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腰,然后就嘶了一聲,她的腰也好痛,不過是前幾天柳絮用桌子砸出來的。
她用手機給自己拍了張照片,后腰到尾椎之間那一片都是青紫se的,躺在床上都會痛,她已經趴著睡了兩個晚上了。
不會傷到骨頭了吧?
甄淖覺得自己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可是她又不想一個人去,從小到大去醫院的時間屈指可數,而且每次都有甄琴陪著她,但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無論她病得多嚴重,甄琴也都不會再關心一句。
只會說是她自己作的。
“哎——”
楊琪琪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邊嘆一邊搖頭,“要不你期中考試的時候好好表現一下,說不定你媽媽看到你學習成績變好了,就會原諒你了。”
甄淖:“你說得沒錯,可我是真的一點也學不進去啊——”
她學著楊琪琪拖長語調,一邊說一邊攤開皺巴巴的課本,化學書里那些棍子和球的組合t,只是看一眼,甄淖都會頭暈目眩的地步。
“每次翻開書,我都會懷疑我患了什么文字識別障礙,我感覺那些字和符號在我眼前跳舞。”
甄淖一邊說一邊b劃,楊琪琪被她逗笑了,她轉過頭,突然看到教室門口站著兩個人。
甄淖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是李炙和他的媽媽。
楊琪琪吐槽道:“李炙不會是個媽寶男吧,這才開學多久,他媽媽來學校看他不下十次了吧。”
甄淖沒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他們母子,李炙b他媽媽高半個頭,說話的時候一直微微垂著頭,兩個人長得都很好看,畫面和諧又美好。
甄淖的心里浮起淡淡的羨慕,看著李炙的媽媽拍了拍他的手,然后遞給他一件黑se的馬甲,似乎又說了句什么,然后離開了。
李炙拿著東西回到教室,甄淖的視線也一直跟著他移動,楊琪琪好像說了句暗戀什么的話,甄淖沒聽到,因為李炙已經走回她身邊了。
他端端正正坐好了,從桌洞里拿出下節課要用的書,甄淖湊近了一些,問他中午有沒有空。
李炙嗯了一聲,甄淖又問:“剛剛你媽媽拍你的手,是不是又說你手涼了?”
李炙有些無奈地看了甄淖一眼,蒼白的唇緊抿著,甄淖以為他生氣了,連忙舉起兩只手,“我沒有偷聽,我只是看到她遞給你衣服了。”
她大著膽子0了0李炙的手背,確實很涼,他的t溫好像天生b正常人低,都說男孩子身上暖和,但是李炙好像完全相反了。
李炙說:“沒事,我不冷。”
甄淖不安分地搓了搓手,“但是我的腰有點疼,之前你幫我擦了藥,我的……那里就不癢了,所以我想再讓你幫我看看我的腰。”
甄淖支支吾吾,聲音越來越小。
李炙一邊翻開書,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腰疼?看過醫生了嗎。”
“……”
“我不是醫生。甄淖,身t不舒服應該去醫院。”
李炙的語氣很冷淡,印象中,這還是李炙第一次叫她的全名,甄淖不覺受挫,反而又湊近了一點。
“可能只是生長痛,你如果可以幫我r0u一下,應該就會好了。”
她找的借口總是這么拙劣,“生長痛一般出現在下肢……”
丁零零!——
上課鈴打斷了李炙的科普,但卻阻止不了甄淖殷切的眼神,如果她有尾巴,此刻估計已經纏上他的小腿上了。
被她盯了半節課,李炙才終于答應了。
這次他們沒去后山廢棄的草坡,因為那里太高了,甄淖擔心一陣風吹來就把李炙刮跑了。
午餐過后到下午第一節課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自由活動,大多數學生會選擇回宿舍睡一會兒,或者在c場上活動一下,而李炙和甄淖,卻躲在c場邊緣的器材準備室里。
這里已經廢棄了很多年,因為修在狹窄的角落,暫時沒有想好拿來g什么,就一直閑置著,他們來的時候,這里面到處都是灰塵,只有幾把破椅子和一面鏡子墻。
鏡子被打碎了,地上散亂著許多碎玻璃,李炙皺著眉走進去,不明白甄淖為什么非要到這種地方來。
她總能找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和他做一些奇怪的事。
因為沒有門,甄淖擔心會有路過的人看到,于是拉著李炙往準備室后面的換衣間走去,小隔間里更臟更亂,地上的灰塵很厚,甄淖勉強找了一塊g凈的地方,背對著李炙坐好。
她解開外套撩起上衣,露出一線軟腰。
她的皮膚很白,像是凍牛r,蜿蜒的腰線收進肥大的校k里,她拽著衣擺繼續往上提了提,露出大片雪白的背。
李炙這才看到她后腰上的紫se淤痕,大概三根手指的寬度,她自己碰了一下,疼得直ch0u氣。
她將下巴擱在肩上,轉過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就是這里,你看看是不是腫了?”
李炙蹲下去幫她查看,用手指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