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回來了,手里拿著藥盒,是見過的緊急避孕藥包裝。他把藥盒丟到桌上,蹲到我身邊,他似乎心情不錯,臉上掛著微笑,他又從「主人」變回了他本來的樣子。他用手指從我的下體牽出一根透明的絲,得意的說道:“果然是你,小騷逼永遠都濕漉漉的。”“誰讓她一直玩兒我的……”我嘟囔道。“她怎么玩兒你的?”他玩味的說道,手指輕輕劃觸著我敞開的下體。“她舔我的奶頭………還拿指甲掐我的y蒂……”我信口胡說道。我看著他,看他的表情由自在變得冰冷,看他的眼神漸漸露出兇光。他緩緩回頭,看向一直乖乖跪在一旁的芭比。芭比也反應過來了,失神般的瞪大了眼睛,擺起了手:“我沒有!我沒有碰她!!”她發出了她本來的聲音,就是個普通女孩兒的,再普通不過的清麗聲音,比她夾著嗓子要好聽的多。“滾吧。”他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情緒。芭比瞬間呆住,然后眼淚奪眶而出,她抽泣著,不停擺著手,不停重復著“我沒有……我沒有……”“我讓r過來接你。”他站起身,從褲子里掏出了手機。
芭比開始沖著他俯身磕頭,一下一下,砸在地毯上,發出砰砰的響聲,她沒敢拽他的褲子,甚至沒敢向前跪幾步,她只是不停的使勁磕頭,然后仰起臉,擺手,一遍又一遍的哭喊著“我真的沒有碰到她,我真的沒有碰到她……”她好像又在對我說“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沒有碰到你,我真沒碰到你……”“主人!”我叫停了正在cao作手機的他,他看向我,我急忙露出一副認真的表情。芭比的磕頭與辯解聲中,我們交匯的眼神,使彼此周遭霎時變得無比寧靜。我相信憑一個對視,便會讓他恢復冷靜,而冷靜下來的他,瞬間就會猜到我說了謊。這是個太容易識破的謊言,首先,芭比沒有理由扛著可能遭受的非人懲罰去違反他的命令,其次,我莫名其妙的去說「舔奶頭」、「掐y蒂」,明擺著是我知道了他「不讓她與我有身體接觸的的命令」,而我既然能知道這個命令,就更說明芭比不會碰我。他盯著我,慢慢放下了手機,他眼神里的火焰也在漸漸熄滅。“主人,你先把我解開吧……然后讓我倆自己呆一會兒……”他看著我,慢慢把手機揣回兜里,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他蹲下身,換上了一副嚴肅的樣子,反手掐起芭比哭的梨花帶雨的臉,輕聲威脅道:“一會兒我回來,如果她開心……我就當無事發生,不然,馬上滾。”主人轉頭向我,他假裝嚴肅的樣子毫無破綻。芭比抽泣著,點頭如搗蒜。他解開我的束縛,離開了房間,我穿回衣服,坐在沙發上,看著跪在面前的芭比,我盡量擺出一副傲慢的嘴臉。她低著頭,房間里十分安靜,正當我構思著如何開口之時,她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