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地睜大雙眼,燭火幾乎燃盡,昏暗的光線下我看到維蘭爵士陰沉的視線。
他握住我的大腿根,低低地說:“蘭茜婭,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我搖搖頭,“他在我的夢中……”
“不對,他是真實存在的,那個人奪走了你的貞操,蘭茜婭,你不可能不記得他!”
此刻怒意清晰地浮現在他的臉上,混合著濃重的欲望,他的樣子讓我害怕起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他愈發用力扳開我的大腿,讓少女的秘密赤裸裸地敞開在他銳利的視線下。
我顫抖著流下眼淚,羞恥令我止不住想要合攏雙腿,他卻不允許。
“蘭茜婭,我要你忘了他,忘了那個掠奪你貞操的人!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所有人都會知道是我得到了你,包括蓋尤爾、亞蒂……甚至國王。”
他把臉埋入我雙腿間時我終于叫出聲,本能的抗拒被最信賴和尊敬的師長般的人占有。
我的雙腿踢蹬蠕動著,在他更猛烈的挺腰進入我的身體時,疼痛令我咬緊了牙關。
這比夢中的感覺還要真實,那么尖銳的痛,仿佛喚醒了我那日的記憶。
“我的公主,為我張開……”他溫柔地誘哄著,卻以與之相反的冷酷繼續將我的雙腿扳開到極限,再度狠狠地沖撞近來,將他的碩大完全擠入窄小的花莖深處。
我的緊窒仿佛令他十分滿意,他盯著我的視線中摻雜著驚艷和狂喜,就好像他真的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似的。
我被搖醒時渾身乏力,雙腿酸痛不堪,男人的體熱和濃濁的氣息充斥著我的感官。
一只大手輕拍我的臉,急促地在我耳邊說:“蘭茜婭,醒醒,我們必須立刻拔營。”
一片漆黑中我一點也搞不清狀況,被強制喚醒時心里隱隱生怒。
他侵犯我也就算了,難道連覺也不讓我睡嗎?
我正想推開他,他牢牢地抓住我,一邊給我套上衣服,一邊說:“達達剛剛傳來消息,獸人開始向我們靠攏了,我們得快速前進甩脫他們。”
我心里一驚,狼人達達是我們最優秀的斥候兵,他有最敏銳的偵查獸人的嗅覺。
達達探到的消息一定不會有誤,我們的行蹤已經引起獸人的注意了。
雖然我們這一行數百名侍衛中有三十幾名維蘭爵士親自挑選出的溫寧騎士精銳,還有亞蒂和奧德里奇這樣職業的魔法師隨行,可獸人每次選定目標襲擊都是來勢兇猛。
它們天生體格強壯,力大無窮,又比普通人類更能抗拒魔法,就連國王的軍隊與獸人大軍廝殺時都經常占不到便宜,更不要說我們這一支小隊伍了。
頭腦里的倦意立即消退,我知道為了盡快抵達王宮,維蘭爵士選擇的是一條最近的路。這里離附近有武力的城堡有好幾天的路途,現在面對獸人又是人人自危,就算真的可以求援,附近的領主也未必會為我們損兵折將,我們必須盡快撤離才行。
不能再做馬車了,我換上輕便的騎裝,披上御寒的厚厚的水獺皮大氅跳上了馬背,維蘭爵士指派奧德里奇和我共乘一匹馬保護我的安全。
奧德里奇是溫寧三大魔法師中最年輕的一位,二十歲出頭,一頭茶色頭發,眼睛細小卻炯炯有神,四肢健壯有力,任誰看他第一眼都會覺得他是個傭兵而不像地位高貴的魔法師。
奧德里奇強壯的手臂擁住我的腰,表情愉快地說:“伯爵大人,用不著擔心,我們很快就可以甩脫那幫野獸。”
多麗絲騎著另一匹馬趕過來,她身后坐著女魔法師亞蒂,看她的表情像是在懷疑身后的半老徐娘能否保護她的安全。
而亞蒂則一副容忍的樣子,她是極不喜歡陪伴這個嬌縱的男爵小姐的。
聽到奧德里奇說的話,多麗絲又仔細的盯著強壯的青年魔法師猛瞧,我想她一定早已知道蓋尤爾被留在溫寧城,奧德里奇是隨行法力最高強的魔法師,她大概想和我換換位置吧!
只聽她驚恐地說:“蘭茜亞,獸人真的要來了嗎?怎么辦,我們的馬跑不過他們的!”
亞蒂忍不住打斷她的話:“話可不能這么說,有我和奧德里奇在,怎么可能讓敵人追上我們?”
“便是真的在路上交鋒,維蘭大人的騎士都是會魔法的,他們絕不會放過一個敵人。”
我心想,奧德里奇是大魔法師蓋尤爾最青睞的徒弟,憑他的實力一定可以將我們平安護送到國王的城堡。
正想著,我看到渾身毛茸茸的達達三步并作兩步的跑了過來,他滿頭大汗地對整裝待發的維蘭爵士比劃著什么,騎士們聽后皆一臉凝重。
我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安,又想起維蘭爵士吩咐奧德里奇的話,我們的任務只是全速向前沖,他則帶著騎士們斷后。
難道我們遭遇的并不是小股游獵部隊,而是真正的獸人部落大軍?
“奧德里奇,究竟來了多少敵人?”我小聲詢問。
奧德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