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舒澤睜開眼睛的時候祁茹正好要從他身上過去,昨兒他手腳也不老實,給人扒得只剩下一件小肚兜,祁茹注意到他醒了,動作一僵,訕訕開口:“少爺……你醒了……”
傻樣,藺舒澤勾了勾嘴角,長臂一撈,把祁茹摟到自己身上,祁茹騎趴在藺舒澤身上,被他的手掌壓著向下,胸口正對著他的臉。
“唔……”祁茹小聲驚呼一下。
三少爺……這是在做什么呢……
祁茹胸前軟乎乎的肉壓在藺舒澤臉上,他心中滿足極了,用臉拱了拱,深吸了幾口氣。
祁茹這么逆來順受,他做什么她都受著,好在只有他能這么欺負她。
祁茹能感受到胸前灼人的熱氣,小臉紅了又紅,張嘴幾次不知道說什么,可三少爺好久也不放開她,只得抿了抿嘴小聲道:“少爺,我要去換衣服,然后伺候你洗漱。”
藺舒澤是真的有些舍不得放開,這樣香香軟軟的小娘子在自己身上誰又愿意起來呢。
他眷戀的蹭了兩下,抱著祁茹坐起來,把她放在床上“今兒我醒得也早,換我伺候你。”
這么說著,藺舒澤下床去拿下人已經準備好的衣物,肚兜夾在衣服里面,他一探手就摸到了。
見他真拿衣服過來了,祁茹往被里藏了藏“還沒洗臉呢……”
“先換衣服。”藺舒澤說話毋庸置疑,存了心撩逗祁茹。
吃不到手,調戲調戲總是可以的吧?
大清早祁茹就鬧了個大紅臉,到了正午熱氣都沒褪下,嬤嬤照例來了,沒見著她想看的,有些急了,直接來找祁茹了。
“祁小姐,您不必拿著三少爺壓著奴婢,奴婢是奉夫人的命來的,您若不能讓夫人如意,夫人會出法子治你。”嬤嬤這次也沒被祁茹唬住,撂下一句話就走了。
這話將祁茹攢了昨兒一天的喜悅都沖了個干凈。
她又不是侯府的下人,怎么還要事事聽他們吩咐?
再者,她都上了三少爺的床,是三少爺不碰她,難道真要她張著腿求著三少爺,那未免太下賤了些。
祁茹有自己的底線,她做不出作踐自己的事兒。
夫人要怎么治她呢?反正有三少爺護著她。
三少爺可是她的靠山。
可是……三少爺好像也是在等她適應呢。
要是如了夫人愿,給三少爺生個孩子,那他們能不能給她一筆錢再放她離開呢?她不想像夫人那樣整日里在侯府料理這個料理那個。
但是如果三少爺留著她也不是不行,只要他能多帶她出去走走……
祁茹心里亂糟糟的,不讓彩萍彩晴跟著,不知不覺走到了府上最西邊。
因著府上只有三少爺一個主子,除了前面一片兒,后面都不住人,這兒打理的不錯,只是一個人沒有。
祁茹隨便走走,隱隱看到前面有什么東西在動,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走了過去。
嚯,是個人。
穿著一身黑衣服,臉色倒是挺蒼白的,她似乎受了傷,眼睛緊閉著。
祁茹見她是個有些好看的女子,不那么恐懼,還靠近了一些,這動作將那人驚醒,她先是一臉警惕,隨后注意到眼前的只是個嬌軟的姑娘又放松下來。
她張開嘴,嗓音沙啞“你是什么人?”
這人真奇怪,明明自己是個外來者,還這樣問人。
她腿上受了傷,但是已經包扎好了,布條有明有暗,像是粘上了露水,這邊兒花草也多,她還藏在樹蔭下。
祁茹猜測她可能是不良于行,說不定在這兒躲了多久。
“你要吃東西嗎?”祁茹問她。
祁茹最開始進侯府的那幾年三少爺也愛帶她出去玩,但是也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時候惹了某個官家小姐,一次山上踏青,那小姐將她騙走了。
祁茹一路跟著她,被她推搡著推進了一個坑里,天快黑了才被三少爺找到,她那會兒年紀小,又餓又怕,后來就對兩樣事兒極度敏感,一件是餓,一件是高。
她猜著這人至少在這兒待了一晚,就想到了這人肯定餓了。
木織瑾確實又渴又餓,她已經在這兒躲兩天一夜了,腿上的傷太重,她實在無法走路。
她點點頭。
祁茹讓她在這兒躲著,然后就偷偷去取了幾個包子,出來的時候還回房把放在抽屜里的金瘡藥拿走了。
那女子一身黑衣的行頭倒像是盜賊,雖然心里知道這人未必是什么好人,但祁茹也不能看著人餓死,就算罵那人偷了搶了也沒害她,祁茹心善,想著幫就幫了。
她還留了路上用的水袋,灌滿了才一起拿過去,路上碰到了彩晴問她去做什么,祁茹說得和真的一樣“喂貓,你別跟著把它嚇走了。”
彩晴一直覺得祁茹心思單純,也不疑有他,笑了笑“小姐要喂貓的話,奴婢叫廚房多備著小魚。”
祁茹還真的思索了一下“我不喜歡魚,能不能叫廚房煮幾個雞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