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開口問他那對兄弟的事。
“你知道他們嗎?我想那位哥哥,在離開假發后應當投靠到你這邊了吧?”
“前些天是有個叫這名字的人來加入我們。”高杉直接盤腿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抱著雙臂若有所思回答。
“雖然還沒有明確依據,但我猜測那家伙……可能還會叛變。”你說出自己的擔憂,對他提醒道,“他有個親弟弟,幾天前被岡田似藏殺si了。我不知道似藏為何要如此做,或許只是個巧合而已?但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叛變向幕府泄密或是自主行動從內部破壞紅櫻計劃,對你們的行動都會極為不利。而且據我所知,真選組掌握了你們主要人員的詳細情報,江戶全城已經在戒嚴了……所以說晉助,現在收手撤退還來得及。”
“繞這么大一圈,你果然還是來阻止我的啊……”他微瞇起眼。
可這時,你突然感覺腳下一晃,聽見艙外傳來幾聲震天的pa0響。
——他們來了!
臉上浮現欣喜的表情,你即刻轉身,想跑去外面與桂派的人匯合。
還沒邁出第一步,就被高杉從后拉住衣擺,用力拽向他懷里。
“晉助!”你想拉開與他的距離,拔出短劍扭過身,指向他的脖子威脅,“再不放手的話,小心我砍了你!”
可這時,戰艦突然進入起飛模式,重力拖拽你們一起順著傾斜的地板向下滑動,直至靠上最深處的墻壁才停止。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哪有再放開的道理……說好的一人挨一拳,卻多揍了我那么多下。”身后的危險野獸不顧你胡亂揮舞的銳利劍刃,將臉貼近你凌亂的發絲間,貪婪嗅著混雜了他自己血腥味的久違香氣,“師姐對他們總是更偏心。”
“我什么時候跟你說好的?你這是耍賴!喂喂你手往哪兒放……你家飛船都要沉了給我冷靜一點啊!”見刀劍威脅對他都不管用,你不得不直接張嘴咬住那橫在x前的手臂。
下嘴有點狠,只聽他倒ch0u一口涼氣,終于恢復理智松開了你。
此時船t正慢慢重回平穩,你丟下高杉奮力直往前跑,外面轟隆隆的pa0聲仍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用衣袖遮住那枚滲血的牙印,他起身遙望著你消失的背影,眼中明暗交替。
“每天每天都有流不完的血和埋不盡的尸骨……投身這場戰爭的意義是什么?保家衛國?青史留名?一定要等鮮血都流g了,至si方休嗎?”
“不……我沒有像假發和辰馬那樣高尚的人格和遠大志向,只是個對武士道一知半解的半吊子。”
“你的答案,簡直和銀時一模一樣呢。”
“這種時候怎么又提到那家伙了……你對我們每個人都會問一遍嗎?不過,至少在這一點上,我和他的確都是老師不成器的學生。”
“沒有啦,我只問過他,因為假發和辰馬根本不需要問。”
“……”
“所以說晉助啊……我有時候也會想,戰爭只是個人類不斷重復的悲劇,這世界沒救了,果然還是毀滅掉b較好。”
“誒?”
“別放在心上,當人進入極度消極的狀態后,就可能會產生這樣y暗的反社會意識哦?雖然我以前確實是想過不止一次……但我情愿你不需要想起剛才的話,請當我沒說過吧。”
——就像她曾說過的那樣。
既然注定有人要去破壞……向來不成器的我,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業已逝去的時間如夢幻泡影,不再重合的道路在腳下分岔,旅人同行相伴,終迎離別。
ai與恨倒映翻轉,依舊無望相隔兩端。
僅一紙之重,咫尺天涯。
紅櫻篇完結!
「蛾在黑暗中飛行。
在深邃的黑暗中,蛾不停地飛行。
畏懼黑暗,渴求光明,不停地飛。
找到光芒的蛾,在光周圍不停地飛。
但在這個時候,就跟自己的意愿無關了。
蛾已經,無法離開光芒了。」
……
岡田似藏扶著不斷傳來撕裂般痛楚的右臂,蹲在地上喘著粗氣,逐漸虛弱的身t被正在快速成長的紅櫻折磨得大汗淋漓。
“在你痛苦的時候打擾了,有客人找你。”
他回過頭,感到黑茫茫的世界突然亮起一束牢牢x1引住視線的光。
“你好像在外面犯了不少事啊……拜你所賜,在和幕府開戰前,得先解決掉一幫麻煩的家伙。”
似藏咬咬牙,呼x1一滯。
“聽說你砍了阿景,g掉了桂,和銀時打了一場,還特意利用了村田……”高杉晉助拿起煙斗x1了一口,“然后,你拿到有價值的數據了么?想必村田也會很高興吧,畢竟他只想著能讓自己的劍變強。”
“你又如何呢?”似藏冷哼著反問,“以前的同志被一個個輕易g掉,很傷心嗎?還是說……”
那束光漸漸b近,霎那間利刃出鞘,與破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