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身學(xué)舞
溫情染終究是簽了那張賣身契,樓下看那一群男人奸淫那些妓子倒不讓她害怕,但看到那二公子拿著那銀針穿過奶頭實(shí)在讓她頭皮發(fā)麻,她身子?jì)扇醣闶潜蝗四笠荒蠖嫉米弦粔K,若真入到這妓館里陪這樣的客人,怕是挨不過幾日。
那梁先生也很是爽快,見她答應(yīng)便也開始著手安排事務(wù),畢竟主子亦是希望能愈早用她愈好。
第二日一早溫情染便被那侍女叫起了:“姑娘快起來罷,梁先生帶了傅少爺來為姑娘習(xí)課。”
溫情染迷迷糊糊,倒沒注意聽那侍女的話,只是如今既落入這群人手里,便也只能聽命行事。
待她梳洗完畢出到廳里,卻見那梁先生與一男子正做在主位上喝茶,那男子讓溫情染隱隱有些熟悉感,竟覺著自己好似在哪見過。
“姑娘來了,以后你的名字便叫落霞,這位是傅少,以后便由他來教你練舞。”那梁先生不待她反應(yīng)說完便起身離開了院子。
溫情染站在原地盯著那傅少看,終是想起原來他便是昨日在那妓館二樓跳舞的那個(gè)男舞者,她還記得他胯間那根陽物極是粗壯,想到此處她瞟了瞟那傅少爺?shù)目柘拢翘幐袅艘路讶豢床坏阶蛉盏男圩恕?
傅硯清亦是在打量她,先前梁先生說主子送來了個(gè)好苗子他還有些不信,主子向來不喜沾女色,他暗地里總也懷疑主子辨不清女子好壞,但如今見到這女人果然是國色天香,身姿尤容。
“把衣服換上,到偏廳找我。”傅硯清說完便起身出了門。
那桌上正擺著個(gè)盤子,里頭放了一件衣衫,她扯開一看,那衣衫極是輕薄,薄薄的一片紗衣肉都能透得清楚,下頭的裙子也是極為短小。
那侍女在一旁提醒她衣衫要全脫凈才能穿,溫情染亦是聽話,待穿上那紗衣便出了門去。那侍女見她這般從容愣了愣,往日便是接慣了客的妓子穿上這紗衣多少都有些扭捏,這女子到大方,赤身裸體的便出了院子。
待溫情染到了偏廳,傅硯清已等在那里,見她進(jìn)來已是愣住了神,他方才便已看出這女子身段不凡,但如今她穿著這紗衣出現(xiàn)在面前,最奇特的不是她那從紗衣里透出的飽脹的奶子或是修長的大腿,而是她從容的態(tài)度。
她好似覺著自己赤身裸體站在一個(gè)陌生男人的面前極為正常,完全沒有任何羞澀受辱的情態(tài)。這倒是個(gè)極品,調(diào)教之后怕是更了不得。
“過來罷,以前可有學(xué)過舞?”
“不曾。”溫情染卻是沒有學(xué)過舞的,當(dāng)初祖宅里的老管家來請(qǐng)示溫正卿,他覺著女子學(xué)舞非大家閨秀的做派,只有那些小門小戶為著籠絡(luò)男人才會(huì)學(xué)這等戲子做派,便是沒有給溫情染安排這等功課,她自然是沒學(xué)過的。
“過去劈個(gè)腿看看。”傅硯清指著一旁練功用的木欄說道。
溫情染上前輕而易舉便將腿搭了上去,見狀傅硯清挑了挑眉上前壓低她的腰身,她亦能將上半身輕而易舉的壓到腿上,那身段絲毫不比常年練舞的女子差。他忽然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整條腿架到自己肩上。
“啊…”溫情染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扶住身后的木欄,此刻她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條腿架到他肩上,整個(gè)下身劈成了一條直線,那短短的紗衣下擺全推到她腰上,腿間的小穴卻是露了出來。
傅硯清垂眼看了看她貼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張肉穴,雪白帶粉。他伸手探了探,竟是光滑嬌嫩,軟軟糯糯。
“天生白虎,果然極品…”他低語道,感覺到手上越來越越多的濕意,他抬眼看了看溫情染,見她撐著那木欄微微喘氣,臉上已是隱帶春情,驚訝道:“這么騷?”
溫情染已是曠了好些時(shí)日,昨日又看了那么多活春宮,如今被這男人摸著肉穴,還知他是個(gè)厲害的,豈能不起淫性。
“那便直接來罷。”傅硯清放開她的腿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坐下:“到那去,用你的淫穴蹭那根玉石。”
溫情染看過去,那正立著個(gè)木樁,木樁上伸出一根雕成肉棒形狀的玉石,高度正好與男人站立時(shí)肉棒挺起的高度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