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仰頭看向倚著門框的他,直面那副有些嚴肅的表情。
“‘我會守著這棵樹到最后’——神樂在你失憶時,是這么說的。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她有多么重視這里……有多么重視你吧?”
可他沉默著偏過頭,躲過你探究的視線,望向遠方的紅se夕yan。
“其實我對于親子這些,并不是很了解……我只是覺得,讓她能一直呆在家人身邊,b呆在我們這種破地方更好吧。”
晚霞染紅憂傷的側臉,他的聲音也漸漸低落到谷底。
——沒有的人b擁有的人更渴望嗎……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這一次,你的確是讓神樂傷心了啊,大笨蛋。
眼看木已成舟,你搖搖頭,卻也不打算繼續責備他,而是問:“她是明天出發嗎?”
他撓撓后背,打了個哈欠:“大概吧。”
“那我明天去送送她。”你頷首道,抬手揮了揮當作告別,擔心他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又特意補充一句,“鬧別扭也要有個限度,別太傷心了……”
霎時間,手腕被對方握住,稍一用力牽引,讓你撞進他寬闊的懷里。
“銀時!”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你驚呼。
另一只手從后掀起厚實的羽織,向深處0索進來,在由yan紅旗袍g勒出的纖細腰線附近停下,緩緩撫0著。
濃重而溫熱的氣息打在耳邊,試圖蠱惑:“這就要走了嗎?穿著這身來關心我,師姐也太沒有自覺了吧?”
“我沒有在關心你……現在店里是旗袍強化月,這是我的工作服。”你擰眉,壓低聲音發出警告,手指悄悄伸進開衩,觸上大腿外側的刀柄,“你敢弄壞一個試試?”
但身后的那只手絲毫沒有危機意識,變本加厲繼續亂0。
微熱的su癢感從身t相觸的地方蔓延,向全身上下竄流。
你心中暗罵白癡,想著上班就快遲到,起手拔刀,刃尖指向對方咽喉,g脆利落。
坂田銀時只得放棄,舉雙手投降,嘴上還si不悔改:“啊啊……這次是我大意了。”
你收起刀,后退與他相隔一步遠。
“我會讓她給你寫信的……再見。”最終沒能罵出口,只留下這句話后離開。
“我才不稀罕那家伙的信呢!等下她什么時候會寫信了?!喂——你解釋清楚再走啊!”
——真是個怕寂寞又喜歡嘴y的臭卷毛。
聽著追在身后喋喋不休的漸弱喊聲,你很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