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精入眠
待林原常饜足,已是在溫情染菊穴內射了好幾回,滾燙的精液灌了她滿滿一穴,連肚子都鼓了起來。
溫情染香汗淋漓,顫著身子趴在案臺上,桌上的筆墨早已把雪白的宣紙染得一片狼籍。
林原常見外頭日頭西斜,想著一會仆役便會過來接溫情染回去,手伸到她前穴,想將堵在里頭的玉石拔出,哪知經方才那幾場情事,花穴里已是漫了大水,玉石被淫水浸得濕滑一片,那物在她花穴里滾滑了一陣才被抽出。
“嗯…啊…”才被那玉石滾過一陣,溫情染竟又顫著身子泄了身,抽搐的菊穴夾緊著還未抽出的淫棒,本是已軟下的棒子又被她夾硬了。
林原常心頭欲念又起,卻恐于被下人發現,只能咬牙抽出,趁著精液未及流出,將黏滑的玉石插進溫情染的菊穴里,里頭的物事皆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嗯啊…”溫情染后穴鼓脹難耐,下意識便要將那物取出,卻被林原常一把撥開手指。
“小姐此物切不可擅自取出,否則今日努力便將付諸東流了。”林原常將她從桌上扶起,拿過一旁的衣物為她更衣。
“…可…如今腹中實在鼓脹得難受,夫子方才弄進去的墨汁還在里頭…小女實在難受得緊…”
“小姐,墨汁在你體內尚需時間吸收,若小姐能將墨汁中的精華化為己身,日后功課必將事半功倍的。”林原常如今瞎話是越說越順,他知溫情染必是無法辨識自己畫中真假,且看她如今情形,他如何說她都會相信,自然有恃無恐。
溫情染見他如此說,自然是點頭稱是。
“小姐,此事回去后切不可叫人發現,此墨汁是我獨家秘方,若是被人瞧了去,必是不靈了…”
溫情染回屋后難受得緊,便意極強卻又不敢違背夫子之言,坐臥難立,吃過飯食,喝過湯藥之后便忍著不適上榻歇息,原本以為會是徹夜難眠,不想在喝過每日祖上傳下每日必食的湯藥后竟是渾身舒暢。
后穴中原本的疼痛與脹意全消,還有一股暖意從菊穴中沿著腸道擴散至五臟六腑。
夫子果然沒誆騙自己。
溫情染瞇著眼睛舒服的嘆了口氣便緩緩睡去…
第二日,溫情染來到書房,林原常已早早等候在此處。
昨夜回去,一想到這樣的美人后穴里含著自己的漿液一夜,林原常就硬得發疼,夜不能寐,恨不得能爬進她屋里將她再奸一遍。于是一大早便爬了起來,等著這美人送上門來。
林原常此時心中已是急不可耐,不過面上卻是不顯,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卻溫情染今日氣色紅潤,看著越發明艷照人。
林原常心中隱隱有些詫異,外頭的婦人若是與他交合的如此頻繁,第二日精神多少有些萎靡不振,可這溫情染不僅絲毫不見疲色,還精神煥發,確實讓人生疑。
“夫子安。”溫情染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忙上前俯身請安。
林原常一見她那媚可傾城的姿容,哪里還想到其他,身下立馬硬挺了起來,便是眼前這位真是個妖女,他也是要舍生忘死,與她茍且一場,牡丹花下,也要透盡風流!
“今日可有進益?”林原常隨口一問,畢竟是做人夫子,雖自己教的不是什么正經事,不過還是要裝出一副正經樣子,打一打做夫子的腔調。
“經夫子昨日教導,小女竟覺得受益良多。”溫情染答道。
“哦?”林原常聞言抬眼看她,他昨日除了說些瞎話借故奸她,可沒傳授她什么正經東西。
“不若小女寫副字給夫子瞧瞧罷。”
林原常心中雖是不信,嘴上自然也要說好,看溫情染在案前坐好,提筆揮毫,那姿勢是一等一的挺拔,手下執筆竟是沉穩有力,半點不見抖的,待她把字寫好,林原常站在她案旁一看,臉上都難掩的驚詫。
“這…”那幅字筆酣墨飽,筆墨橫姿,竟隱有大家之風,與她前幾日寫的字大為不同,尋常人沒個幾年苦練是不可能練出來的,可她就睡了一晚上竟會有如此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