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灌注。
瑪莎感覺自己像一輛獨輪手扶車,兩邊的把手被強壯的工匠緊緊挎在腰側,無法逃離,只能前跟隨他的節奏前后后地律動。
又像架子上的滋滋作響的烤肉,被棍子不斷捅插,撐大她腿心的口子,好讓性器間摩擦出的高溫把她灼熟。美味的肉汁艱難從下體連接縫隙里滲出來,立刻被撞得“噗噗”四濺,有些還落在她那對乳白的奶子上,如同初春融雪。
昏暗的神廟里,偉大的神明穩穩站立在祭臺上,將嬌小的信徒按在胯下進行著神圣又淫糜的儀式,性器交合的啪啪聲、少女嬌媚的呻吟聲以及神明沉重的喘息聲交錯在一起,光是聽聞就讓人軟了身子。
萊爾整根陽具深埋進少女柔軟的甬道里,被狹隘溫熱的肉壁包圍著,即使隔著木頭軀體依舊被緊穴嘬得頭皮發麻,似乎連神魂也叫她一同吸了去。
再看胯下的少女,兩團乳肉隨著身體的晃動不斷搖曳,鮮紅的奶頭甩成兩道殘影,即使被肏得渾身都在戰栗,那口艷穴仍牢牢吸附著他的雞巴,一邊吞食一邊往外溢著香甜的蜜液,就像在吃什么世間美味。
神明邪性大起,發起狠來干她,每下拍擊都深入骨髓,仿佛要把性器深深釘入她體內。
“這么喜歡雞巴?現在這根能滿足你這浪逼嗎?”
干爛她!干爛她的騷穴!
“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大人嗚啊啊……”
被硬度始終如一的雞巴肏弄多時,瑪莎早已泄了好幾次,淫水都倒流到了鎖骨。她掙脫了腳踝的鉗制,雙腿在空中亂蹬哭喊著,只是腰間還被牢牢卷住,這樣反而加重了巨物在腿心里的摩擦,刺激得神明差點當場繳械。
“瑪莎乖,”萊爾強忍射意抓住她:“存著精呢,等會都是你的。”
他把兩條玉腿盤在背后,將少女套在雞巴上,掐著她的腰小幅度地搗起來,進行最后的沖刺。
不知過了多久,神明才肯停下來,抵著宮口釋放儲存已久的精液。
瑪莎掛在神像上,像塊待填充的夾心蛋糕,被滿載的裱花袋不斷擠入濃稠的白奶油,一時間,她從未如此透徹地理解過“灌”這個動詞,甚至能感到子宮被精液一點一點被注滿,漲得她心神發顫。
灌精結束,神明將少女的身體抽離,用神力封住滴滴答答流著濁液的洞口,把她撈上來扣到懷里。
瑪莎軟趴趴地歪在神明身上,蹭著他的胸膛:“萊爾大人,我的病是不是會好起來?”
萊爾看著少女灰敗的軀殼里被他的神力層層包裹的靈魂,柔聲哄她:“快了,只要把那些壞掉的東西摒棄,瑪莎很快就能迎來新生。”
他想起了什么,補充道:“我說過,瑪莎是我最珍貴的信徒,我不會將你遺忘,不必擔心。”
聽了這番話,少女沒有如他所想那般開心起來,反而有些失落:“只是大人的信徒嗎?”
神明頓了頓,莫名感到有點棘手:把她放在“最珍貴”的位置還不夠嗎?
他在腦中搜索多年前的記憶,認真對比了那些神明麾下的信徒,嗯……里面似乎是有等級之分的,最高級別的叫什么來著?
“那么,瑪莎當我的大神官如何?”
“……不要,我想回去了大人。”瑪莎垂下眼眸,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坐在祭臺上穿好衣服,遮住一身的痕跡。
“我明天再來看您。”
踏出神廟前,少女回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他再說些什么。
“……明天早點來。”神明憋出一句話。
“哼。”嬌小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了。
萊爾看著空蕩蕩的神廟,總覺得有哪里不對,有種她用了他就跑的感覺。
……所以他到底該給她安排個什么位置?
思考許久,神明依然得不出結論。
等瑪莎明天來再詢問算了,她想要什么都許給她。
想好了一切,萊爾正準備進入冥想,他的木頭軀體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左邊臉上突兀地裂開了一條縫隙,有紫色的暗芒從中透出來。
萊爾很是詫異,他吸收的信仰……已經足夠可以開始重塑原本的軀體了?僅需要一個多月,比他預計的速度竟快了十幾倍。
是因為……瑪莎?
從神廟離開的少女裹緊了衣服,慢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剛拐過一個分岔口,她就看到不遠處的樹下有團白色的東西,在黑夜里極其顯眼。
“海登神官?”她搖了搖托著腮呼呼大睡的人:“你怎么會在這兒?”
“啊?”被打擾了睡眠的海登還有些迷茫,直到目光聚焦在瑪莎臉上,才猛然清醒過來。
他剛才一路跟蹤,看見人拐了個彎之后他再追上去瑪莎就不見了,他試著在附近逛了幾圈都沒發現人影,估計是那邪神在這設置了屏障,他不得而入,干脆在這里守株待兔等人回來。
可等著等著……他怎么就睡著了呢?還被當事人抓包了!
“我……”海登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