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會吧!你認為真的是這把刀的問題?”他起身驚呼,不敢相信你會輕易得出這一點也不合常識的結論,著急辯解,“可它用起來確實b我以前的刀都襯手,我這些異常也不一定是它導致的,可能只是因為這幾天工作壓力太大?而且鍛冶屋的老頭說他今晚要休假回家了,我明天想找他換也換不了……總之,我還不想把它丟掉。”
見他拼命找理由護刀堅持不聽勸,你心情沉重嘆氣妥協:“當然,我還不能肯定是它的問題,畢竟所謂的妖刀詛咒大都是胡編亂造。只是在你身上發生的事太過違反常理,我便覺得它同樣無法用常理來解釋。既然你一定要把它留下,就姑且先觀察兩天看看吧。”
“嗯,你放心,我休息一晚明天應該就能恢復正常了。”土方摁下遙控器關掉電視,安下心對你露出寬慰的微笑。
“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沒能勸得動他,你依然心存擔憂,情緒低落垂著腦袋站起身,神se由明轉暗。
——和那時候一樣固執己見呢。
正當你如此在內心哀嘆,他不知何時突然站到了面前,探出雙臂將自己輕擁入懷。
溫熱的手掌從后附上腰際,鼻尖縈繞著逐漸能習慣的煙草氣息,你仿佛聽見那鼓動漸快的心跳。
“阿景,雖然有點晚了,但我一直都欠著你這句話還沒說……”安靜佇立片刻后,你又聽他忽而低啞到極度隱忍有些粗獷的嗓音,如沙礫溫柔摩挲著耳際,“對不起……謝謝你。”
——原來還在為那時的事感到愧疚嗎?
倒也并非一根筋到無藥可救嘛。
你不由彎起嘴角無奈苦笑,從他x口仰起頭勸慰道:“沒關系,b起在意已經過去的事,建議你有機會還是多和近藤先生談談心,商討一下你和伊東先生間的爭執b較好……我聽山崎說組內已經出現了兩派站隊的苗頭,這是個十分危險的信號。”
“我也正有此意,再這樣下去,真選組遲早會出大事。”他憂心斂下眼眸,抱著你的雙臂無意識圈緊了些。
“那就拜托十四郎了,你的諫言他應該會更愿意聽進去。”你信任點點頭,在那越收越攏的臂彎中輕微扭了扭身子,“還有……我從酒館辭職,是因為之后準備去警視廳工作。具t做什么,要聽候松平先生的差遣。”
“啊?你怎么突然要來警廳了?”土方面露訝異,疑問之余,轉而立刻意識到一件令他驚喜的事,“等一下,這樣的話,那我們以后不就……”
“是同事了哦。”你平靜接他的話,將謊言盡量圓得順其自然,“其實是因為我剛好有個熟人和松平先生是朋友,我又早就想換個作息正常些的工作,所以特意請他幫了點小忙。”
“原來如此,之前那苦差事的確不太健康,長期g下去身t肯定吃不消……這樣更好,而且以后我也方便對你有個照應。”他高興笑道,聽聞這好消息,頓覺一整天盤旋在心中的不快都煙消云散,先前低落的情緒終于昂揚振奮起來。
“勞你費心,真不必特別關照些什么的……那我差不多該告辭了,十四郎。”你輕推他的身子打算從那逐漸升溫的懷抱中ch0u離,好意提醒,“快放手啦,讓你抱這么久還沒滿足嗎?”
“不,因為正在興頭上,總覺得還遠遠不夠啊……”
“誒?!”
你卻聽這家伙得寸進尺開始耍賴。前有日思夜想的溫香軟玉在懷,原本被強行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感情,又再次挾著那晚的記憶化成即將潰堤的cha0水,驅使那雙唇慢慢朝你慌亂羞紅的臉頰下落。
“等等!這可是在屯所里!”這才意識到他居然失控到想不合時宜地做什么,你拼命掙扎著厲聲警告,“會被大家看到……嗯?”
就在這親吻即將熱情觸上來的前一秒,你忽然察覺來自門外的幾道不明視線,面se瞬間y沉,果斷抬手朝那邊唰唰擲出幾只飛刀——
“啊啊啊啊——!副長對不起!”鋒利的刀刃穿透窗紙,恰好扎進一眾聚在門縫前t0ukui隊員們腳下的地板,嚇得他們驚叫往后仰倒在地,隨后迅速爬起紛紛四散而逃。
“喂!你們這群臭小子……”被這陣熱鬧過頭的動靜引開注意力,土方氣得額角青筋直跳,不得不撒開抱著你的手,轉身拉開門沖他們跑遠的背影大吼,“都給我去切腹啊!!!”
“喂喂,局中法度是可以這么n用的嗎?”你解脫松了口氣,流著冷汗吐槽。
翌日早晨,有整整一周沒回過家的你,不出意外在客廳里撿到一只待機假發和他的宇宙寵物。
為感謝他每日辛勞幫忙照顧盆栽,你親自下廚做了頓豐盛早餐來招待,并在吃飯時告知自己換工作的事。
“居然要改行去警廳當公務員啊……不過既然實際目標是潛入調查,即便今后立場有所不同,我也不會提反對意見。”不似銀時r0u眼可見的怨氣,桂小太郎對這一事實接受良好,大口吃著噴香的米飯,一邊口齒不清嘮叨,“對了,不要加班到太晚錯過末班車,記得時刻提防身邊不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