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
上官云崖今日本沒什么興致,見她想要便翻身伏在她身上,兩人摟著親在一處,上官云崖扒開她低下的褲子,蘇晴云的騷逼便露了出來。
上頭郁郁蔥蔥長滿了毛發,蘇晴云畢竟是私自與他在一起,也沒有正經出過嫁,自是沒人告訴她此間毛發還可刮掉。上官云崖平素里不甚在意,今日不知為何倒是想起與溫情染新婚那夜,她腿間那沒毛的饅頭小逼…
他掰開蘇晴云的穴肉,里頭的軟肉已是有些發黑,將手指插入那肉孔中,一根手指已是夾不住了,得連插三根才可。捅了半天才出一點水,還一股腥膻味。
上官云崖沒了興致,從她身上翻身下來。蘇晴云才被他勾了魂,卻見他翻身下來沒了動作:“…表哥?”
“我累了…睡吧…”上官云崖閉著眼睛說道。蘇晴云厥著嘴盯著他看了半晌,便爬到他腿間,從褲內掏出那根陽物,塞進嘴里吸舔…
“嘶…啊…”他張開眼睛往下看了看,又閉上眼仰著頭呻吟,任她用嘴套弄他的陽物。
蘇晴云給他弄了半日,待那陽物夠硬后便爬到他身上,握著那碩大的陽物塞進自己的騷逼里:“啊…表哥…好大…哦…”
她自己扭著臀上上下下得在他身上拋坐,腿間的肉穴含著那根陽物吞吐。上官云崖卻是雙眼緊閉,悶聲呻吟。他此時腦子里竟全是新婚夜的那張沒毛的小騷逼,想著此時身上套弄自己的就是那張肉穴,他激動不已。
握著蘇晴云的臀靛開始抬臀狂干:“啊…干死你…干死你…啊…騷逼…干死你這小騷逼…哦…”
蘇晴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激動,抖著兩個奶子在他身上狂顛:“啊…啊啊…表哥…表哥…啊…我不行啦…”
兩人便這般淫聲浪叫的在屋內干了半晌才熄了燈…
自那日之后,上官云崖便覺得自己是得了怪病,每日與蘇晴云行房,必得熄掉燭火,想象身下插的是那張沒毛的騷逼才行。心中是又慚又愧,卻不敢與人說,不到一月他便瘦了一圈,夜里不敢回府,只能躲在外頭的客棧里喝悶酒。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那張白虎逼他不過是看了幾眼,甚至沒干過,怎么就忘不掉了?
酒樓里喝酒的男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總愛聊些風流韻事。
“噯…你們知不知道,騷逼干多了也是會上癮的…”一個男人猥瑣的笑了兩聲向身邊的同僚說道。
“怎么…周兄有經驗?”周圍的人一聽笑道。
“嘻嘻…不瞞各位…在下的夫人長相不咋地,原本那干穴之事我也是興趣缺缺,上回不是放了幾日公休嘛,閑得無事便在家里與婆娘干穴,每日來上幾發,連干了幾日…如今夜夜離不得了…”那人小聲說道,惹得周圍的男人哄堂大笑,連連起哄。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上官云崖此時正喝得頭昏腦脹,滿腦子都是那些干穴的煩心事。眼下聽到有人傳授經驗之談自然是信以為真,付了賬后便搖搖晃晃的出了酒樓,想著回府與蘇晴云干上幾炮,必要將那沒毛的小逼全忘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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