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擠壓那堆綿軟,食指還一下下刮蹭尚未立起的尖端。
真正觸碰到的感覺b想像中更為令人沉醉,土方在松口的間隙滿足呼出一口氣后,再次垂頭品嘗起那美味。
她咬緊牙關,扭動身子徒勞表示抗拒。但這時候總悟來到她的身側,雙手扶住臉頰,不容拒絕吻了下去。
“唔嗯……”被不斷含弄和撥動的r粒沾滿瑩亮的水光,如雨后初生的花蕾漸漸挺立,baeng的rr0u上也印出被男人充分把玩過后的紅痕。方才強y的態度在兩人的攻勢下有所放緩,她悶聲發出了第一句sheny1n。
土方從下抬眼望去,發現她側對著自己的面頰已將人出賣,白皙的皮膚下浮現出極為漂亮的櫻粉se,如凋落的花瓣鋪滿雪地,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被人y上都會感到舒服嗎?”他松開嘴嘲笑,雙手r0u弄著棉花糖般的軟r0u,掌心用力摩擦完全立起的果粒,“再不招的話,我們就要對你做更過分的事了。”?
“想都別想……!”剛結束一吻的紅唇鮮yanyu滴,夾雜q1ngyu的喘息間,兇狠吐出回絕的話語,她甚至抬起懸在半空中的腿,有意踹向他的腹部,“你們不過是在趁火打劫而已!”
土方輕松架開那只腿,順勢一扯早已變得松垮垮的腰帶,將下身也暴露在自己盈滿yu求的視線中。
白se的系帶蕾絲內k僅能作最基本的遮擋,只消輕輕一拉兩旁的絲帶,那最神秘的幽谷也將無處遁形。
總悟輕浮吹了聲口哨,從后抬高她的一條腿,t1an弄羞紅的耳廓。
“哎呀,這可真不得了……”土方驚嘆,在她慌亂的目光中蹲下身,鼻尖湊近谷間嗅了嗅氣味,發現能隱約聞到一縷腥甜,他知道這代表著什么,不由得探出手指,相隔一層輕薄的內k,撫觸到些微sh意。
“怎么sh了?”他的指尖劃過濡sh的布料,調笑著問,“是不是很爽?”
“我才沒有!”她抬在空中的腿立即觸電般抖了下,眼神有一瞬放空,但迅速恢復至清明,如案板上的魚開始作最后的掙扎,辱罵的詞匯胡亂從口中蹦出,“蛋h醬變態!稅金小偷!流氓警察!”
“說起來,我以前的確被人起過類似的外號。”他不怒反笑,指尖繼續來回磨蹭著縫隙,在白se的薄布上g勒出一條凹痕,發覺從那里正源源不斷溢出更多iye,“叫什么流氓來著……?”
“哈啊……我怎么會知道……”她仰起頭,長舒一口濁氣,停止無意義的扭動,身t因長時間的拘束而變得酸軟,即便想再使出力氣也無從下手,只得被動接受著他的挑逗。
見她終于肯變得老實,土方收回反復滑動的手指,起身吻住剛才還伶牙俐齒攻擊自己的嘴,發出反攻的訊號。毫不客氣頂入泛著甜味的口腔徐徐攪動,g住她想要將他推開的舌尖糾纏不休,相融的津ye順著嘴角流下。
他嘗得出,那是一種水果味y糖的回甘,有點像他曾戒煙失敗時吃過的戒煙糖。
——原來這就是之前總悟所說的,與她接吻的味道嗎?
明明曾是個武家的大小姐,口味卻如此小孩子氣。
但執著于蛋h醬的我更沒資格吐槽吧。
他心不在焉地想,右手下移探進她的內k,指尖浸入一片熱流,在其間0索到已變得滑溜的花核,g動手指予以撫慰。
總悟則用雙手捏住她的兩只rujiang,稍用力地搓r0u。
“唔……!”從下身和x前陡然變強的刺激感,令她發出抵觸的哼聲,可是奈何jg力耗盡,陣陣su麻通過觸點傳至開始被快感入侵的腦中,逐級攀升。從花x傾吐的大量iye,甚至從內k邊緣溢出至腿根內側,形成一道y1uan不堪的水漬。
“哈……看起來要去了啊。”土方松口道,t1an了t1an唇,舌尖順著她修長的脖頸一路滑下,在棱角分明的鎖骨處流連,有意加快了手指的撥弄,另一手繞至后方,給她本能向前挺動的t0ngbu提供支撐。
向后仰起頭顱,雙眼微瞇變得越來越恍惚,本是無助漂浮在翻滾海浪中的一葉小舟突然找到靠岸,令她情不自禁繃直腳背,修長的小腿甚至用力到浮出肌r0u線條,腰肢顫動,從x中沖出一gu汁ye,墮入無邊暗夜當中。
土方ch0u回手指,黏在指縫間的ayee扯出細長的絲線,聽著她湍急的喘息,垂眼輕嘆。
“枝川,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屬于猛獸的煙青se狼瞳,牢牢鎖定被b至絕境的獵物,尖銳異常,已經開始盤算等下該如何享用這頓美餐。
怎料被她平復呼x1后,用不屈不撓的表情反擊回來,將狠話全數奉還:“想撬開我的嘴,你還早一百年呢。”
“是嗎?那就讓我試試,你這張嘴能有多y吧。”征服yu被g起,土方板起臉冷笑道,對總悟使了個眼se。
nv人ga0cha0過后的身t仍是軟綿綿的,被縛的雙手任憑一根鐵鏈吊著,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