐好,她看著自己面前這一碗,又看過江無的,開心地出聲道:“我的有煎蛋唉,你的沒有。”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他嗯了一聲,“吃吧。”
江無坐在她對面,早就餓了,舔她身上的奶油就是個情趣,哪能真的管飽。
筷子把湯面一拌,挑起一大筷囫圇往嘴里送,吃法粗獷又豪氣,卻并不粗魯,連吸面條的聲音都很輕。
她嘴巴小,吃得很慢,一碗面條一根一根地挑起來吹涼,細嚼慢咽的。
江無不敢多看,怕自己當場就把人往桌底下按住提槍操弄。
小狐貍精太他媽的勾人。
桌上一時安靜,只有她細微的吹氣。
呼呼,呼呼。
她突然喊他:“江無。”
被喊的人應聲抬眼,女人手里的湯匙盛著塊煎蛋遞到他唇邊,笑瞇瞇地瞧他:“張嘴。”
他目光有瞬間的愣怔,而后才張開嘴,吃下她喂過來的煎蛋。
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甜甜的嗓音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