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女人纖細單薄的背上蝴蝶骨小巧脆弱,他忽然有些明白為什么她不會依賴別人,小叔經常不在家,自己承擔這些事,她早已習慣了吧。
水流噴流而過,帶著和管道摩擦的聲音,浴室的燈光白得有些耀眼,冰涼的水珠落在身上被風吹走蒸發,帶來幾許涼意。他望著自己握在水管上修長的大手,向來決定目標后不達目的不會放手的他突然有一瞬的動搖。
把總閥門關了之后,兩人又找到了整個衛生間的分閥門,把分閥門關上后洛霖琛立即聯系了一個修理師傅,約好了維修時間。
掛了電話,兩人站在一片狼藉的浴室里同時松了口氣,鄒璨開玩笑道:“感覺我住進來還沒多久,已經經歷了兩次修理呢。”
“不好意思啊。”洛霖琛也覺得有些抱歉,讓寄宿在這的大學生幫她修這修那的。
“沒關系沒關系,”鄒璨爽朗地笑了笑,擺了擺手,“這樣也挺有意思的,讓我學以致用啊。”他沖著她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