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欣看到霍蔓看著手機流露出一種糾結又甜蜜的笑,她打趣霍蔓,“怎么了?是那個在追你的小帥哥?”
霍蔓點頭,表情有些為難,“但是”
“但是啥呀,試試看唄,反正你現在單身也無聊,又沒什么阻礙的事在這?!?
面對莫欣的攛掇,霍蔓有些動搖,要不試試看?
反正她現在也不在霍榆的掌控中,不用有什么心里負擔,也不用對對方感到虧欠。
想了好久,霍蔓決定和他約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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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悅拿著冰淇淋在前面走,于笙背著兩人的包牽著她跟在后面,他們頭上戴著毛絨發卡,當然,是于笙硬拉著高悅戴上的,他說其他情侶在戴他們也要。
“悅悅,下一個項目想排什么?想玩鬼屋嗎?”
“你想死嗎?”
“對不起”
于笙有些愧疚,他不是忘了這一茬,是這段時間高悅開始讓他陪著看恐怖片,剛剛路過鬼屋的招牌他就不過腦子問了出來。
兩人走著走著,遇到了熟人,高悅一把抓住于笙躲到拐角,于笙一臉的懵,“怎么了?誰?”
高悅兩只眼睛從墻角漏出來,看著霍蔓和她身邊的男人,“霍蔓,和一個男的,她又找新男人了?霍榆得氣死。”幸災樂禍的語氣。
于笙的頭在她上面,也跟著她偷偷摸摸地冒出一半臉偷看,“我們為什么要躲起來?”
高悅抿了抿唇,覺得有些丟人,臉色不太好,但還是如實說了:“因為上次我和她說放過她,下次就不一定了,但是我現在想好好玩。”
身后的于笙愣了一下,被她可愛到,‘噗嗤’笑了一聲,“想親一下嗎?”
高悅抬頭看他:“想死嗎?”
“不想,但我想親一下?!?
高悅覺得他有些煩人,但還是抓著他的衣領過來親了一口,隨后繼續看著不遠處在約會的霍蔓,“他們是不是在約會?。俊?
于笙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兩人,點頭確認,“很明顯是在約會,那個男人明顯對霍蔓有意思?!?
“真的?”高悅眼睛亮了起來。
“我能肯定?!庇隗弦蚕牒透邜偤煤眉s會,并不想參與他們這些事,也不想讓他們那些事打擾到他和高悅的約會,“走吧,我們不管他們的事了?!闭f完他就拉著還在疑惑的高悅走了。
“我靠,笑死我了,我就不信這下霍榆還能在車里安心坐著?!?
“他不是決定放下了嗎?”
“他放下個錘子,他今天決定放手,沒過一個月立馬就能找什么紀念日什么節日什么亂七八糟的借口來偷偷看她你信不信?”
于笙拉著她沒有說話,她說的那些,總會讓他覺得她對霍榆太了解,而且沒徹底放下,但他不敢問,之前每次明里暗里試探的時候總是以她不耐煩的態度告終,她會直接說就是放不下,受不了就滾吧。
他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算了,反正兩人關系也慢慢步入正軌了,以后會好的。
高悅原是想給霍榆打個電話嘲笑他的,結果碰上了高中那幾個老熟人,好久不見了,她忙著去觀賞他們可笑的人生,就忘了這茬。
再次見面是她為了于笙的事跑去找霍榆,于笙現在開始在家里公司工作,于家雖然也是個顯赫人家,但和霍家還是有些差距。
于笙之前因為一心撲在高悅身上沒少和家里吵架,還被斷過經濟來源,誰想于笙真的就直接不和家里聯系了,沒想到他出國之后就那么固執,后面實在沒轍了,也才隨他去了。
那時于笙和同門一起接活,日夜顛倒,就為了攢錢給高悅買圣誕禮物,高悅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罵他白癡,然后包養他了。
雖然于笙一直強調是借,但她本來也不差那些錢,只是一些日常吃喝而已,他也不讓她給自己買什么貴重東西。
后來于笙經濟來源恢復之后想還她她沒收,他就變著法買好東西給她,直到有次剛好撞上高悅槍口,在她躁郁癥發作被她當做出氣筒,對禮物這件事也發了好一通脾氣問他煩不煩,這才罷休。
但也因此,于笙家里對他一直很有意見,只是見他在工作方面也認真,開始回家努力適應公司的事。于笙父母逐漸心安,以為他轉性了,結果發現他是一邊努力工作一邊圍著高悅轉。
其實他那么努力是想到如果他和高悅會有孩子的話,他想他們的孩子在很好的環境長大。
那么多年都這樣,于笙父母也無奈了,也只能在工作方面給于笙施壓。
高悅覺得商業上的事,能走個后門為什么不?
于是她來找霍榆了,開門見山且獅子大開口,“霍家最近那個新品研發項目能給于笙做嗎?”
霍榆顯然是習慣了高悅的這個態度,他還忙著看郵件,聽完高悅說的話之后眼睛都沒從郵件上離開,面不改色回了句:“不能。”
高悅雙手抱在胸前,“當初霍蔓被綁你中彈那次也是于笙給她松的綁。”
霍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