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聊起替身。如果自己想要替身,就要參加熱情組織的考核,但是布加拉提覺得你會死,所以你就沒去。
喬魯諾給你講他的考核,要在二十四小時以內護住打火機燃燒的火苗,講到他以為波爾波買通了獄警,結果并沒有的時候,你有被小小震驚到。
考官都把試卷發給他了,怎么可能給他通融,非親非故,誰會幫他作弊。
『好天真呀喬魯諾,果然是十四歲。』
『誒?為什么這么說?』喬魯諾看向你。
『大人才不會做對自己沒有利的事。』你說,『大部分人都沒那么好心。』
喬魯諾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樣。』
『對吧。』你說。
這或許不是多么開心的話題。
『那小姐呢?小姐也是這樣嗎,不去做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
『好像是吧。』
『那小姐為什么要給我做布丁?』
你轉回已經移開他的視線,喬魯諾正兩眼專注看著你。
『我似乎沒有幫到過小姐,小姐卻給我做布丁。』喬魯諾表面疑惑,『難道小姐期待我為您做某些事嗎?』
啊?
你搖頭。
『布丁……做就做了唄,我也不是每次都給你做。』
『但事實上你可以一個都不給我做。』喬魯諾挨近你,『因為我沒有付錢,不是嗎?』
這屬實是在你的認知盲區。
『因為你喜歡布丁?』
你不確定地拋出一個疑問。
『小姐為什么要滿足我的喜歡?』喬魯諾還在問。
他的窮追不舍讓你有點惡心,那些細枝末節,有必要知道嗎?
連你自己都不曾思考過。
『因為……因為……你是個好人……』
『好人。說到底小姐從哪產生這樣的認知,我們是一群黑手黨……說不好聽點,我可是個混混。』
喬魯諾撐起身子,他就是一個黑頭發的少年,你卻從他現在的目光中感受到最開始與教父相處時的壓力。
『你真的明白我們是做什么的嗎?斗毆、勒索、殺人……你覺得這是好人?』
可他卻向在路邊快要餓暈的你搭話了。請你吃披薩,又給你一沓不少的錢。
『我不在乎那些。』你閉上眼,抬起手背擋住自己的臉,『那些跟我都沒有關系。』
『沒關系……』他嘴里念著,似乎是在琢磨,片刻后,他躺了回去,『奇怪的小姐。』
你沒再聽。
夜里睡不安穩,米斯達不再呼嚕,但你總是被噩夢煩擾,接連不斷下落的流沙,以及在幽暗古堡里那總是能在最后一刻發現你注視的吸血鬼dio。
白日里暈暈乎乎,你的眼睛就沒好好睜開過,喬魯諾給布加拉提打電話,找到布加拉提背包里留下來的藥。
吃了藥,總算能休息好,只是精神不振。
你不喜歡精神類藥物,吃之前還能感受到什么,吃了之后,什么情緒也感覺不到。
喬魯諾看了下藥物說明,猜你做噩夢是因為之前遭受的替身攻擊,你的精神還沒恢復,現在又有副作用。
你不想吃藥了,他們兩個也沒逼你吃。
大腦還是在胡思亂想,雜亂無章的想法又同水溪一般流出身子,想了許多,卻什么也沒記住。
自己的頭顱像一只漏斗。
隱隱約約察覺到自己在與他們聊天,可自己說了什么呢?好像意識不到了。
像一灘泥。
又隱隱感覺到疼痛,渾身出了汗,不知是冷還是熱,你蜷縮著身子,捂著小腹忍痛。
米斯達慌慌張張問你是哪里痛,喬魯諾摸了一下你的下身,說是生理期,說完他就跑下樓去買藥,徒留下米斯達跪在床上對著你手無舉措。
你在床上打起滾來,模糊地半睜著眼,看到米斯達蒼白了許多的臉色。
『你不會要死吧?!』
他抱起你大叫:『別啊,你別死啊!』
米斯達蠢得像個白癡。哪有人會痛經痛死的。
你的眼淚流了出來,『別喊了,我求你別喊……你越喊、我越痛……』
他瞬間繃住了。
喬魯諾上來,給你喂止痛藥,又從包裝袋里掏出一張月經紙,問你能自己換嗎?
你把紙片握在手里,迭壓著肚子動彈不了。
喬魯諾當機立斷把你抱進衛生間。
“giorno?!”
米斯達的叫喊被關在衛生間門外,你被喬魯諾放在桶圈上,喬魯諾跪在你的腿下,掀起你的睡裙扒下滲滿血的棉質內褲。
“……!”
羞恥驚嚇與疼痛混雜在一起,你夾緊腿,喬魯諾面不改色,將月經紙墊在新的內褲上,又把你腿根與私處的血擦干,手指隔著紙巾的觸碰讓你想起那個可怕的夜晚,無論你怎么叫喊,都沒有人來阻止那個人對你的侵犯。你崩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