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被夾在銀時和土方中間的浪人,還未從兩碗驚世駭俗的蓋飯沖擊當中恢復,又突然被點到名,愣愣道:“誒?問我?”
“那你坐遠一點不是更好嗎?在米飯上澆紅豆餡,說明你的味覺有問題,沒資格來大眾食堂吃飯……對吧,大叔?”土方不甘示弱地回擊。
——不,你的味覺也半斤八兩,而且大叔為什么要被你們這樣拷問啊!
你聽著兩位“美食家”你來我往的幼稚辯論,覺得一陣頭痛,不禁默默扶額。
連那浪人也忘記了自己的計劃,被他倆帶進爭論“哪種蓋飯更好吃”的坑里,還被強塞了兩大口蛋h醬和紅豆餡。
很好,只有大叔受傷的世界完成了!
直到另兩個同伙將不省人事的大叔扶出店門后,你才解脫地松一口氣,果斷站起身說:“老板,結賬。”
走出店門后,你本以為那些浪人會就此放棄,但剩余兩人仍盯著土方離去的背影不放,便跟在他們身后思考起對策。
——要去提醒他嗎?就這么辦吧。
你剛想追上去找土方交談,從背后卻忽然伸來一雙手臂,將你整個人摟得緊緊的。
“喂喂……再繼續盯著那個蛋h醬混蛋看,我可要生氣了啊。”吊兒郎當的聲音縈繞在耳畔,執著地問,“他就那么好看?原來你喜歡這一款?”
嘖,差點把這個笨蛋給忘了!關鍵時刻別出來搗亂啊!
你繼續拖著這礙事的重物艱難往前走,一面在他懷里拼命掙扎:“別鬧了快放開!十萬火急!我有件事要跟土方講……”
“什么事?那種味覺有問題的人可不能隨便靠近啊,會被傳染得全身都是蛋h醬病毒,然后凄慘si掉的!”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氣上心頭,你轉念隱瞞事實,一跺腳打算故意激他放手,“是啊,我就是覺得他好看不行嗎?清爽的黑發和正直的眼神,b你的銀sej窩頭和si魚眼好看多了……”
后面聒噪的動靜總算安靜下來,抱著你的雙臂也緩緩松開了。
銀時松手的一瞬,你掙脫禁錮頭也不回地跑出去,并不打算立刻道歉,因為你自覺剛才說的都是事實。
真要道歉也事后再說,情況緊急根本顧不上那么多。
“唉,嘴還真y啊,不愧是她呢。”
在你身后,被丟下的男人并未因你明顯是借口的一席話受傷,只是感到好笑地低聲道。
不過,那過分在意土方安危的表現,令他心中開始盤算別的東西,隨即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你追上土方的時候,看見他已經走進一家電影院的放映廳,便買了與他相同場次的票進去找。
“這不是個兒童電影嗎……他竟然會看這種題材,ga0不懂。”買完票你才發現這個問題,但很快將它忽略。
你順著影廳的臺階一排排走下去,在觀眾中搜尋著土方的身影。可還沒見著人,頂燈突然熄滅。一片漆黑中,有人將你拽向身旁的座位。
“銀時?”剛看清拽你的人,一大筒爆米花就被遞到了面前。
“想看電影的話,我買了爆米花哦?來一起吃吧。”像是完全沒被你剛才的話打擊到,他自然地說,“在影廳走來走去,會影響別人觀影的……看完再去找吧。”
雖然早已對坂田銀時的厚臉皮見怪不怪,你這次還是有被小小震撼到,詫異地望向他。
“你怎么回事?來搗亂的嗎?”
他避而不答,只是將一顆爆米花喂進你嘴里,一本正經道:“喂喂,看電影要保持安靜。”
你搖搖頭靠回椅背,嘴里狠狠嚼著齁甜的爆米花,和他看起了開始放映的兒童電影。
心中被巨大的后悔所占據,自己就不該繼續多管閑事的。
百無聊賴地看著奇葩的電影情節,身旁的銀時大口吃著爆米花,他還莫名其妙被感動到痛哭流涕。
借著影片微弱的光,你發現右前方坐著的人反常地戴著斗笠,似乎還能聽見他對前排的人小聲嘟囔。
——是剛才在店里的浪人之一!
那坐在他前方的想必就是土方,于是你sisi盯住那浪人的背影,以防他做出什么威脅舉動。
突然,他的身子往前傾了一下,你抓住時機剛要起身拔刀——
“喂!那邊的人!”銀時卻搶先出聲叫住了他,“你嘰嘰咕咕什么呢?我都聽不見臺詞了!剛才派豆龍說什么了?‘按我家門鈴’……然后呢?”
浪人停下動作,煩躁地朝你們看來。
“不好意思,派豆龍是在告訴那孩子……誒?!”坐在前排的土方回身準備作答,臉上還掛著淚痕,卻好巧不巧又看見討厭的si對頭的臉,發出一聲驚呼,“又是你啊!你什么情況?我怎么走到哪兒都能碰上你?”
“我才要說這話,蠢貨!”銀時一腳踩上浪人的斗笠,瞬間就被土方的話挑起怒火,擼起袖子準備再戰三百回合。
“不是這樣的,土方……”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