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譏諷道:“剛才你還在害怕呢,拉維格,你認為我是回來報復你的,現在你怎么能確定那不是真的呢?”他有一剎那的疑慮,但隨即自大戰勝了理智,輕蔑地說:“報復我——就憑你這樣一個單純稚弱的女人嗎?”“想想過去發生的事,你一再被那些底層武士霸占蹂躪,是我拯救了你,讓你生活在榮華富貴中!”“你是我甜蜜的禁臠,我了解你身上每個敏感的地方,譬如這兒——”他把手探進我雙腿間攪弄,滿足地觸摸到濕潤的源泉,他的表情更加得意了,“看吧——你已經濕透了,為了我!”“過去我曾無數次品嘗這里的蜜汁,蘭西婭,沒有任何男人像我這般同你如此親密——讓我品嘗你的源泉,撥弄你寂寞的花蕊,我會讓你快活到忘乎所以……”“你會甘于我的統治,只有我能帶給你快樂!”我盯了他半晌,遺憾地說:“可你已經老了,拉維格,如今我想換換口味了,希望你不要太失望……”我做勢準備起身,拉維格憤怒地扯住我,他比以前又強壯了許多,現在的男爵不是二十三歲的青年,而是二十八歲的成熟男人,動作更加強硬,我象征性地掙扎,而那只帶來更強烈的征服欲望。他輕易地將我壓倒在地,扳開雙腿,露出濕潤的金色密林,紅嫩的花心刺激了他的視覺,他急切地將整個臉貼上敞開的女性私秘地帶。敏感的花瓣被男人吮在唇齒間,粗糙的手指毫無保留地撐開了花莖,我意亂情迷地掙扎起來,pi股意欲合攏卻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推開。他的兩只手抓住我的腳踝將我雙腿拉得更開,整個身體折成兩半,蜜桃水陰高高挺起袒露在侵略者面前,被他含在嘴里恣意地吸吮玩弄。男爵的舌頭勾過我的花穴,鉆入濕漉漉的花莖內一路向深處挑逗,快感潮涌般襲來,花心瘙癢難耐,空虛感蔓延,我情難自禁地擺動起了臀部。他得意地盯著我,嘴巴追索著花穴,加大了吸吮的力道,仿佛為了令我更加難堪,還不時發出y靡的聲響,當我尖叫著噴出ai液時,他才戀戀不舍地離開我腿心,抹了一把掛著ai液的嘴角y褻地說:“你的味道依舊是世間所能品嘗到最甜美的……”“寶貝兒,你該發現自己的身體還像以前那樣敏感,我輕易就能將你送至高潮!”接下來為了驗證他的話,他把我抱到自己身上,解開褲襠露出挺拔的性器,讓我騎著它在他身上晃動。花莖被填滿的那一刻,我如釋重負,久違的快感讓我很想騎著男人腰身瘋狂舞蹈,就像遠古狂歡宴上的神衹。而身下帶給我歡樂的男人,他的臉有些礙事了,我很想給他戴上一頂祭神的象牙面具,男人的性器對花莖“頂禮膜拜”的時候,我甚至已經忘了他的名字。整個室內只能聽到男女壓抑的喘氣聲,當我露出不勝情欲的純潔表情時,拉維格就像中了毒一般一把抓住我的臀部狠命地向上挺刺,就像一匹發了狂的種馬,每次都直抵花莖最深處。數十下后,他狠狠掐住我的臀瓣插進穴里射出熾熱的jg液,我則早一步達到了高潮,花心不停收縮著吸裹他的y具。拉維格釋放完滿足到了極點,他抱著我翻過身,將我壓在身下,以狂喜的語氣形容:“你真是個極品尤物,諸神之見,如果不是我曾享用過你無數次,簡直要相信你是個處女!該死的……蘭西婭,你用了什么法術讓自己變得如此銷魂?”他挺了挺腰身,可那根分身卻淪陷在我的蜜穴里,花莖里每一寸蜜肉猶如爬藤一樣緊緊擁抱住男人敏感的肉柱吸裹,我親眼見到拉維格的瞳孔都渙散了。男人強壯的腰一塌,徹底繳械癱軟在我身上,更多的jg液泄了出來,直泄得拉維格臉色蒼白,嘴角抽搐。“老天……你這張蜜嘴簡直就是一個陷阱,讓男人心甘情愿赴死——”拉維格氣喘吁吁,渾身大汗,“……我說的沒錯,你大概已經成了一個吸人魂魄的夜妖,對不對?蘭西婭……你中的y毒還沒有釋放干凈吧?”我盤在他腰身上的腿曖昧地廝磨,腳尖邪惡地摳著他的臀部,唇角緩緩勾起。拉維格說的沒錯,這y毒非但沒有退去,反而變成了我的一項武器。地精的長老貝格德對我說,夜妖的y毒是一種強烈的春藥,人類因為弱小才耐受不住,被毒素主宰肉體心智,沉淪在獸欲中不可自拔。
但對擁有強大肉體的龍族來說,夜妖的分泌物只是提振性欲的助興劑,就像夜妖用在自己身上的效果那樣,是完全無害的。當我的肉體在女神的子宮里重塑時,夜妖的毒早就不足為懼,我可以輕易地把它排出去,但留著又可以當作秘密武器。比如現在,它讓我的肉體更加敏感妖嬈,享受性快感時更為酣暢舒適,我還可以悄悄將它播撒到交合的性伴身上,讓他也為肉體交歡而癡迷狂熱。我沖男爵嫣然一笑,含情脈脈地說:“當然,這y毒會令我們交合起來更舒服,不是嗎?”拉維格完全放下了戒心,嗤笑著說:“原來如此……你的y毒讓你拋棄矜持重新來找我,你不能沒有男人,不能沒有我對嗎?”“蘭西婭,你希望我來安慰你寂寞的靈魂嗎?”看著男爵癡狂的神情,我想起了從前在拉維格身邊的自己,當我被破壞了心智渾渾噩噩之時,他則清醒地站在一邊旁觀我被y毒主宰的浪蕩模樣,肆意地調教褻玩失去理智的我,可現在拉維格也被我播撒了夜妖的毒物,我很享受把他拉下水的趣味。我默不作聲的嬌媚神態看在男爵眼中令他收獲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