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直到臨睡前都還正常,萬有霖說要不干脆晚上留我這睡得了。我說:“你沒聽孟書賢說的啊,我可不想明天被他嘲笑。”他見我態(tài)度堅決,便說:“那我回去睡,萬一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我心想這里又不是芭城那個猛鬼酒店還能有什么事,結(jié)果當晚就被打臉了,睡著睡著就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那聲音粘粘糊糊的,有點尖銳,說是哭吧,似乎還有些愉悅,說是笑吧,還哼哼唧唧的。關鍵是浴室里傳出來的,我浴室里又沒人!
我嚇得一下坐起來,卻不敢去看,這么大半夜也不可能找哥哥去,于是也顧不上被孟書賢嘲笑,直接打電話給萬有霖。
萬有霖這時居然還沒睡,才響一聲就接了,問:“怎么了?”
我氣都不敢大聲喘,壓著嗓子說:“你快過來!我房間里有怪聲!”
我開了燈,小心翼翼挪到門口打開門,萬有霖一臉緊張地走進來。我正猶豫著要不要就開著門算了,有個萬一還能逃走,就看到萬有霖直接進了浴室,隨后表情復雜地讓我先關上門。
我有些迷惑,順手關了門也走過去,只聽那浴室里的聲音并沒有消失。
萬有霖有些無語地說:“你隔壁住著的顧時舫,他不是一個人住的。”見我還有些迷茫,他又說:“他室友,就是他男朋友昨天回來了,所以……”
所以是我把別人做愛發(fā)出的呻吟當成了鬼叫。
不用照鏡子,我就知道自己的臉現(xiàn)在一定像火燒猴子屁股,萬有霖好笑地來摟住我,說:“讓你趕我,不然也不至于鬧出這種烏龍了。”
他說著去關了燈,拉我一起睡到床上。
我有些悶悶的,問:“你怎么半夜都不睡的嗎?”
萬有霖說:“我要是個花花公子這會就應該哄你說是以防你害怕特地等你的,不過誰讓我誠實呢,俊宇他們喊我上分,正打著呢你電話就來了。”
這么一說確實合理,萬有霖的朋友圈里就沒有幾個不是夜貓子的。
我說:“那你不接著打嗎?”
黑暗里他在我耳邊輕笑一聲,說:“什么事能有陪你睡覺重要?”
我耳朵瞬間有種酥麻的感覺,又聽他嘆了一聲:“我好羨慕安季河。”
“誰是安季河?”我忍不住問。
“顧時舫的男朋友啊。”他說著還頂了頂胯,硬挺的一根直楞楞地戳在我腰后面。浴室里的呻吟還沒停止,我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就挺復雜的,說:“都好半天了,他們怎么還沒搞完?”
說著轉(zhuǎn)過身伸手去抓他那一根,問:“這事就這么爽嗎?”
萬有霖被我抓得險些跳起來,抱怨了一聲叫我輕點,然后說:“當然爽啊。搞得快的才不好,那叫早泄,看病還得避著人去看,不然丟死人。”
他說著話就把褲子脫了讓我握著他的那根肉莖,又來扯我的,絲毫沒有任何羞澀遲疑。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教訓他道:“你多少也矜持點,說話就脫褲子,也不害臊!”
萬有霖笑著把我的褲子扔下床,說:“聽著活春宮也就算了,這么個活生生的男朋友就在懷里,我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忍得住。要害臊也該他們害臊。”說著就來吻我,我叫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只覺得手里那根東西更加硬熱了,便學著他擼我的動作也給他生疏地搓弄了起來。
萬有霖一邊不住吻我,一邊啞著嗓子問:“你是不是第一次擼管?我都覺得是在勾引你做壞事了。你該不會連毛片都沒看過吧?”
他未免把我想得太純了些,我不由笑起來,說:“怎么可能。我就是弄得少,不像你這么精于此道。av當然也看過的。”
還是上初中那會奚涵發(fā)給我的,看過之后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好看的,兩團肉色肢體扭曲地交錯在一起,用黑乎乎的生殖器交媾,沒吐出來就算不錯了。
我從前還以為自己性冷感,絕不會想到會有此刻,在宿舍的床上和男人神魂顛倒地親熱。
萬有霖聽我笑他“精于此道”,不懷好意地在我乳尖咬了一口,他說話偏還喜歡貼著我說,氣息全噴在我皮膚上,激得我一陣癢。
“男生之間和av不一樣,是用這里的。”他說著手掌托住我的臀尖,指尖滑向肛口。
我當然知道,但是對這事卻仍有抗拒,問:“不會疼的嗎?”
“你覺得他叫成那樣是疼的嗎?”萬有霖反問。
我不確定起來,覺得大半夜不睡覺聽著隔壁的春宮和萬有霖也在宿舍里亂搞有點喪病,恐怕還不止一點。
他見我不說話,伸手去拉我床頭柜的抽屜,拿了小瓶的舒緩精油出來。
“試試?要是你實在不舒服那就不弄,好不好?”
他湊過來又親我一下,我有點沉醉在親吻中,忘了手里握著的玩意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一種兇器。
手指剛剛?cè)M去的時候有種酸麻,我本能地夾緊了屁股,萬有霖握著我的陰莖輕輕地擼動,我被他的手搓弄得不知不覺又放松了。可能是因為有精油的潤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