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蔓作為一個打工人,即便她不想?yún)⑴c下班之后的團建,但是現(xiàn)在她只是一個沒背景沒后臺的普通員工,要想不被陰陽怪氣,偶爾還是得參加。
雖然這段時間被霍榆死纏爛打,但他分寸把握得很好,就是接她上下班,帶她去吃點好吃的,不過多占用她的休息時間。
即便困擾糾結(jié),但不得不說和霍榆待在一起很舒服,他太了解她,她也太了解他。她不用擔(dān)心自己交流的時候有什么沒表達清楚,也不用花心思去猜對方的意思。
霍榆帶她去新開的餐廳吃飯的時候,她覺得眼前這個蝦不是很合胃口,但是螃蟹不錯。她沒和霍榆說什么,加班太晚餓得很,只一個勁專心吃飯。
送她回去的路上霍榆走得很慢,他走得很慢的時候腳上的問題就不會很明顯,不仔細看看不出什么問題,霍蔓就陪他慢慢走,回家的路忽然就顯得漫長了許多。
霍榆隨口對她說道:“下次再去的時候我們就不點蝦了,多點兩只螃蟹,我看黑松露炒飯你挺喜歡的,下次加班的時候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你怎么知道?”霍蔓剛剛太餓了,她覺得自己幾乎就沒表露出什么喜好,就顧著專心吃飯了。
霍榆勾起嘴角,“我怎么不知道?要不是對你這些小動作和微表情那么了解,怎么能在剛和你做的時候就讓你爽到了?”
說來也是賤,那時候他一心想折磨她想恨她,但是和她做的時候還是下意識觀察她的反應(yīng),摸哪里會很舒服,怎么揉會叫得更動情,怎么舔能讓她水多一點。
哪怕粗暴地做也是用她能爽到的姿勢,她是嘴硬還是真不喜歡這件事他還是能分得清的。
沒有故意去記住,就是刻在骨子里的習(xí)慣,莫名其妙就開始觀察,莫名其妙就記住了。
霍蔓聽到這個答案之后,立馬深呼吸,想踹他一腳,但是膝蓋抬起來后想起來他的腿本來就有問題了,于是她忍住了。
霍榆沒忍住笑了起來,像個被罰的學(xué)生一樣伸出手掌給她,“打吧。”
霍蔓抬起手就打了下去,“啪”的一聲,很響亮的一巴掌,霍蔓痛得臉上表情猙獰,霍榆順勢抓住她的手牽著就不放了。
他開懷大笑起來,“笨蛋,哪有用自己的手打那么用力的?你不痛?”
“松手!”霍蔓試圖用力拔出自己的手。
“不松,”霍榆優(yōu)哉游哉地走在她前面,手上卻牽得用力,不讓她掙脫,“你太用力的話一會我摔到地上我就報警說你欺負殘疾人。”
霍蔓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沒想到霍榆現(xiàn)在變得這樣沒臉沒皮。
她就這么每天被他剛?cè)岵乩p著,她真的生氣了他就趕緊后退,但是她一旦稍微軟和一點他又立馬湊上前。
更讓霍蔓無力的是,他做她哥哥那么多年,他很知道在她炸毛的時候怎么順毛,也能一眼看穿她到底是真的生氣還是想找借口遠離他。
他的腿依舊跛著,但還是為她跑前跑后忙得不亦樂乎。
看得霍蔓很是難受,好幾次想制止,但是霍榆只是彎腰湊近她的臉,“你,看不起你哥?”
然后他會趁霍蔓沒忍住心疼的時候偷親她。
他是在用苦肉計,如果能留在她身邊讓她不忍心趕走他,他的自卑和殘疾都可以被他當(dāng)做武器。
如果他的痛苦可以消解她對他的恨的話,什么都可以。
更何況現(xiàn)在待在她身邊已經(jīng)很幸福了,幸福到他開始害怕,害怕命運再次出手。
霍榆幾乎算陪她待在這個城市,他曾想過在她附近買一套房子,但是霍蔓租的附近沒有什么好點的房子,她又不肯搬去和他住,她現(xiàn)在還因為室友回來了不肯讓他進她家,霍榆很是頭疼。
他也不是每天都能待在這,他還要回公司親自處理很多實務(wù),畢竟他不可能永遠線上辦公,還是要經(jīng)常回去親自處理事務(wù),但再忙碌也想跑過來和她待在一起。
這幾天霍蔓知道他回了江林處理公事和開會,也就是在這樣的時候,霍蔓會放松些,將自己的行程告訴他,比如自己今晚在哪聚餐。
然后晚上喝得差不多要散場的時候她就接到了霍榆的電話,“餐廳出來之后往右,車停在那個路口。”
霍蔓僵住,往外走兩步不讓同事聽到她在說什么,“你怎么來了?!”她莫名其妙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有些生氣,“我不和你走。”
“我剛開完會應(yīng)酬完。”霍榆喝了些酒,是讓司機直接把他送過來的。原本喝得不少,幾個小時的高速睡一覺下來酒醒了不少。
“所以呢?”
“所以是司機送我過來的,開的車是法拉利新出的那一款,身上穿的是能抵你一年工資的意大利手工西裝。你同事和領(lǐng)導(dǎo)有識貨的人嗎?我直接開到餐廳門口接你?”霍榆聲音有些輕,他閉著眼靠在后座椅子上。
輕柔的聲音里透露著威脅,霍蔓氣呼呼地上了車。
開門就看到他穿著貴氣精致的西裝坐在后座,揉著自己的眉心,看到她之后他才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