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樂和定春都睡著了嗎?
掃一眼墻上的時鐘,你才驚覺原來已經這么晚了。
真是忙碌到連時間都忘卻的一天。
心底突然浮出一首記憶中的短歌,像在回應那份影綽搖晃的不安,你探出手,輕柔圈住正貪婪向自己汲取溫度的身軀,低聲在他耳畔念道:
“即使天無雨……”
「我亦留此地。」
沒能說出的后半句,被那雙泛著微熱與酒味的唇盡數吞下。
——僅僅才三日不見而已。
但這窒息感所傳遞的深情并非思念,而是化不盡的難舍與擔憂。
直到身t慢慢向后壓倒觸上沙發,你才終于有機會逮到空隙,板著臉提醒:“我今天很累了,而且這屋子隔音太差。”
“不會亂來的,只是想留你在這里過個夜。”沉靜燃燒著的紅瞳映出那t1an吻出水光的唇,他直起身饜足輕嘆,ch0u離覆著你緋se面頰的手,微彎嘴角笑道,“這雨實在太大了……洗手間有備用牙刷和毛巾,我去拿枕頭跟被子過來。”
“的確呢。”于是你也笑著答,從沙發上爬起,移步至洗手間洗漱。
出來時一切都在客廳安置妥當,坐進去用溫暖的棉被將自己裹住后,對同樣準備入睡的他悄聲道晚安。
他彎下腰,在你額間印上一個柔軟甘甜的晚安吻,才回身輕輕推開自己臥室的門。
你躺回被窩,慢慢合上疲憊了一整天的雙眸。
雨至三更便停了。晨昏交替,萬事屋的湛藍上空悠然飄來幾朵白云。
趁屋內的人醒來之前,你輕手輕腳走出玄關闔上門,對迎面相遇的眼鏡少年輕快打聲招呼后離去,徒留他一人臉紅呆站在原地浮想聯翩,直到被下樓扔垃圾哈欠連天的銀發男人打斷。
伊東線啟動,之后萬齊也要來了既然是all向就一起帶上,盡管他倆戲份不多。
山崎穩定上分中。
暴風雨前的寧靜,大量文戲預警。
雨后的早晨空氣清新,w濁的塵土被洗刷g凈,四散著聞上去令人心曠神怡的sh潤草木味。從萬事屋向真選組悠閑散步的途中順路在家庭餐廳吃過早飯,又從團子店打包滿滿一盒糯米丸子當零嘴,你抵達屯所門口時已是日上三竿。
由于昨夜剛從微笑酒館辭職,警廳那邊的人事流程還未正式啟動,你現正處于無事一身輕的賦閑狀態。往好聽的說叫等候上崗的待業人員,難聽一點其實就是收入為負的無業游民。
但你的愉悅心情并未受影響,而是樂觀把這幾日空窗期,視為正式忙碌起來之前的珍貴短假,用于獎勵自己這個勤懇本分的大江戶打工人。
所以在屯所門口巧遇正準備獨自出門的真選組副長時,你主動笑盈盈問好,隨口打聽他這時候出門要做什么。
“上午好。”土方取下嘴里燃著的煙,驚訝會在這里碰見你,依舊老實作答,“準備去趟鍛冶屋,我的刀磨壞了,要找老爺子再修理下……聽近藤老大說你昨天剛送三葉回來,旅途那么勞累又大病初愈的,怎么不待在家休息呢?”
“昨天因為要跑很多地方送伴手禮走得太急,聽近藤先生說今晚有個接風宴,我就提前過來赴約了……不過你的戰斗方式還是那么胡來啊?海運屋那時候特意給你拿了把新的,這才過幾天就又砍壞了?”你苦惱抱怨,注意到院內有幾個隊員經過門前看好戲似地朝你倆張望,便果斷結束對話,“其實我很快會有個工作調動,這里不方便長敘,具t晚上再跟你解釋……你先去忙吧,路上小心。”
“等等,你要換工作?這是怎么……誒?”他急忙轉身仍想追問,但奈何你已經背著他快步走遠,接著發現手中多了一串淋著甜醬油的糯米團子。
“真是的,這家伙……不g酒館保鏢是要去當魔術師嗎?”土方對著你的背影無可奈何吐槽,笑意卻慢慢浸染上冷酷的面頰。
今日的真選組屯所內熱鬧非凡。你看見不少隊員三三兩兩聚在一塊,議論和相互炫耀今早剛分到手、由伊東參謀采辦回來的多功能新刀。
先去趟局長室,與正用虎鐵z-ii除塵滾輪給房間做大掃除的近藤打聲招呼。他高興歡迎了你,并在你問及伊東的去向時,說老師昨日深夜才回,今天一大早又g勁十足出門工作了,估計下午才能見上面。你只得暫緩拜訪計劃,在他的熱情邀約下留在食堂解決午飯。
“想不到今天還有餐后甜點改善伙食,真是太感謝你了,枝川!”山崎緊鄰你身旁,嘴里塞滿一整個丸子大口吃得香甜,臉se微紅笑容滿面望著你道謝。
剛入手新刀長船-ii,又能在局長的安排下當向導與心上人一道共進午餐,讓監察官此刻幸福感高漲甚至飄飄然到了天上,連說話語氣都不似平日的謹小慎微。
“啊,不客氣。”你黑著臉咀嚼被食堂阿姨料理得難以下咽的炸豬排,視線默默從對面盤子里那堆濃厚鮮紅的辣椒醬上移開,能清晰感覺到心房因恐懼顫了兩下。
“這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