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有所改變,但神樂還是跟著他走了。”
“這樣啊。”你平靜道,出神地望向車頂。
“我在家里,找到神樂給她老爹寫的信了。”他接著說。
“嗯。”
“謝謝你保護(hù)了她……也謝謝你教她寫信。”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那你呢?”
“哎?”
“神樂走了以后,你要怎么辦?”
“你放心,萬事屋不會倒閉的……只要有我在,大概吧。”銀時伸手理順你耳邊的發(fā)絲,湊到你面前嬉皮笑臉問,“就是現(xiàn)在人手有點不夠,不然……你來當(dāng)老板娘怎么樣?”
“有工資的話,我再考慮這個問題。”你闔上眼,根本懶得搭理,心里想的是剛才在怪物t內(nèi)看到的那些畫面,“我累了,想再睡會。”
“收入全都給你也沒問題!喂喂……別用睡覺逃避啊!”
任憑他si命搖著病床,你決心這一次要裝睡到底。
“這只手,是被我的孩子弄沒的……不是神樂,是b她大一點的那個孩子,他就像個充滿了夜兔戰(zhàn)斗本能的小鬼。很久以前,夜兔族有個很殘忍的習(xí)俗叫做‘弒親’,那是超越父親的一種野蠻習(xí)俗。他想要摘下我……星海坊主的腦袋。”
坂田銀時坐在病床旁,麻木地翻著手里的《jup》,黑白漫畫一頁頁從眼前掠過,腦海中卻回蕩著方才星海坊主對自己坦白的一席話。
“嚇到了嗎?但是我們夜兔族就是這樣的種族。但是當(dāng)時我自己也發(fā)覺……面對想要殺了我的兒子,并不是想要阻止他,而是真的想殺了他。如果不是神樂阻止,他早就殺了我。當(dāng)時她望著我的那種畏懼的眼神,我至今依然忘不了。”
“神樂她……其實要b我強(qiáng)多了。我這個si老頭,可以說是完全沒資格當(dāng)父親啊。”
——可是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想要……像你這樣的家人啊。
他合上書,把它放在床頭柜,沉默注視著在純白病床上深眠的nv人。月光皎潔,穿過玻璃映照出她安靜的睡顏,在他看來是難得一見的模樣。
她的睡相自小就不太安穩(wěn),做著他無從想象的噩夢,這次是多虧醫(yī)生給她注s了鎮(zhèn)定劑。
“阿景……”情不自禁抬手覆上她蒼白的側(cè)臉,他輕聲喚道。
能夠被這只銀發(fā)小鬼稱之為“家人”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他才會倍加珍惜眼前的人。
——說起來,現(xiàn)在偷偷親一口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雖然如此做有失風(fēng)度,但不會有人知道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坂田銀時的喉結(jié)動了動,慢慢朝那張毫無防備的睡臉彎下腰。
日光昏暗的林間,一只孤獨無助的白蝶隨風(fēng)飄飛。
春日暖流下,在墳?zāi)骨坝喠⑵跫s的師徒。
紙風(fēng)車立在窗臺邊,永不停歇地旋轉(zhuǎn)。
映入顫抖的琥珀se瞳孔中,倒在血泊里失去呼x1的武士。
……以及高懸于半空中,握在手心卻始終無法落下的,那把反s著駭人寒光的匕首。
它們?nèi)际窃佑≡谀阌洃浿械氖挛铮藭r正一件件地涌入你安寧已久的夢境,猶如伴隨滔天海浪起伏的星光碎片,將你的睡眠攪得地覆天翻。
尤其是那道寒光太過鋒利,尖刃一般,光是看見它內(nèi)心就下意識地感覺到疼痛,刺得你在瞬間不得不抬手遮住眼睛躲避——
“哈啊……!”
輸ye吊瓶搖晃著敲擊鋼架,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憽?
你坐起在病床上,低頭盯著雪白柔軟的被褥發(fā)呆。
右腿被繃帶包緊吊在空中,左手上正扎針打著點滴,消炎藥劑的清涼感從血管一點點向全身蔓延。
“哎呀……還真是不小心,這東西差點就被你拽倒了呢。”栗發(fā)少年調(diào)侃的話語從耳邊傳來。
沖田總悟把一只腳搭在你的床沿,阻止了輸ye架的進(jìn)一步傾斜,隨后伸手將它扶正。他手中正捧著一本《jup》,目不斜視地,完全沒朝你所在的方向看。
“你……怎么在這?”你側(cè)過身皺了皺眉,很是不解,“真選組有這么閑?”
他收回腳,淡定地翻過一頁漫畫:“因為我在曠工啊。”
“唉,隨便你……”你對他向來我行我素的做法無話可說,重新蓋起被子躺回床上。
“醫(yī)生說你腿上的傷不重,今天打完點滴后可以出院了,再休養(yǎng)個十幾天就能恢復(fù)。”
“那還真是太好了……等等你湊這么近g什么?!”
你被眼前突然放大的娃娃臉嚇了一跳,剛想推開,但那雙手已經(jīng)按住了兩旁的手臂,將你框進(jìn)他的懷中,根本無從逃脫。
少年的臉龐雖略顯稚neng,但眼神頗為老成,一雙暗紅se的瞳孔如盯緊獵物般,貪婪地鎖在你開始慌亂的表情上。
隨后,你看見他t1an了t1an嘴唇,帶著令你膽寒的抖s微笑俯下身來——
與前兩次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同的是,這一次的沖田總悟極具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