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關系進入到了一個新的階段,像哥哥,又像情人。他想方設法約她出去,帶她去吃好吃的,帶她去商場,要不是霍蔓不肯搬出來他直接就找房子然后派人將她東西都搬走了。
霍榆粘著她不放,每天想方設法勾她回酒店,如果她室友不在的話他就各種手段都使盡,就想和她回家。
什么口渴了想喝水,借個廁所,或者賣慘說最近失眠,抱著她睡好像睡眠會好一些。
每樣霍蔓就只上當一次,說什么失眠睡得不好,明明抱著她之后也不好好睡,陸陸續續拉著她做到半夜。
她只上當一次,其實不過是在給自己那一次放縱的機會,在霍榆開口繞著那些彎彎道道的時候,她明明知道會發生什么。
她明明知道喝水借廁所只是借口,一到房間他就喜歡親她,明明知道和他躺在一張床上會發生什么事,他看向她時眼里的欲望是那樣赤裸不加掩飾,她還是順著這個借口放縱了。
他們越來越像情侶,周末的時候會一起躺在床上消磨時間,他用電腦處理工作的時候也要挨在霍蔓身邊,她拿著平板追劇,床上的小桌子放著霍榆給她洗好的水果。
等他處理完公事看完文件就會把電腦關掉放到一旁,長臂繞過她,將裝水果的碗抱著方便霍蔓拿,然后靠在她懷里。
好像一切都很不錯,幸福安寧,這樣的生活似乎非常美滿。
但霍蔓知道不對,這樣的生活不屬于他們。
他們只是在扮演正在幸福生活的角色而已,將梗在記憶里的刺藏好,假裝只有愛,假裝可以愛。
晚上室友不在,霍蔓和霍榆做完了之后躺在床上休息,玩玩手機放松。
霍蔓起床去接水喝,她站在桌子邊發著呆,她和霍榆,或許不應該再這樣繼續下去。
兩年的時間太短了,對于之前那樣痛苦糾纏的兩個人來說。
哪怕最后真的累了,真的釋懷了,還是選擇在一起,那也不應該是現在。
她沒有釋懷,明明霍榆也沒有。
他總是喜歡在做完愛之后兩人溫存時小聲試探地問她還恨他嗎?她沒有回答,其實她也想問霍榆還恨她嗎?她猜他肯定也不敢回答,家破人亡的余恨怎么可能兩年的時間就蕩然無存。
霍蔓表情黯然,霍榆看到她站在桌邊許久,爬起來走到她身邊,摟住她的腰將下巴靠在她肩膀上親了她一口,“怎么了?”
他現在很敏感,霍蔓一點風吹草動他都緊張,他知道霍蔓只是一時迷糊了所以任由他纏著,他每天惴惴不安,就是怕她忽然醒過神,想起來她是恨他的,怕她反應過來她其實還是想離開他。
霍蔓立馬整理心情,“沒有,就是口渴了想多喝點而已。”
霍榆立馬:“我也要。”
霍蔓嬌嗔地‘嘖’了一聲,還是將杯子倒滿水遞給他,但是他的手依舊摟著她的腰,只是將脖子往前伸了伸,示意她喂。
霍蔓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然后喂他喝了那杯水。
“你剛剛翻白眼了。”
“怎樣?”
“想挨打嗎?”
“你打啊。”
然后霍榆就將手伸進了她的身下,“你覺得我還能怎么打?”
霍蔓臉越來越紅,羞恥地抓住他的手想制止,“你~嗯~~你一天到晚發情~~”
霍蔓被他的手揉捏著花蕊,他畫著圈揉她陰蒂,讓她穴口濕潤起來,然后帶著她來到全身鏡前,讓她看著自己是怎么被他摳的。
他的手很好看,骨節分明,皮膚白凈,但看著并不瘦弱,因為他的手背和手臂上都凸起不規則的筋,他用力揉著她的小穴時鏡子里手背和手臂上的筋更明顯,格外色氣。
霍榆用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將舌頭鉆進去,纏著她的舌頭吸吮,啞著聲音故意讓她羞恥,“怎么直接滴水滴到地面上了。”
“你~~啊~~那你別弄我啊~~”
“太可愛了,舍不得。”他讓霍蔓扶著柜子,全身鏡就貼在柜子上,他戴好套后扶著她的腰就這么后入,霍蔓低眼就能看到鏡子里自己被霍榆包圍,撞得不斷晃動的肉體,淫液分泌得更多,他每次抽插都能操出不少汁水來。
有時候也挺難受的,她這小房間肯定沒有高檔酒店做愛來得舒服,但她就是不去,說這樣久了會刺激她的物欲,他也沒辦法。
他們就這么在柜子前桌子上輪番做著,換著地方換著姿勢做,不知道為什么今晚兩個人都格外舒服,霍蔓不自覺也更主動了些,不停發騷勾引霍榆,霍榆被她勾得頭昏腦漲,撞得用力,撞得床都晃個不停好像隨時要散架。
霍蔓直接被他這么用力地操到高潮,整個人繃緊呻吟,霍榆還在不斷撞擊,在激烈的性愛中終于射了出來。
緊接著霍蔓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感覺到自己穴里流淌著一股溫熱的液體,心中一緊。
霍榆拔出來才發現套破了,“套破了寶貝兒”他親了親她的背,扯出紙巾給她擦拭,“還好我早就做了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