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和憤懣郁悶。因為他正是愛上了喬特魯?shù)虏胚x擇了遠走他鄉(xiāng),誰知心愛之人又嫁給了叔叔。
我看著這份不知道該稱為小媽文學(xué)還是ntr文學(xué)的東西,深深懷疑編劇同學(xué)應(yīng)該和顧苒有共同語言,腐得慘絕人寰。
之后的劇情發(fā)展是哈姆雷特在公司里加班時見到了父親的鬼魂,得知叔叔是兇手,并且要為父報仇奪回公司和小媽。他向喬特魯?shù)赂姘自獾搅司芙^,并且被他的兄長雷歐提斯痛斥不知羞恥、罔顧人倫。憤怒的哈姆雷特開車時不慎撞死了雷歐提斯,自己也受了重傷。實則是克勞狄斯暗中做了手腳,哈姆雷特臨死前終于殺死了仇人。而見證了這一切的喬特魯?shù)卵郾牨牽粗揪痛说归],最終去了修道院為死去的人祈禱懺悔終生。
說實話,幸虧這只是一份作業(yè),在學(xué)校里展示罷了,不然就算拿去給人拍了怕也過不了審。萬有霖倒是挺欣賞這個改編故事,還問我感想如何,我差點以為是他改的。
“我可沒這份才華,是袁馨兒改編的。你還別說,她這版改得還不錯。”
我有點無語,心想人物砍了好幾個,故事比原作更狗血了。
想不到萬有霖口味這么重。
我試探道:“人物少了倒是好拍了。就是…改成小媽文學(xué)真的沒關(guān)系嗎?”
他不以為意,說:“那《雷雨》豈不是更不能看了,除了小媽文學(xué)還有骨科呢。”
這么一想也對,我才放下心理包袱。
阿樂看我又跟萬有霖來往有些不爽,我只好跟他解釋。
“我到底跟他一個班呢。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
之前阿樂看到我還跟方伯一樣“藍少爺”長“藍少爺”短,循規(guī)蹈矩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了顧忌。
不過我也不喜歡旁人對著我恭恭敬敬的,總覺得不自在。
“反正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這家伙不懷好意,你要留個心眼。”他在我身邊嘀咕道。
我問他:“你不用做這個作業(yè)嗎?”
阿樂渾不在意地說:“也有的。好像是選了《仲夏夜之夢》,我跟他們說到時候隨便讓我跑個龍?zhí)拙偷昧恕!?
萬有霖約了探究小組的同學(xué)見面,說是前期準備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可以干點實在的了。
阿樂問要不要陪我去,我實在怕他們兩個湊一塊又吵起來,連忙拒了。
他選的地方倒是好找,是鬧市區(qū)的一家咖啡館。
我去時萬有霖已經(jīng)到了,和其他幾個同學(xué)正聊天。他便將幾位同學(xué)介紹給我。
組長林嘉霓是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生得一雙丹鳳眼,一頭颯爽短發(fā),看到我時眼睛一亮,對旁邊的長卷發(fā)女孩撫掌笑道:“這不是現(xiàn)成的喬特魯?shù)聠幔俊?
那卷發(fā)女孩拿著劇本也笑嘻嘻看我,說:“虞同學(xué),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分派角色呢。”
這位便是編劇袁馨兒。
這一組人里,除了兩個女孩子,剩下的五個都是男生。也不知袁馨兒是不是故意的,五個角色也全是男人。
萬有霖拉我在他身邊坐下,說:“角色都定下了。”其他人也紛紛點頭,我看出來,這幾位估摸著沒人愿意飾演男小媽,看我來了便推在我頭上了。
我瞥了萬有霖一眼,懷疑是這家伙有意為之,又找不到證據(jù),便問林嘉霓說:“這個繼母非得是男的嗎?”
林嘉霓笑吟吟的,卻半步不讓,說:“原本就是要將矛盾沖突作尖銳化處理才能有戲劇張力。莎翁的這出戲表現(xiàn)的是‘顛倒混亂的時代’,我們雖做了改動,但是這個‘顛倒混亂’還是要體現(xiàn)出來的。”
總之就是不能改,我只得說:“我從沒演過戲劇,沒有這個才能怕演不好這么重要的角色。”
萬有霖在一旁勸道:“大家都是新手上路,我演的還是哈姆雷特呢。”他又一指坐在他對面戴著眼鏡的瘦高男生說:“這個孟書賢就是‘我’的仇敵克勞狄斯。”
那眼鏡男生不屑地掃他一眼說:“快叫一聲‘叔叔’聽聽。”他對我倒還客氣,說著又介紹了另外兩位飾演雷歐提斯和死去父親的同學(xué)給我認識。
大家商量了各自擔(dān)任的角色外又分派了別的任務(wù),除了林嘉霓是導(dǎo)演外,袁馨兒負責(zé)場記,孟書賢負責(zé)道具,黃希堯負責(zé)燈光,梁辭負責(zé)攝影。
萬有霖說:“至于攝影場地讓阿藍去問問,他家里親戚正是做這行的。”
雖然我確實想到了找笙哥幫忙,不過這家伙越俎代庖仍讓我不滿,我問:“那你做什么?”
“配樂啊,我正好認識幾個做音樂的朋友。”
梁辭便說:“好大兒,你太謙虛了。你自己不就是那個‘做音樂的朋友’嗎?”
我好奇地看他,梁辭便跟我解釋說萬有霖自己有個樂隊,還是主唱。
難得萬有霖有些不好意思了,謙虛道:“就是玩票,隨便玩玩的,別聽他胡吹。”又說:“要是有興趣,下回我?guī)闳ノ覀儤逢狇v地玩玩。”
我覺得有點意思,只說下次有機會。
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