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春的神獸形態被成功封印。危機解除后,他們一致決定繼續撫養它。
很多人都在你養傷的期間前來探望,銀時宿醉的次數明顯減少,每天都定時定點帶著神樂新八來做兩頓飯,理由則是——
“要是不小心吃到那家伙的料理,連生命都會當場終結啊!”他舉著餐勺認真告誡,“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你搖搖頭說情況沒那么糟,因為近藤和新八吃下暗黑炒j蛋后,頂多也就昏睡個兩小時。
“不行不行,那也不行!絕對不能吃!”可他像個c碎了心的老媽,戴著圍裙一邊煮粥一邊絮叨,“你可是傷員,吃那種黑暗料理只會讓傷勢加重的!”
“你在胡說什么呢!不許抹黑阿妙小姐的ai心料理!”近藤突然從桌子底下鉆出來反駁。
“給我滾出去你這蹭飯的跟蹤狂大猩猩——!”
總之,這里每天都如此熱鬧,醫生叮囑你的所謂靜養,完全是不可能的。
直到傷好得差不多后,你搬出志村道場,周圍才算徹底清凈下來,你終于有空開始考慮自己的事情。
于是你撥通了宗信的電話。
“有事要請教?那正好……你穿上喪服過來吧。”
他的語氣聽上去急急忙忙的,話也沒解釋清,留下一句指示后就掛斷了電話。
喪服……是要參加誰的葬禮嗎?而且那位si者走得可能很突然。
即使疑惑,你還是換上了一身純黑se的喪服前去赴會。
你們在宗信家碰面后,他帶你來到門口寫著「服部家告別式」的葬禮會場。從有年代感的庭院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頗具規模的傳統家族,但古舊的建筑也暗示著他們在如今天人入侵的時代,正逐步走向沒落。
你跟在神se肅穆的宗信身旁一言不發,仔細觀察著周圍環境,直到一個眼熟的男人出現在面前——
站在葬禮入口接受賓客哀悼的家主,竟正是之前在“夢幻教”幫助花子時,在廁所里遇見過的那名忍者!
即便換了身喪服,你也一眼認出了他,畢竟用長長的劉海將兩只眼睛蓋住、下巴還蓄著胡子的特征實在太明顯。
你又很快聯想到跨年夜那晚,銀時跟你提到過的與他爭奪《jup》的忍者,和他應當是同一人。
這到底是什么孽緣!你暗自吐槽。
好在當你對他說出“請節哀”的話時,他沒有認出你。
“請節哀順變,阿全。”宗信對他躬了躬身,神se哀傷,“我實在是沒想到,他會走得這么急……之前他的身子骨明明還很y朗。”
“謝謝您,宗信老師。家父前天晚上突然就倒下,我們也很驚訝。不過最吃驚的,應該是他本人吧。”服部全藏的反應b你預想中還要平靜。
“真是麻煩si了,為什么我要為了那個si老頭做這種麻煩事……”入場時,你聽見他在身后低聲抱怨。
——又是一對別扭的親子關系啊。
“宗信老師,這位逝世的老者到底是誰?”在會場中央坐下后,你悄聲問道。
“服部前輩是我在御庭番認識的教官,如今活躍在江戶的忍者,都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剛才迎接我們的是他兒子,服部全藏。”
“原來如此。”
你不再做聲,當和尚念經的時候,你在前排的人群中發現了小猿。
最后是全藏對大家說悼詞的環節。
“那家伙!竟然把我的《jup》全部賣給舊書店,然后跑去買了一大堆hsedvd!”
——這就是你們父子關系不和的根源么!要不要這么扯淡!
反正等葬禮結束后,你腦海中記住的唯有這一點。
“我說,宗信老師啊……”你生無可戀地灌了口咖啡,“為什么男人總像是長不大的生物呢?”
至少就你見過的群t來說,無一不如此。
“誒?包括我嗎?”對面的畫師疑惑眨眨眼。
“你還算好些吧……”因為有求于人,你不得不讓步道,“只是句感慨罷了,是剛才的服部父子讓我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他托著下巴思索片刻后,眉頭微皺回復你答:“這問題很難解釋得清呢……從我的角度看,保有一些未成熟的心態其實還挺寶貴的。”
“為什么呢?”你追問。
“阿景你啊……你的問題就是成熟過頭了,雖然這在多數時候是個好事。”宗信看著你咧嘴一笑,“不過你這類人,總會在關鍵時刻舍棄重要的東西……假如那個選擇是最優解,連‘自己’都會毫不猶豫地舍棄吧。”
“是嗎……說不定還真是這樣。”你靠回椅背,自言自語道,“我們‘無我一流’的jg神也是如此啊。”
“說起來,你知道你們家劍法的起源嗎?”
“小時候聽爺爺說過,是祖先在山里日復一日地修煉后領悟的……您還知道別的細節嗎?”
“我小時候聽你家的長輩講過,那位祖先拼命磨煉劍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