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白,只好順著本能徒勞掙扎起來。
“不要……!這里可是橋上!”
可他無視了你的請求,探出渴求的唇舌吻上你的耳廓,腿也不斷向上擠壓,狠狠擦過敏感的大腿內側,眼看就要觸到你的……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他還清楚記得你身體的那幾處弱點。
屬于那只黑色野獸的喘息逐漸加重,你開始慌了,雖然天剛蒙蒙亮,四周還是靜悄悄的沒有行人路過,可再怎么說這也太過火。
無論哪個方面,如今的他都比以前變得更棘手。
——怎么辦……
你竭力重啟宕機的大腦,苦苦搜索能阻止他在這里亂來的方法。
——每當這個時間下班路過這座橋的時候……!
此時他已吻上你的脖頸,你悶哼一聲,忍住那更強烈的刺激,將快到嘴邊的呻吟又吞回去,咬緊牙關惡狠狠地說道:
“我沒記錯的話……還有一分鐘,真選組就要來巡邏了,嘶……輕點!你也不想在祭典之前被他們發現吧?”
如你所料,他止住了動作。
“放開我。”感覺他壓制你的力道在減弱,你扭動身體,試圖掙脫。
“阿景,對不起……”
你怔愣,意外高杉晉助竟會向你道歉,為他不惜招募“逸津流”與國民刀劍相向、觸及你逆鱗的事。
你本以為他已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他垂下頭,將臉埋在你的后頸處,貪戀那最后一絲僅存的幽香。
“再一分鐘就好?!?
你看不見他現在是什么表情,但他說這話的溫柔語調,讓你仿佛穿越時間,回到過去。
你們倆就保持著這奇怪相擁的姿勢,直到他主動放手離去,你都沒有選擇推開他。
“真選組,例行檢查?!?
沖田總悟面無表情,用手銬咔噠鎖住你的雙手。
“枝川小姐,現以涉嫌通敵叛國罪逮捕你?!?
?
“……沖田隊長,你都看到了的話,那么大一只可疑份子放那里不去追,抓我這無辜百姓當替罪羊?!給我認真干活啊別整天摸魚!”
“抓捕他不是我的任務,這次將軍的護衛行動由土方副長全權負責,有什么閃失我們真選組全員都是要掉腦袋的?!?
他漏洞百出地解釋道,把你押進警車后座。
“你只是想讓土方先生去死吧喂——!”你嘴角抽搐,對這抖s大魔王一向針對土方十四郎的恐怖發言無語凝噎。
“跟我走一趟吧,枝川小姐?!彼P上車門,不容你辯駁。
警車一路把你送進了真選組屯所的審問室。
“所以說,你們到底想審問我什么?”
你被銬著雙手,向后靠上椅背,歪著腦袋,漫不經心地對土方十四郎和沖田總悟發問。
而你面前的桌子上,赫然陳列著他們從你身上搜出來的各式武器。
真選組對你的搜身駕輕就熟,因為你不是第一次進這陰森森的審問室了。
土方十四郎與沖田總悟與你相識時,是他們去微笑酒吧撈人的時候——真選組局長近藤勛是志村妙的狂熱追求者,甚至到了寸步不離的跟蹤狂地步,以至于他們在局長失蹤時總能在那里堵到人。
而當時你恰好在樓下,從兜里摸出一把短十手,威脅和教訓一個對店里同事動手動腳的醉漢。
大概是看你拿著從正常渠道弄不來的武器,他們以違反“廢刀令”的罪名逮捕了你,即便那并不是一把武士刀。
“枝川景?原來你沒死!”審問室里,被拎回屯所的局長近藤勛激動握緊你被銬起來的雙手,兩眼淚汪汪。
——令土方十四郎和沖田總悟大跌眼鏡的是,你竟然是他們頂頭上司的舊識。
其實你早在父母出事以前,就曾以枝川道場“無我一流”繼承人的身份,隨父親拜訪過近藤家的道場。當時你們年紀尚小,在雙方長輩安排下進行了一場不那么正式的切磋,但你一招便將他打趴在地,以至于他對你印象很深,把你當作想要挑戰的對象。
后來他卻聽說枝川道場被“逸津流”滅門,還以為你也不幸死在那場可怕的肅清行動中,悶悶不樂了好久。
于是在局長替你的解圍下,你被無罪釋放,但也讓土方和沖田知曉了你的童年經歷。
你還是很高興,因為有熟人在官府事情會好辦很多,熱心腸的近藤勛滿口答應會幫你在工作中注意“逸津流”的情報,這也是你時不時會向真選組打探是否有新消息的原因。
不過,你與那群攘夷志士的關系,對真選組來說仍是一個秘密。
而現在,這個秘密似乎要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