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淵脫下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緊身衣,這衣服完全是為了方便行動,穿在身上一點也不舒服,他拉住衣服下擺,躬腰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他這幾年一直勤于鍛煉,胸肌隨著呼吸起伏,腹部壘著結實漂亮的肌肉,而他這幅漂亮的身軀,每一處都藏著想要姐姐喜歡的私心。在他的想象里,姐姐一定會被他的完美身材的強大的性能力折(睡)服,到時候再哄她和那個姓李的離婚也不遲。所以在他脫光的那一刻,下意識看向甄淖,企圖在她臉上找到哪怕一絲驚艷。只可惜甄淖那張粘著他精液的漂亮臉蛋上只有恐懼與嫌惡,他有些喪氣,可是很快又打起精神來,興致勃勃地脫下她的內褲。那片薄薄的可愛布料從她的大腿上滑下來,果然拉出一絲銀線,表情再臭又怎樣,還不是和他一樣高潮了?他將那條淺黃色的內褲勾在指尖,向她展示腿心處洇濕的水痕。“姐姐,你真的好騷,好多水。”甄淖屈辱地閉上眼,徐淵無所謂地笑笑,將內褲放在鼻尖嗅了嗅:“好香,都是姐姐的騷味兒。”甄淖別過身體,將大半張臉都埋在被子里。徐淵不依不饒地把內褲放在她面前,果然招來她怨懟一瞪。徐淵哼笑一聲,心情愉悅。“寶貝,不要這樣看我,又要硬了。”其實他一直硬著呢,還沒射到姐姐的小逼里,他怎么舍得軟。甄淖的眼神好像在罵他變態,他毫不在意,反正她翻來覆去也就會罵那幾句。徐淵分開甄淖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自己的大腿上,扣住她的腰將她拉近。她的花唇里還夾著跳蛋,顫抖間淫水汩汩涌出,滑膩地沾在他們的腿上。徐淵粗喘一聲,扶著粗碩的肉棒貼在她的花穴上,與她一起感受那份震顫。他捏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睛,里面除了厭惡再無其他,哪怕她的身體反應那么激烈,她的心依然是一潭死水。徐淵被刺了一下,猛地松開了她,拿起那塊濕噠噠的眼罩,重新給她戴上。甄淖似乎是冷哼了一聲,那一瞬間,她多年的冷漠與疏離都與今日重迭,徐淵的心里升起一股難言的郁憤。她愈是冷漠,他便越要她火熱。他拽住甄淖的大腿,順著控制線扯出跳蛋,兩瓣花唇被扯開,露出濕粘殷紅的花心,那顆小豆子被折磨的硬硬地挺起,隨意撩撥一下都能讓她渾身發顫。龜頭頂進花戶里,對著紅腫的陰蒂用力捻碾磨,相交處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馬眼處浸出幾縷清精,講那兩片軟肉頂得一塌糊涂。它們半包裹著他的欲望,肉體摩擦的快感令他腰眼發麻,忍不住趴在她的肩上,喘息著啄吻她的耳垂與脖頸。徐淵深陷情欲的熱潮,而甄淖卻冷淡得過分,徐淵揪住她的奶尖兒,指尖抵住乳孔一下一下地磨,下身快速聳動著,從一開始地小幅度挺動再到整根在她腿間滑動,動作間甚至還把半截龜頭頂進她的小穴里。“嘶,寶貝的小穴也好騷,在吸我呢。”甄淖瘋狂地搖頭,不要插進來,不要!口涎順著口球的小孔流出來,徐淵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粗獰的肉棒貼著她的陰戶,順著那個小小的孔緩緩朝里頂。甄淖哭得一直抽搐,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徐淵一邊克制地插入,一邊她擦去臉上結塊的精液,希望這樣能夠轉移她的注意力。兩個人的尺寸實在差得太多,徐淵塞進去一個頭后便寸步難行,可他的雞巴最細的地方就是龜頭了,這點都吃得這樣辛苦,整根塞進去還得了。他低下頭,看到那兩片濕膩的花唇被他擠得東倒西歪,紅腫的陰蒂挺立著,一副欠操的樣子。小穴被撐成一個圓圓的洞,有意識地吮著他的性器,透明的粘液順著他抽插的動作被帶出,濺得兩人的私處水淹似的濕漉漉一片。“嘶,好緊,放松一點,我進不去。”徐淵捏起花唇里的小珍珠細細地捻揉,甬道深處劇烈收縮起來,更多地水涌了出來,徐淵被鼓勵一般,更賣力地討好她起來。“呃……”他重喘一聲,肉棒又插進去半截,甄淖那不堪一握的細腰挺起,白嫩的奶子高高翹起,好像在邀請他低頭品嘗。“姐姐,你好緊,要夾死我了,姐夫沒有操過你嗎?為什么還這么緊?”甄淖嗚咽起來,他這個時候提李炙,還叫他姐夫,無非就是往他們心里捅刀子罷了。他難受,她也別想好過。他捧起甄淖的奶子,一口含進一大半,要整個吃進去一般大力吞咽著,雞巴一寸寸往她的小逼里擠,感受到無數柔軟的褶皺撐開,最后緊緊地包裹住他。“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會把姐姐的小騷逼操得松松的,再也不能夾我的雞巴!”徐淵突然發狠,一下捅到底,馬眼似乎觸到一個小小的肉嘴,再往里就進不去了,甄淖的小穴劇烈地收縮起來,最粗的根部卡在穴口,被她箍得死死的,好爽!第一次插進女人的穴里,那種銷魂的滋味讓徐淵再也克制不住,捧住甄淖的臀肉將她高高拋起,她的雙手綁著鎖鏈,金屬碰撞在一起,叮叮當當的聲音。“嗬……嗚。”
她的身體落了下來,徐淵臀部發力向上挺,每一次都鑿到底,他操得眼尾都開始泛紅,雞巴又粗硬了幾分,進出間帶出好多淫水。“姐姐…姐姐,操死你。”女上的姿勢實在入得太深,甄淖早就軟成一灘泥,任由他將她拋上拋下,小穴在激烈的動作間分泌出大量液體以保護她不被撕裂。徐淵狠狠插了幾百下,終于慢了下來,雞巴緩緩退出,再慢慢打著轉地往里插,龜頭蹭過穴口一塊凸起的軟肉,甄淖的腰突然痙攣起來,好一會兒都沒能平息。徐淵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