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新八不安朝身后小屋看了一眼。
“誒,連銀時也不見了嗎?該不會和近藤先生一起掉進廁所被沖走了吧?我去看看……”
你剛想去叫近藤,土方卻注意到什么,舉手示意噓聲道:“你們看那里。”
順著他的視線穿過小樹林望去,是柳生九兵衛與一名淡金se長發的瞇瞇眼男子,正并排經過屋宅的拐角。
“在筆直朝我們走來啊!”
“看來主力終于開始行動了……怎么回事?為什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新八與土方躲在灌木叢后,慌慌張張小聲議論。
“應該還不知道吧?說不定只是剛好經過,來上廁所的……”你表示從那兩人臉上看不出行蹤被發現的跡象,淡定地說。
“來廁所這邊的話,我們就不能繼續呆在這了!快撤!”土方果決做出決策,不得不放棄等待近藤,轉身就溜。
新八聽令撤退,在經過廁所門口時順便往里面催促幾聲,卻不得回應。
“土方先生,近藤先生好像已經走了!”
“沒辦法,走吧!”
“是!”
你慢吞吞跟在越跑越遠的兩人身后邁開腳步,路過廁所時又在意朝它多瞥了幾眼。
——里面真的沒人么?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啊。
把因為沒紙而抓狂不已的近藤孤零零丟進即將來臨的一場惡戰,你稍作躊躇,見九兵衛已經察覺土方和新八的蹤跡追在他們后面,便背起醫藥箱疾步跟過去,踏進沙沙作響的紅葉林深處。
……
你往前趕一段路后,發現土方與九兵衛在林間開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主將新八則消失不見,想必是土方為了掩護新八而自愿在半途截住她拖時間。
土方再次身陷b剛才還勉強的苦斗,這一次因帶傷參戰和t力耗盡,完全是落入下風,整個人讓九兵衛用木刀ch0u到無法還手,只能節節敗退被動挨打,頭上的傷口再次裂開血流如注,將繃帶染成暗紅。
你注視著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土方微微蹙眉。
——不對,不單單是傷勢和t力的問題。
“在戰場上,呼x1被看透就等于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九兵衛一邊用木刀狠狠將他擊飛,一邊冷然用言語進攻,說出與你相同的判斷,“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b疲勞和呼x1紊亂更大的問題是劍很迷茫,你以為這樣的劍能戰勝我?你這是什么意思?”
土方雙手將劍豎在身前重新擺好御敵架勢,面對她的質問沉默不語,臉上表情卻在一息間浮出混亂。
見他的出招在迷茫與堅定間來回不定地變換,你更加確信了心中的想法。
最終,九兵衛把土方x前的大盤子輕松擊碎,同時將人也打趴在地,在這場一邊倒的戰斗中獲勝。
正當她收刀準備拎起土方的衣領去找新八時,你從樹后的y影中走出,開口叫住了她:“請等一下,柳生君。”
她轉過身,右手下意識警覺搭上劍柄:“是你啊……在酒館擋下我拔刀的nv人,你也跟他們是一伙的嗎?但我在游戲開始前沒見過你。”
“我只是來幫你們這場混戰收拾殘局的醫療兵,更直接點說……就是個看戲的。”你毫無懼se向她走近,在動彈不能的土方身邊蹲下,把人從地上翻了個面,開始拆他血紅的繃帶。
九兵衛低頭凝視著你,遲疑片刻,才緩緩將手從劍柄上移開:“你究竟是什么人?”
“名為枝川景,小時候來你家討教過劍法,也是阿妙的好朋友……聽說她要嫁給你,我就前來探望,沒想到這里喧聲震天的。”
“原來如此,很抱歉……是我們柳生家接待不周,在貴客面前丟臉了。”九兵衛向你微微欠身,彬彬有禮地道歉。
“不必道歉……快去找下一個對手吧,祝你武運昌隆。”
“謝謝你的祝福。”她在背過身的時候頓了頓腳步,“下次如果還有機會,我期待能與你正式較量一場,枝川。”
“當然沒問題。”你給土方的頭上重新綁好繃帶,溫柔回應道。
背后的腳步聲逐漸離自己遠去時,土方終于恢復了意識。
“阿景,看來我們被卷入了一場天大的鬧劇……”睜眼看看你,又看向已經獨自離去的九兵衛的背影,他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虛弱,“那家伙……”
“是nv人。”
“誒?”
面對躺在地上眨巴著眼對自己發愣的他,你仍舊面不改se,平淡地反問:“有什么問題嗎?”
“喂喂,你早就知道的話,之前為何不告訴我呢?”
“因為我覺得這不是重點……而且你剛才不也察覺了嗎?從她的用劍方式里。”你撐著他的背幫忙支起身子,嘴角上揚不留情面嘲諷,“和先前那場戰斗不同,感覺你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手里的劍都不知該怎么揮了,跟個剛入門的外行一樣,怎么回事?”
“我當時在想……如果是這樣,那這場架,我們到底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