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當大家都忙于在院子里埋地雷時,沖田走到你身后問。
“你來得正好。”你將手朝身后伸去,沒有轉頭看他,“地雷還有嗎?”
“是‘地雷一樣的東西’。”他執著糾正道,把怎么看都是地雷的東西遞給你,“還剩這最后一個。”
“謝謝,這樣就完成了。”你接過那危險的武器小心把它埋進地面后起身,拍掉兩手沾上的土。
“這是什么?”沖田看向你埋地雷的位置,心中泛起一股模糊的預感,“難道說你給他設了個陷阱?”
“沒錯,而且一擊必殺。”你走回外廊盤腿坐下,雙臂向上延展閑散地伸了個懶腰,“因為我看大家都在認真準備,如果不弄點什么就辜負這番必勝的決心了,不是嗎?”
“這可不像剛才說出‘區區毛賊’這種話人的態度。”沖田坐在你身邊調侃道,“就像考試前說什么都沒準備好實際卻偷偷復習通宵的討人厭同學。”
“你放心,他會毫發無傷的,只不過想給那變態一點如臨戰場的小小驚喜。”你揉揉酸痛的肩臂,朝后仰躺在地,凝望午后澄澈的藍天,大腦放空進入休憩,
“不愧是前攘夷志士,手法真夠兇狠。”他給自己戴上眼罩,同樣躺下來開始摸魚。
在這道場偏僻一側的小角落,無人打擾你們忙里偷閑的午休,時間就這樣于安靜中一分一秒地緩緩流逝。
“吶,枝川同學。”少年突然面朝你翻了個身。
“怎么?”感到那響動,你也翻過身面向他,睡意朦朧的視野中映入那紅色眼罩上畫的一對無神大眼睛。
“你說我們在某些方面合得來,也包括那方面嗎?”
“那啊這啊的我根本聽不懂你在問什么。”你歪了歪頭調整成更舒適的睡姿,語調輕快,“向其他同學求助時麻煩把問題描述得更清楚哦?沖田同學。”
“可是用說的更復雜,我想不如直接用行動向你演示。”他掀起眼罩,整個人也向你挪近了些,“枝川同學這么樂于助人,肯定不會拒絕吧?”
“誒?”
未等你對他意味不明的暗示有什么反應,只感覺唇上淺淺覆蓋一層柔軟的觸感過后,又很快分開,仿若夜里映著月亮倒影的湖面因一片落葉而溫柔漾開的漣漪,輕飄飄的,讓你不禁懷疑起它的真實感。
你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愣神看他。
“原來是這個味道啊。”少年舔著唇回味方才突襲的吻,嘴角泛起惡作劇得逞般頑劣的笑,“我們不是盟友嗎?這個我就收下當作契約了。”
“你這家伙……!”你猛然間清醒過來,又羞又惱從地上站起,背過身不再看他讓你火冒三丈的表情,拐過轉角快步向院子的方向走去。
——那臭小鬼開什么玩笑!才剛給他點好臉色看就蹬鼻子上臉的混蛋!
另一邊,沖田總悟重新拉下眼罩,兩手背在腦后再次躺下。
“別躲了,土方先生。”
身佩長刀的黑發青年從回廊立柱后的陰影走出,神情晦暗。
“為什么要那樣做?”
“因為你在那邊偷看,所以無論如何都想做一下試試。看你那失魂落魄的表情,我的目的好像已經達到了。”
“我不是問你這個。”土方十四郎拿下嘴里的煙,嘆息道,“擅自和那個危險的女人建立聯系,你是想一起被拖入地獄嗎?”
“地獄什么的,我已經見得夠多了。”少年勾起嘴角,“而且土方先生不也想這么做嗎?見到她時連每一個細胞都興奮得在蠢蠢欲動,跟進入發情期一樣惡心。”
“……那是啥形容?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機會總是轉瞬即逝的,再這么畏畏縮縮停滯不前,真正想得到的東西只會越來越遠哦?”
隨著對方的腳步聲消失在轉角,道場一側的回廊下,土方垂頭銜著煙,沉思良久。
為抓一個小偷在志村道場設下天羅地網后,夜幕降臨,大家躲在圍墻下的灌木叢守株待兔,你則與幾個真選組隊員藏進屋頂下方的暗處伺機行動。
上次觀摩過真選組的晨練過后,你已對他們基本眼熟,但只有一個怎么看都很離譜的家伙實在令你摸不著頭腦。
“山崎?”你困惑地對一具拿著羽毛球拍的盔甲挑眉道,“上次是羽毛球王子,這次是羽毛球騎士……你到底是多喜歡spy啊?”
“枝川小姐?!”盔甲后傳來山崎退的驚叫。
“說起來祭典的事還沒找你算賬呢。”你故作陰森森的冷臉朝他的頭盔伸出魔爪,“那天晨練時還心虛躲我視線,嗯?”
“對不起——!”突然襲來的強烈壓迫感令山崎感知到生命威脅,朝你深鞠一躬。
“啊沒關系,其實我還有個請求……”見他彎著腰抖成篩子的模樣你覺得有趣,就像在逗一只膽小倉鼠,便收斂煞氣對他微笑道,“借我用一下你的刀可以嗎?”
“可以,不過為什么……”他下意識拿出刀,又想到嚴苛的局中法度后狠命搖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