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啃的硬骨頭呢。”“那個斗技場的大明星也被迫成為他們的傀儡之一了。”銀時吃完芭菲,總算開始正經加入討論桌,談起他近日調查的成果。“戴著面具的‘鬼道丸’——其名為道信,帶著一群孤兒住在座廢棄寺院里,年輕時貌似是砍了不少人的人斬,入獄后被那個斗技場的老板贖出,為了養活那些小鬼為他們賣命到現在。”“為了減輕罪孽感開始做好事嗎?”沖田想起曾見過的那紅色惡鬼面具,沒想到恐怖的面具之下竟掩藏著這樣的隱情。“聽起來,你似乎已經接觸過了那個人。”土方警覺道,“他對煉獄關是什么想法?”“這幾天他在斗技場不常出現了,我估計他兩三天內會有所動作,所以讓新八和神樂去寺廟旁蹲點了。”銀時說出自己的推理,趁你專注思考對策時順手從你盤中分走一半布丁。“難道鬼道丸會那么容易就從他們手中逃脫?”你總有種說不上來的糟糕預感。“畢竟年輕時干了不少壞事,恐怕事情不會那么順利。”沖田表示贊同。“所以說,我還是勸你們別再插手管這地方了。”土方縱觀全局后總結道,明知其中的水有多深,他不會輕易賭上全真選組的未來,起身準備離開,“喂總悟,天色不早了,我們走。”討論會于沉默中不歡而散,你目送兩名警察結賬后撤離餐廳,對玻璃門剛合上后就枕向你大腿躺倒的天然卷問:“你呢?下一步打算怎么辦?”但對方沒有正面回答你的問題,反而環住雙臂將你攔腰抱緊。“怎么?”見他一反常態地安靜,你疑問挑眉,“才剛在警察面前正經幾秒鐘就裝不下去了?還是說覺得白忙活一場心里不爽?”“有血腥味……”黏著而苦悶的聲音傳來,將你之前隨口編造的謊言瞬間擊穿,“下次至少告訴我一聲啊。”“告訴你趕來送死么?”你泄氣靠上椅背,仰頭哀嘆,“這骯臟的味道果然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們不是約好了嗎?下地獄也要一起。”他環著你的雙臂收得緊了些,整個人蜷成一團。“我不記得有約定過那種事,想為坂田銀時的靈魂美學獻身的話就請便。”雖是如此回應著,卻仍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只能暗自慶幸他此時看不見你的表情。“到時你會在棺材前哭得傷心欲絕哦?”“才不會呢,反倒是你可別在我墓前哭鼻子。”如往常般互懟過后,你與他同時放聲而笑。“不行不行!這種事還是別再亂說為好哦!”銀時恢復活力從你腿上爬起來,豎起一指放在你的唇前,“噓——讓死神大人聽見可就麻煩了。”你心里依舊覺得好笑,沒有揮開他的手:“知道啦,勇者大人。”“怎么回事?我在你眼里原來是那種帥氣的形象嗎?總覺得好高興。”見你開心笑著他也心情變好了些,兩眼放光。“不,是你自認為自己是。”你推開他語焉不詳道,心里掛念著夜晚還在破廟前盯梢的兩個小鬼,走出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