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有病是嗎？”

“當(dāng)然沒有，”于笙趕緊安撫她的情緒，“我只是覺得，如果是為了霍榆的話，沒必要。”

他是真的不明白高悅為什么這樣針對霍蔓，之前一直以為是因?yàn)榛粲埽詻]想到這件事就很不舒服，現(xiàn)在看來未必。

“和霍榆沒關(guān)系。”沉默了好一會高悅才開口。

于笙看到她終于肯和他聊她沒說過的過往，耐心等著下文。

高悅眼神落在于笙臉上，她現(xiàn)在不能像對其他人一樣直接捅了霍蔓這件事讓她很難受。

她閉上了眼，試圖壓下眼里的熱氣，但是壓不住，干脆任由眼淚蓄滿眼眶，好一會才緩緩開口，“我后面遇到的事你都知道了，但之前的事我沒告訴過你，因?yàn)槲也惶牖貞浤切┦隆Ｎ业娜松孟窬褪沁@么一個深淵一個深淵地接著下墜，不斷崩壞，但我悲慘人生的，是由霍家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