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那堂弟被他教訓得不敢反駁,老實跟我們坐下后說起昨晚跟我們一塊玩的親妹妹也跟我一樣撞鬼了,回了房間后就開始念念叨叨地好像在跟什么人說話,后來更是打開了窗要往外跳,幸虧她媽媽就跟她睡在一個房間里,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我聽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旁邊幾個親戚也是面有戚戚然。
有個宗親說睡到半夜聽到有人敲門,只看到一身暴露的褐色裙子,他以為是別人叫的雞走錯了門,罵了幾句沒理會。誰知他重新睡下后房間里便傳來了走路聲,嚇得他逃下樓大半個晚上守在大廳,沒敢在樓上待。
一清早聽到這些,我連早飯都沒心思吃了,只覺得害怕。
哥哥攬著我的肩,安慰道:“別想那么多。就算這個地方不干凈,現(xiàn)在已經天亮,又有這么多人在,那些東西不會再出來了。”
我勉強喝了半碗粥,便見爸爸他們也都來了。新郎那邊也來了人,聽了我們這些事后,便帶著我們去附近的一個什么廟里讓個大師驅邪。
因為語言不通,我也沒搞明白怎么回事,任憑那大師朝我身上灑水。
出了這么晦氣的事,我們也沒心思待下去了,早早就收拾了東西往機場趕。離開那地方爸爸才跟我們說,原來那酒店的所在從前是芭城最大的妓院,后來事隨時移經了戰(zhàn)爭后夷為荒地,那地皮叫堂姐夫家祖上看中造起了這么個銷金窟。這地方原就不干凈,他們南國人也講風水,請了大師做了不少法事,可惜隔一段時間總要鬧一鬧。誰知道這回就鬧到了我們頭上,也是無妄之災。
他心里不放心那南國大師做的法,眼下也不知靈不靈,只說先回去再去廟觀里找熟人再給我驅驅邪。
等回到江城已是下午三點。
我們又浩浩蕩蕩趕去平時香火最旺的黃龍宮,捐了香火錢,燒了香,又讓觀里的高功替我念經做法,請了護身符。
等從觀里出來天都黑了,但至少心里略安穩(wěn)了些。
好不容易回了大宅,太太卻不在家。
哥哥怕我晚上獨自一個害怕,便干脆在我房里又跟我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