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大嫂的衣服爬上床等大伯干
且說溫情染拿著那茶壺回到院中,遣了下人出屋,自己拿著那壺濃精在屋里喝,那物比起夫子的墨汁更為醇香濃厚,入口軟滑,溫情染雖是舍不得,可不到兩日那壺濃精便被她飲盡了。
夜里又想起那根插在穴中的大棒,那等暢快淋漓讓她思慕不已。
待是第三日柳氏差人來請她,溫情染一改往日推脫之言,答應的很是干脆。
不過今日柳氏似有不暢,幾次欲言又止,溫情染見狀便問道:“大嫂有何憂思?”
柳氏不知當如何說,只覺得最近大爺性子怪了不少,夜夜催她刮毛,她好容易刮干凈了,干了幾下他又似不高興,弄了幾下便又不想弄了。
不過這事畢竟是閨房之事,哪里好跟溫情染說,只是笑笑:“我屋里的茶壺不見了,弟妹可曾見過?”
溫情染聞言猶豫了一會,說道:“我那日睡著了,起來時渴得厲害,本想喝茶,不想卻碰壞了茶壺,怕嫂嫂看到,便把茶壺拎回我院里去丟了,嫂嫂別怪我。”
柳氏也不過隨口一提,那茶壺不過是個尋常物件,壞了便壞了,當下也不在意又說到了其他:
“那日你醉酒,真是我不該,本來是要帶你同去與老夫人用飯,等我去叫你的時候竟也沒能把你叫醒,便只能自己去了。那日回去身子可還好?”
溫情染點了點頭,自是說還好。
傍晚柳氏要溫情染留下與她一同用飯,往日里溫情染總要推脫,今日卻是沒再多說什么,只說著:“便麻煩嫂嫂了。”
柳氏沒多想,安排了下人備飯。
“往日里我多是一個人用飯,弟妹若是愿意,以后多來與我用飯,人多吃飯也香一些。”柳氏給她夾了一筷,一面說道。
溫情染聞言問道:“那大伯不回來與嫂嫂用飯嗎?”
柳氏笑道:“你大伯外頭事忙,哪里有空回來陪我用飯啊。弟妹多吃些。”
溫情染正是失望,不想外頭傳來一陣吵雜,一婢女進來傳話:
“夫人,大爺回來了。”
話音才落,上官風潛已跨進了屋里。柳氏忙站起身迎了上去:“爺回來了,快去給爺備碗筷…”
溫情染也站起身,偷偷打量起上官風潛。
素日里她與上官風潛交集不多,見面次數寥寥無幾,見到她也僅是略略點頭,叫聲弟妹罷了。
可如今,她卻念著他灌進她穴里的那物。
這般想著,眼睛也不由得瞟到他胯間。上官風潛穿著一身寶藍色的長褂衫,雖是如此,透著那長衫下擺仍能看出他大腿上鼓起的肌肉。
上官風潛轉過身,一眼便看到立在一旁的溫情染,他有些奇怪的瞟了柳氏一眼,柳氏忙解釋道:“今日不知爺回來,便留了弟妹在此用飯。”
溫情染也回過神,忙上前向他行禮:“大伯…大伯既回來,那我便先回院里去了。”
柳氏覺得不妥,哪有飯吃一半就把人趕跑的,還未出聲,倒是上官風潛說話了:
“弟妹,不若用完了飯食再回去不遲。”
溫情染沒推辭,還是坐回了原處。
席間三人話都極少,只是柳氏怕溫情染拘謹便與她多說幾句,上官風潛卻是不曾搭腔,飯還吃得極快,吃完便放了筷,與兩人說了一聲便入了內室。
“你別介意,他那人就這樣,素日里也如此…”柳氏安慰道。
溫情染點點頭,悶頭小口小口的吃飯。
兩人還在吃著,院外忽然來了人,原來是老夫人院里的侍女,說是老夫人找柳氏過去敘敘話。
柳氏聞言忙起身:“既是老夫人找我那我便先過去了,你慢些吃不必著急,吃完再回去不遲。”
待柳氏出了門,這院子里竟只留下個侍女,侍女見她奇怪便解釋道:“大爺不喜旁人伺候,院子里下人本就是伺候夫人的,如今夫人出門便也是要同去的。”
溫情染用完飯,起身要走,那丫鬟上前要送她,溫情染笑道:“不用送了,就幾步路。”
說罷出了房門,在連廊處看到那丫鬟收拾了碗筷出了門,溫情染又鬼使神差的回了柳氏的屋子。
一進內室便聽到凈室里傳出陣陣水聲,想是上官風潛正在里頭沐浴。她走到柜子里,翻出柳氏的一條儒裙,吹熄了內室的燭火,換了衣服爬上了榻…
———
求珠珠
真的
滿百我會加更
我發現肉文寫起來還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