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快速往樓梯間跑去,剛跑出去,“砰”一聲巨響從樓下砸上來,琨茵旁邊墻面瞬間凹出一個坑,琨茵俯下身,利用層高讓上面的人看不到自己,閃身進入14樓客房走廊。猛然出現一個人,守著這層樓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琨茵反手幾槍,快速解決幾人。奧利弗緊跟其后,一邊追一邊瘋狂的向琨茵開槍,強力的子彈每一次打到墻上都會形成一個凹面,琨茵不斷換著位置,奧利弗緊跟在身后,“嗖嗖”兩槍堪堪擦著琨茵腰側劃過,打到對面墻上,帶出一片火星。前面出現一扇門,琨茵沖過去一腳踢開門板,進入員工休息室。奧利弗沖進休息室“砰砰”幾槍打碎玻璃柜:“小老鼠,是男人就出來,別他媽像個女人似得躲躲藏藏。”粗狂聲音在空曠的休息間回蕩。然而一片安靜,舉著槍小心四處查看著,房間很小,很快他就搜索玩,剩下4個用簾子隔起來的更衣室。用槍口慢慢挑開第一個更衣室簾子,掃了眼狹小的空間,沒有人,第二個簾子挑開,只有一堆凌亂的衣服也沒人。第三個挑開猛然給他嚇一跳,一個頸部中彈的人睜著眼坐在地上,靠著更衣室墻壁看著他,看樣子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地上的血已經干了。發現是具尸體松了口氣,隨后又惱怒的朝那人開了兩槍:“媽的,嚇死我了。”稍稍松了口氣,突然身后一聲清脆的口哨音打破了室內的寧靜,奧利弗瞬間汗毛豎起,下意識轉頭,一股強勁的力量瞬間從后面把他壓到,嘴被用力捂住,尖銳的刺痛從背后傳來,格斗軍刀從下向上精準的刺穿他的肺。狠狠沒入只剩刀柄,肺背刺穿,奧利弗呼吸變得急促,發出痛苦的悶哼,空氣像被凝固了一樣,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無比困難,捂著他口鼻手就像鐵一般,死死焊在他臉上,沒一會兒眼睛凸出。頭一歪便沒了生息。琨茵冷冷地拔出刀,站起來。隨即在他后腦補了一槍。汗水和灰塵在臉上混為一體,拿著刀的手背隨意抹了一把臉。軍刀從側邊探去,挑開奧利弗手袖,露出手臂上的紋身,“呵~”老鷹踩著船錨,船錨對穿整個地球,這蠢貨還是海軍陸戰隊。“老大,主線炸彈找到了,主控板連著一個感應器,有人拿著遙控,我這邊拆了他那邊會有提示,可以引爆,要找到那個人。”“琨哥,我去”亞羅看著顯示屏里餐廳的兩人。“嗯,動作快。”“奧利弗奧利弗。”通訊耳機傳來韋伯的聲音。琨茵看了眼地上的耳機,一腳重重踩碎,出了房間。“嘖嘖嘖看來又死一個。”科瑞多把玩著那個遙控器。韋伯看他一眼,又接著打開通訊耳機:“穆茲,穆茲”韋伯一把拉下耳機,轉向那三個少年:“維納什么時候放人。”“他說正跟上面的人談判,長官說讓再等等。”“讓他給我快點。殺了我們那么多人,這人絕對不簡單。”拿著槍往樓道走,走到一半轉過身看著科瑞多:“半個小時半個小時通訊器聯系不到我,給我炸了這酒店。”木門傳來感應卡開鎖的聲音,周小兔聞聲看去,立刻站起來,琨茵打開門大步向她走過來,這個瞬間,一如回到比嶗山那個山洞,塵封的記憶在此刻被喚醒,這個狠辣的人真的又一次來救她。拉過她手腕:“走了。”小兔掙了掙手沒動。琨茵轉過頭挑眉:“怎么?想留在這被打成馬蜂窩?”小兔抿抿唇,眼眶通紅看著他顫著聲音小聲說:“為什么要來。”
“來救自己侄女,有什么問題?”牢牢攥住她的手離開房間,什么時候了還在在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一路又解決了一些人,男人緊緊護著身邊的女孩走樓梯盡頭。按照酒店細節圖,打開這扇門就是連接天臺的貨倉。開門之前,他蹲下身,照相功能打開,設置閃光模式,輕輕從門縫推進去按下快門,拿出手機把照片放大細細查看,并沒有引線的反光點,但這門是從里面鎖上了。猛地一腳把門踹開。牽著女孩的手打開門進去。貨倉里一股塵土的味道,可見很久沒用了,警惕的掃視了一圈,除了中間的幾排貨柜,還有一些玻璃貨架,一眼就能望到頭。把周小兔拉倒一個倒掉的貨柜面前坐著,琨茵也坐在女孩旁邊,兜里掏出煙盒,抖出一顆煙叼嘴里,拿出一個白色打火機,打火機表面有一道很深的刻痕,“噌”的清脆一聲點燃,昏暗的貨倉里,雖然火光僅僅是一剎那,照亮了琨茵輪廓深邃的側臉,也照亮他耳后延伸至衣領深處那道暗紅色的疤。下意識的周小兔冰冷的小手觸上這條疤,沿著疤痕慢慢下移,這道疤有凸起,有凹陷,兩邊還有縫針痕跡。的這種觸感讓她心中一顫,能有這么大的創口可見當時的傷有多嚴重。琨茵拿著煙的手頓了一下,什么都沒說,他用力的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火燒煙絲的“滋啦”聲音在寂靜貨倉里回蕩。“是那時候留下的?”“嗯。”男人的從鼻腔里發出淡淡的回應。“很疼吧。”周小兔輕聲說。“嗯,很疼。”琨茵叼著煙看她一眼,用力把她的手按在上面:“這道疤你也有份不是嗎?”周小兔 低頭心里五味雜陳:“我我從沒想過要你死。”女孩又一次對琨茵說出這話。“你只是想走,你說過無數次。放心,這結束后你愛去哪去哪,你自由了。”他也煩了。自由嗎?周小兔突然笑出聲,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這一年來你覺得我是自由的?”周小兔偏頭看著他,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從衣服兜里拿出一瓶藥,放到他眼前:“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