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蔓大驚失色,“你瘋了?!”
霍榆將自己西裝和襯衫脫下,赤裸著上半身和她抱在一起,“你在抗拒什么?前男友訂婚的時候在他訂婚宴上和男人做愛不是很刺激嗎?”
他不斷挺腰在霍蔓小穴里抽插,在糾纏掙扎的時候將她禮服后面的拉鏈拉了下來,露出她胸前兩團白兔,狠狠咬了一口。
“滾啊!就算要做我也更愿意找別人做?”
被霍蔓扇了一巴掌之后才想起來要把她的手抓住,他單手將她兩只手的手腕禁錮在身后,“找別人?你在這場宴會上能找到一個比我條件更優越的男人嗎?”
他將她流下的眼淚擦干凈,他的呼吸變重,在她小穴里進出每一下都爽得他渾身酥麻,聲音低啞又冰冷,“你為他流淚只會激怒我,我將你關在家里不是讓你天天想別的男人的。”
霍蔓此刻只覺得自己真是可悲,所有的哀痛都向她奔涌而來,她有些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什么了?怎么誰都可以欺負她?怎么誰都會背離她?
父親會,哥哥會,許安會。
她的眼淚也隨之奔涌,再也無法克制,“我為你流淚的時候也沒見你憐惜我啊。”
霍榆松開她的手,雙手抱緊她,快感不斷刺激著神經,但痛苦也并不因此減少半分,他眼中也逐漸出現熱淚,“你為他流淚是因為愛他,為我流淚是因為愛我嗎?”他曾經覺得霍蔓心里一定有他,不清白的喜歡一定也有一份是給他的,后來卻再不敢想了。
“怎么可能呢?”
對霍榆的愛,是她即便死亡也要否認的事,是她無論對旁人還是對自己都要否認的事。
身體的快感逐漸強烈,霍榆抽插的速度也逐漸加快,可是快感無法徹底掩蓋心中的痛苦,只會讓她更混亂,眼淚落在他的肩膀上。
霍榆含著她的耳垂,喘著粗氣,“咬吧,脫衣服就是為了讓你咬的。”
霍蔓也不客氣,張口就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咬了起來,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她此刻的痛苦,她越咬越用力,咬痕滲出血,霍榆痛到咬牙,抽插的力度也大了起來,兩人越做越激烈,終于相擁著到了高潮。
霍蔓因為高潮而泄了力,松開了嘴,她的牙齒沾上霍榆的血,嘴里滿是腥甜。
高潮后空虛無望地襲來,霍榆的傷口被她一滴滴眼淚砸中,有些痛。
處理完她小穴里的混雜的淫液后他牽著魂不附體的霍蔓離去,上了車兩人默默無言,可是沒一會霍蔓又開始掉眼淚。
越哭越大聲最后她在車里嚎啕大哭,霍榆伸手還沒碰到她就被她一巴掌扇開。于是他只能看著她哭,一邊氣憤一邊煩躁。
從許安的訂婚宴上回家之后霍蔓整個人就跟丟了魂一樣,時常忍不住掉眼淚,她和霍榆也吵不起來,她覺得好累,爭吵都沒有力氣。
她知道自己不是單純因為許安訂婚而那么難過,許安的訂婚宴就好像一個情緒導火索,將她這段時間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緒全勾出來了,她只是沒想到那些情緒來得那么洶涌,好像被放大了一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
霍榆最近不愿回家了,他不想回家看著霍蔓直到現在還在為許安哭,忍無可忍和她吵起來她又開始哭,他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
許安訂婚這件事給她打擊那么大嗎?幾乎將她變得不是她自己了,之前她寧愿和他大吵甚至和他互毆,現在她每天焉巴巴,就好像為了那個男人耗盡了心力。
他走之前還特意冷言冷語刺激了霍蔓一句,“既然你整天想著別的男人,那我何不如去找別的女人,至少睡在她們身邊的時候心里是有我的。”
霍蔓只覺得疲倦,連一句‘隨你’都說不出口,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繼續垂眸看著手里的書,即便她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霍榆看她這幅要死不活的反應更氣惱了,恨不得砸點什么,最后他還是深吸一口氣忍下,憤然離去。
一直到半夜,管家才著急地給他打了電話,說霍蔓又失蹤了。
霍榆瞬間驚醒,從酒店的床上跳起來,管家報了警但是沒失蹤超過二十四小時警察目前無法立案。
監控附近出現幾個可疑人物,霍榆看一眼就認出是高悅的人。他直接忘記了之前答應過高悅什么,打電話過去質問她。
高悅直接承認,“是我抓走了她,我之前說我要對她下手你不是說隨我?現在是在干嘛?”
霍榆無法反駁,但他想不通為什么要大半夜抓走霍蔓,難道她真的準備下死手?
“你要干嘛?”
“你著急了?你又心疼了?”高悅諷刺的聲音響起。
“你要干嘛?”霍榆沒有解釋,只是聲音逐漸冰冷,一字一頓。
“你還記得我報復高中霸凌我的那些人,除了折磨他們的精神狀態外,還差點廢了其中一個人的手嗎?雖然沒有廢掉,但他的確這輩子沒法利落使用那只手了。”高悅娓娓道來,好像在說一個故事。
“你……”霍榆著急起來,心跳加速,但是又害怕自己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