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g心斗角。不趁早勸說近藤下定決心擇其一,未來兩派系甚至有可能反目成仇,將組織徹底一分為二。到那時,即便是局長這個領頭羊,也會不幸成為其爭斗的犧牲品,被徹底踩在腳下永無翻身之日。
“那位雇主是誠心欣賞你,伊東先生,還請務必多加考慮這個機會。話已經帶到,那么我差不多該……”
“這本書,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剛想作別,又聽那靜默良久的男人忽然發問。
他的左手慢慢垂向身側,指尖觸上如林葉蒼翠的封面,狹長冷峻的雙目仍舊巋然直視著前方。
“剛能識字那會兒,家父將它作為啟蒙書籍,帶我囫圇吞棗讀過一遍。關于其書名典故的那句和歌,也是他教給我的。”你放跑腿上的白貓,起身站上回廊,與他望向同一輪即將沉入地平線的殘紅夕日,“我當時年紀尚小,只能對書中所述觀點略懂一二。后來有機會去佐賀城游歷時,才向當地人打聽到關于其作者的更多故事……如今雖已能夠通讀,但感覺這書卻有些生不逢時了,叫人無法不唏噓。”
“呵。”伊東緩緩合上眼,深呼x1幾口氣,雙手不斷蜷縮著握緊又放松,讓你奇怪感覺他似乎正深陷何種看不見的泥潭里掙扎。
——宗信老師說過,他是個從小就固執又孤獨的可憐孩子。
即便官至真選組參謀,在這衰敗的幕府治下,仍覺因昏君而懷才不遇的臣子,將自己從周圍的熙攘人群中執拗孤立出來。
他會帶著這本書當伴手讀物,恐怕是認為自己正如那和歌中所y詠,隱于葉下的花兒一般——只有當與能真正理解他的知音相逢,給予其與能力相襯的評價,方能欣然花落有期。
理應不是屈居此地之人——如若長此以往,那蠢蠢yu動的孤獨才望只會越來越不知滿足,萬一再不慎結交上什么心懷險惡之人加以蠱惑和利用,反而會成為從內部瓦解真選組的一枚可悲棋子。
“伊東先生……?”念至此,你謹慎試探著喚他,心中再次浮現先前對他昨日不明行蹤的忐忑,仿佛能嗅到來自野心家的致命y謀。
而那氣味實在太過熟悉,讓你無法不去在意。
“沒什么,只是我現在開始能理解,土方那家伙為何會對你一見傾心了。”方形鏡片后傲然的黛se雙眸重新睜開盯向你,映出那開始顯露防備的秀麗面容,目不轉睛,如一只即將開啟狩獵的嗜血猛獸,“也只有那種危險的男人,才會被你這種危險的nv人所引誘。”
“是嗎?不過我也開始覺得,你現在看上去b他更危險呢。”透過那雙眼睛看清他封閉內心下翻涌的滔天巨浪,你心中即刻警鈴大作,危機感迅速攀至頂峰,轉身背對他快步走開。
“……”
“再見,伊東先生。”
回廊地面上的兩道斜影,一靜一動漸漸拉遠距離。
——他只不過,是孤身一人而已。
當晚在真選組道場舉辦的宴會氣氛兩極分化。那邊近藤一口一個“老師”叫得親熱,忙著給右側的伊東斟酒,沖田則一直守在姐姐身邊當乖乖仔悉心伺候。而這邊今日早出晚歸的土方,卻是垂著眼眸坐在近藤左側,一杯接一杯地安靜獨酌。
悄然瞟向傍晚回來后還來不及與之說上話、狀態疑似不太對勁的男人,你舉著酒杯默不作聲陷入長思。
這晚宴本是只有隊內高層才能參加的正式場合,你與三葉都是近藤特邀而來。
正顧慮著伊東暗藏水下的可能謀劃,忽見一只酒杯顫巍巍從旁側遞來,便疑惑順這只手往它的主人看去——
顯眼而鮮yan的橙se爆炸頭。
原來是許久未見的三番隊長齋藤終。正用餐的他沒戴平日遮住下半張臉的面罩,使你還是第一次完整看清這張冷酷俊秀的臉。
——啊,面罩下的真面目果然是個帥哥呢……這熟悉的設定好像在隔壁某《jup》漫畫見過?
發愣與那只露在外的鮮紅右眼目光相接,覺察到極度內向的他在這社交地獄中的緊張怯場情緒,你又低頭看了看仍未收回去抖得厲害的酒杯,這才驚覺他居然是在對自己敬酒。
“好久不見,齋藤先生。”領會其用意后,你立即與他碰杯作出回應,揚起一個安慰x質的感激微笑,親切寒暄道,“謝謝你們今天的特別招待,準備得太豐盛,都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z!”齋藤滿臉認真點點頭,意為不用謝,然后與你同步傾杯喝下一口酒。
這杯酒過后,見他緊繃僵y的身姿仍未松懈,你便抬手攏在嘴邊,無聲做口型提醒:
「如果感到不舒服,可以借口去洗手間開溜哦。」
“z。”可他搖了搖頭,落寞垂首看著面前吃了一半的高檔料理套餐,像在說自己還撐得住。
不清楚他想如此堅持的理由,你無奈放下手苦笑:“別太逞強就好。”
這時,正與近藤聊得火熱的伊東突然站了起來,左手握拳高聲向全場發表他的救國見解:
“有那些冥頑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