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嗎?』阿帕基問你。
親吻不就是嘴對嘴嗎?還有什么?
你滿臉問號,搖搖頭。
『你二十三歲了還不清楚這種事?!』
福葛最難以置信,其他人也不遑多讓。
幾個黑幫開始教你性知識,這和學校和家長教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雖然你看的里番小h文小h漫也不少,但你從來沒聯(lián)想到現(xiàn)實,而且看完就不記得細節(jié)了。
『哦,所以剛剛布加拉提是想和我做愛嗎?』你問。
『不……也不是。』
布加拉提被你直言問得一愣,微微睜大了眼。
『可是你們不是說,親吻接下來就是做愛?』
你已經(jīng)被他們的各種言論搞暈了。
『不……這……也不是同一回事……』
他們幾個也講暈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總之,你就記住,別人親你你就躲,不能讓別人親你的嘴,也不要隨便和別人上床,除非對方向你求婚……就算求婚也要看準對方能不能結婚!』
阿帕基直接粗暴下結論,你已經(jīng)從他身上看到當年親爹親媽給你科普性知識時的崩潰。
“哦。”你點點頭,『那親別的地方就可以嗎?』
『……最好哪里都不要親,如果是有吻手禮的地方,可以吻手背。』
福葛老師像是很不放心,又補充一句,『絕對不能伸舌頭,伸舌頭的都是變態(tài)!』
『布加拉提是變態(tài)?!』
你捂嘴大震驚。
『不……布加拉提不是。』
“……哦。”
你又思考一陣,提出一個疑問,『如果我是個不婚主義者,那我豈不是就一輩子都不能和人親嘴巴了?』
幾位黑幫要被你給整瘋了。
最后還是米斯達急中生智,說如果有愛情,就可以接吻!
你一下子就被點通了。
見你沒有再問,他們一個個都舒了口氣。
福葛吐槽這比給你講一百節(jié)英語課還累,納悶你怎么會在這方面一竅不通。
你說可能做一次就通了。
福葛和米斯達捂著胸口差點斷了氣。
布加拉提按住你的肩膀,警告你不要再跟別人說類似的話,因為這是在暗示對方可以和你上床。
你大震撼,人類怎么事這么多,真無語!你想回咸魚星了!
他們又是幾番告誡,你一個勁點頭,已經(jīng)不想再聽他們嘮叨。
反正就是閉嘴和躲,這兩樣可是你太懂了,這可是廢宅的拿手絕活。
最終是你撐不住去刷牙洗臉睡覺,才結束他們苦口婆心反反復復的勸告。
過年以后,他們像是一同商量好,除了工作和學習,就沒有再與你有交流,連納蘭迦也是。
即使納蘭迦忍不住要跟你分享零食,也都被福葛和阿帕基制止。
『其實不用這樣的。』
在無數(shù)次納蘭迦被阻止,你出了聲。
『如果不想繼續(xù)做朋友,跟我說一聲就行,我不強求。』
『不、不是……』
福葛想反駁,但是又說不出什么話,沮喪起臉,他從沒這樣表情明顯過。
你跟他說,沒關系的。
生命就是聚散合離,有相遇就有離別,不管是不是異世界,只要是生命,就都是這樣。
『人總是要接受現(xiàn)實。』你低下頭繼續(xù)寫題,『與其鬧不開心,不如留下一段好的回憶,你們要是不想跟我玩,我也不會對你們怎樣。』
你一直都是這么過的,小學有關系好的朋友,畢業(yè)就分開,初中也是,高中也是,大學穿越了,也還是。
遲早有一天,父母也會像那些長輩一樣,躺在那座墓園里,爸爸跟你說過,他們在那里買的有地,還帶你去看了,那里以后就是他們的家。
人會死去,再親密的關系也會分開,你早就接受了,哪怕是少有的夫妻同死,骨灰也是存在不同的盒子里。
這是事實,所以你一直都不強求,朋友想走了,那就讓他走,因為你知道自己留不住。
福葛卻露出更難過的表情。
『你……不難過嗎?』他問,『我以為你會生氣,結果你沒有,你什么反應也沒有,也許以后我們不會再見面了,你心里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你停下筆,字母寫不出來,圓珠筆在紙張上留下幾個點。
『……有。』你說,『我會想你們,或許每年過年我都會想你們,可能每次看到別人放煙花,我都會想起和你們一起過年。』
『和別人坐車去旅游,我可能就會想起我們一起去米蘭玩,到公路休息站,我會想起和你們一起吃飯,而你和我坐在一起,穿上旗袍的時候也會想起你們,戴上手鐲的時候會想起你。』
『遇到和你們相似的人,我可能會想起。也可能幾年之后我就忘記了,十年、二十年,就像我已經(jīng)忘記小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