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問,又說我爸爸給他爺爺打了電話表示感謝,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我回他:“這就不好意思了?我家里還要給你送禮物呢?你喜歡什么?”
手機屏幕顯示他在輸入,也不知道他在猶豫什么,過了好一會他發(fā)了個臉紅的表情給我,說還缺個男朋友。
我有點無語,回了他一行省略號。這個人自從認識我開始幾乎就沒有一天不逗弄我,我有點不甘心,又補充道:“這個簡單,我找個畫手給你畫一個‘男朋友’。”
反正紙片人男朋友也是男朋友,這話還是顧苒的口頭禪。
萬有霖回了我一個失望的表情,很快又回復說:“倒也不是不可以。你讓畫師照著你的樣子畫,要是晚上能從畫里出來就更好了!”
“那不成了《聊齋》啦?”我簡直被他的腦洞打敗。
萬有霖不思悔改,否認道:“怎么會是《聊齋》,明明是日漫的劇情嘛。你要不要看?我發(fā)給你。”
總覺得他看的應該不是什么正經(jīng)東西,于是我拒絕道:“不看了。既然這樣,我讓家里人看著送了。送畫太寒酸了,配不上萬少爺?!?
萬有霖回了我一個噘嘴的表情。
我沒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