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景,拜托了——!”
這是年過半百的畫師對你一邊土下座,一邊對你發(fā)出的第三次誠懇請求。
“我說,宗信老師啊……”你端正跪坐在他對面,同樣是第三次搖頭嘆道,“您急匆匆把我叫來就是為了這件事,至少也該表示點土下座以外的誠意吧?畢竟這事情相當難辦呢。”
密不透風的畫室內(nèi),從顏料盤散發(fā)著些微刺鼻的氣味將你們縈繞。僅靠房間四角燭臺提供的微弱光源,將正在談話兩人的側面投影在斑駁的墻上。
“我知道,這事的確是不好辦。”宗信直起身,語調(diào)莊重,兩道細長的劍眉緊鎖著擰成結,儼然是在托付一件要事的模樣,正如他以前做密探時經(jīng)常露出的表情。
他將手背向身后,推出一疊頗有分量的紙鈔移動到你膝前。
“這是我給你的全部預算,還請不吝使用它們,余下的也都歸你,就當這次任務的報酬了。”
“這么多?”
你剛才還故作愁苦的臉上現(xiàn)出訝異的神情,卻毫不掩飾地開始兩眼放光。
“一錘子買賣,你再考慮考慮?”jg于算計的老狐貍壓低聲音詢問道,拼命擠眉弄眼對你打暗示,“不然我真的快走投無路了,拜托……”
“成交!”迅速一把抓起堆在地上的鈔票,你終于肯爽快應下他的請求。
誰會傻到跟錢過不去,只要收下這座小金山,再困難的事你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么,小瞳想去哪玩呢?”
于是現(xiàn)在,你牽著年僅五歲nv孩的小手,帶她漫無目的游蕩在江戶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笑瞇瞇問,心情是這段時間以來前所未有的愉悅。
“游樂園!”
腦后扎著兩個小辮子、臉上長著可ai雀斑的黑發(fā)nv孩握緊你的手,綻開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高聲答。
“好,那我們就去游樂園。”
你依然保持微笑頷首道,引著她路過歌舞伎町一番街的入口。
——這便是宗信老師今日所謂要拜托給你的“任務”。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他快要趕不及某位重要客戶的訂單說起。今天是畫作交稿的最后一日,偏偏遇上他nv兒和nv婿要和婆家一起外出溫泉旅行,便把年幼的外孫nv小瞳送來暫托給他照看幾天,還在火急火燎趕稿的他只好打電話喊你過去幫忙。
——雖是幫人帶孩子的苦差事,只要給夠錢就沒問題。
上眼皮悠閑地耷拉下來,你邊走邊懶懶思忖著,已經(jīng)做好一下午陪這nv孩在游樂園四處奔波的心理準備。
于是也全然沒有注意到,在你們經(jīng)過歌舞伎町路口時,有兩個剛好捕捉到那一大一小身影的眼尖家伙,正聚在一塊熱烈討論著什么。
“銀時,你剛才看見了嗎?”
“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畢竟她也差不多到nv人開始母ai泛n的年紀了,身邊多出一兩個小p孩很正常吧?說起來我也是,整天帶倆拖油瓶四處謀生還要幫忙遛狗很辛苦的……”
“但是,從時間來算不可能會這么快……”
桂小太郎身穿酒保制服站在打工的酒吧門口,0著下巴陷入沉思,對剛從柏青哥店里晃出來的老友嘀咕道。
他這副煞有介事認真思索的模樣,g起對方關于前不久收到的一封宇宙來信的記憶。
“如果是辰馬那家伙ga0的,算算時間也不可能啊?”坂田銀時瞇起si魚眼,回想起那連收信人名字都寫錯的信末尾,ps的ps后的那句話,“他才剛求婚成功怎么可能……喂假發(fā),你那是什么時候的事?”
“不是假發(fā)是桂!就在你失憶住進她家的那天,我跟她還一起吃了三se丸子呢。”
“什么?!你倆吃三se丸子居然都不給我留點!我是說那晚打開冰箱好像缺了點什么!”
旁邊的伊麗莎白舉牌:「重點是這個?!」
“占著別人家客廳連房租都不交的廢柴,憑什么要求能吃上丸子?”
“你懂個啥!”銀時怒氣沖沖拎起桂的襯衫衣領試圖爭論,“我白天出門在工廠辛苦打工,晚上回家連個丸子都吃不到,沒有及時攝入糖分疏通血管的話,可是會像沒有t0ng過的下水管道一樣,變成連廢柴都不如一無是處的廢物啊!”
“就算你不攝入糖分也早變成廢物了。”臨時酒保淡定揮開他的手,轉身囑咐道,“伊麗莎白,你先幫我留在這里看店,我得跟在師姐后面,把那孩子的來歷查個清楚。”
「桂先生,您這只是跟蹤狂行為……」
然而他的主人已在這瞬間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看來是沒有別的辦法了。”還留在原地的銀時煩躁咂嘴道,抬手抓抓后腦勺上亂翹的卷毛,不緊不慢朝著桂離去的方向邁開腳步,“事先說明,這才不是和那個大猩猩一樣的跟蹤狂行為哦!是我們身為她娘家人的責任!”
「……」
由于你是第一次來游樂園,與其說是帶孩子玩,不如說是被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