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坐在凳子上畫畫,心里不知在想什么,竟笑了一下。
然后,甄琴出現在畫面里,發狂似的撕掉了徐淵的畫,她歇斯底里地說著什么,聽不清,徐淵靠著陽臺點了支煙,沒有過去緩和的打算。
要想離間兩個本就隔閡頗深且從不交流的人實在太容易,他甚至不需要出現。
果然,第二天甄琴就把原本派去接送甄淖上下學的司機撤了,又續約了陳姨的合同,打算讓她一個人繼續留在市中心“自生自滅”。
像個小孩子似的,意氣用事。徐毅難掩得意的笑容,拿起那件洗干凈的外套,哼著歌出了門。
他最近接了一起工廠的拖欠工資的法律糾紛案,恰好在八中附近,忙完正事,他還有很長時間給那個不乖的繼女一點小小的“教訓”。
他開著車直奔市中心,絲毫沒有發現在他之后,有一輛不起眼的車正在跟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