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霍榆在她體內射精了,霍蔓感受到足夠的快感但又忍不住痛苦,雙重感受讓她更難過,尤其是發現霍榆直接在她小穴里射了。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就如他所說,這一次他不會再顧慮她。
一想到這些事想到自己充滿絕望的以后霍蔓又忍不住哽咽起來,她起身去衛生間清理體內的精液,眼淚直落。
“給我買藥。”
霍榆聽到她帶著哭腔的聲音不為所動,“你覺得可能嗎?你不是為了許安生私生子也能接受?”
“你憑什么和許安比?”
“反正都是私生子,生誰的不是生?”
霍蔓在花灑下握緊拳頭,只能讓自己當做聽不到。
他起身將衣服一件件穿好,走出了房間,霍蔓想起自己的行李,趕緊對著他喊道:“我家里的東西!”
“那不是你家,而且都是些破銅爛鐵,扔掉行了。”
霍蔓愣在原地,拼命深呼吸,想咽下胸口堵著的那股氣,她沉默不語,擦了擦眼淚繼續沖洗身上。
溫熱的水從她身上流下去,被霍榆抓回來之后的每一秒都讓她精神緊繃,只有這樣的時刻才能讓她好受一些。
也是,都回到他身邊了,怎么可能會有什么好日子呢?
回到江林之后霍榆帶著霍蔓又搬回了霍家,在回來之前霍家已經被打掃一邊,這大半年將近一年的時間霍榆是不住在這的。
他有想過要不要重新買個房子住,在霍家好像總會恍惚看見她,在秦家又總是會想起父母,之前私心想和霍蔓在一起,刻意不去想這些事。
兩邊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無法放手,也無法解脫。而她卻在和別的男人過著幸福平淡的日子,憑什么?
進入自己的房間那一刻霍蔓恍若隔世,明明離開也不算久,但這段時間實在是發生太多事了。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被子熟悉的兔子玩偶熟悉的一切,讓她的心放松下來不少。
但緊接著她發現自己的房間還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櫥窗空了很多,里面很多她從小放大放置的首飾玩具還有周邊或是玩偶都不見了。
不止櫥窗,她翻開抽屜,好多東西都消失了,房間忽然顯得空落落,這讓她覺得很不適應。
她沖去書房找霍榆,“我東西呢?”
霍榆不動聲色將藥收進抽屜里,抬眼看她,“什么東西?”
“我櫥窗那些玩具和陶瓷黏土,還有一些首飾品。”
霍榆嗤笑了一聲,“不在的都是我送你的東西,反正你不在,我干脆扔了,至于首飾,送給了盧月。”
霍蔓將臉別過深呼吸,捏緊拳頭,氣得她呼吸有些不暢,“你缺那點錢嗎?想送她還要從我這里拿?你不嫌惡心嗎?”
“既然覺得我惡心我替你處理了我送的那堆東西你不應該感謝嗎?”霍榆靠著椅子,老神在在地看著她。
“我一開始捏的黏土呢?”
“什么黏土?”霍蔓沒看他,假裝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你逃走帶走的那只黏土小狗,你一直放在櫥窗第二層,走的時候什么都留下就是那個沒留下。”霍榆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霍蔓被他戳穿,有些惱羞成怒,“扔了。”
“剛好,否則我還要再扔一道,今晚會有人來給你量尺寸。”霍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繼續打開電腦看了看工作安排,沒有打算再和霍蔓討論這個沒意義的話題。
“為什么?”霍蔓不解,什么場合穿的衣服需要讓設計師來家里量尺寸?
霍榆似笑非笑,眼神帶著嘲弄看向她,“許安的訂婚宴,許家給我遞了邀請函,都是江林有頭有臉的,總不能不給面子。”
霍蔓氣血都涌上心頭,憤怒簡直要將她的心臟撕裂,“我不去。”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都落到我的手上了還有你選擇的份嗎?那么愛他,”霍榆的目光收了回來,盯著電腦,“在一起的時候肯定想過將來吧?某種程度也算滿足了,去看看他成為準新郎的樣子。”
“我說了我不去!”霍蔓控制不住怒意朝他大吼了起來。
霍榆沒理她,收拾了自己的文件,繞過她離開了,“我要去公司開會,今晚不用等我,我去盧月那睡。”
霍蔓猝不及防被氣笑了,他好像每句話都在試圖激起她的怒火,“我管你睡哪?”
霍榆路過她時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她,像摸寵物一樣摸了摸霍蔓的臉,被霍蔓一巴掌扇開。
“這一點你要和她多學學,她比你乖多了,連在床上都比你知道怎么討好,下次讓你叫騷點就聽話叫騷點。”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抽手離去,霍蔓瞬間氣炸,去拿起霍榆桌子上的咖啡杯就朝他的背影砸去。
一聲清脆又劇烈的響聲,已經轉彎的霍榆回頭看了看被咖啡杯砸到的墻,地面都是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
他冷峻的面龐依舊沒什么表情,抬起腳離開了。